女人可以愛,可以恨,也可以漫不經心。而男人可以愛,可以恨,卻不可以漫不經心。一旦成了女人的天就該讓女人往后的日子都是晴天。
————易靡音/筆
墨年一個和我呆在蘇城。西曼在我們回到蘇城一個星期后也來到了蘇城。三個人的生活比以往熱鬧多了。不過發現墨年的手藝真的很好,做出來的美味讓人嘴饞。
“靡音,蘇一一那女人可著急了,昨晚一直呼叫我。我告訴她我們在蘇城。我想不多會兒她就來了吧!”一大早西曼被我叫了起來,后天就是蘇一一的婚禮了,婚紗和禮服早在七天前就送到了蘇一一那女人的手里。只是蘇一一不知道他們也到了蘇城。
“好了,吃早飯吧!墨年都把早飯做好了。”我淡笑著,蘇一一的性子那還按捺得住,我接過墨年遞給我的粥,“墨年,真的好好喝啊!”
“我看墨年就是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好男人啊!”西曼笑著和我搶粥,墨年看著兩個女人,他有些慶幸這些年她有西曼這樣的女人陪伴著。起碼她的生活不會一團糟。
“靡音,靡音……”蘇一一的那激動聲音伴隨著她拍門的聲音,讓人只會感覺到噪音。西曼站起來去開門。
“這死女人,一大早抽什么風啊?”西曼一路走一路說著,我對她們倆的相處方式真的是越來越不敢茍同了。
西曼打開門就朝蘇一一吼道,“你被瘋狗咬了嗎?”
“啊?”蘇一一沒有反應過來,愣著看著莫名其妙說她被狗咬的西曼。
“啊什么啊?”西曼一手扶著門,一手叉著腰,“沒有被瘋狗咬你一大早發什么瘋啊?”
“你這死女人,你才被瘋狗咬呢!”蘇一一也似潑婦一樣雙手叉腰,“NO,你那樣子瘋狗也不敢咬。”
“我這樣子怎么了”西曼氣呼呼的指著西曼,“你這個死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見過?”蘇一一一臉好奇的看著西曼,“說不定你就吐過。”
……
墨年指著門口看著我,我聳聳肩,“她們每次都這樣,習慣就好。”
墨年一副驚奇的樣子看著門口兩個吵得很激烈的女人,難以置信的看著:“真得不用阻止她們?沒事吧?”
我點點頭,心情極好的吃完早餐,淡定的擦擦嘴,“很恐怖,所以記著以后寧愿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
“啊!”墨年張著嘴,我瀟灑的離開,回房去換衣服。墨年很是無語,搖搖頭安心的吃著早餐。
蘇一一和西曼終于吵完了,進來看著墨年正坐在沙發上,蘇一一看見墨年真的吃了一驚。除了自己的哥哥蘇肆年來過靡音的屋子,這么久了自己還是從來沒有在這個屋子里見過其他男人。
“他是誰啊?”蘇一一看著墨年,墨年除了會對著靡音溫柔的笑,一般都會象征性的揚下嘴角,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挺有料的。”
“蘇一一,你這女人真是無法說了。小心回去你男人讓你下不了床。”西曼懶散的坐在沙發上,兩眼鄙視著蘇一一。
“我怎么了?你是沒有男人嫉妒。”蘇一一和西曼又開始了爭吵。
我下樓看見這樣的情形,墨年在他旁邊拍了拍,我笑著坐在他身邊,“你們兩個停下來了,一一來我這應該是有事情吧?”
“啊~~~~~”蘇一一糊里糊涂的醒了過來,跑過來抱著我,像個小狗一樣,“靡音,我想你了。”
“勉強相信你。”我寵溺的笑著,蘇一一永遠都是一個孩子,“你過來應該不是說你想我了吧?”
“當然不是。”蘇一一搖晃著她的小腦袋,“不過,你先告訴我他是誰,我很想知道。是你還是西曼的男人啊?”
我無力的翻個白眼,“他是我哥哥,一一。”
墨年對蘇一一淡淡的點頭,沒有感情的吐出四個字,“你好,墨年。”
“你忘了你說的我和靡音是拉拉。”西曼很無趣的對著蘇一一,“我能拜托你別整天像個白癡,真不明白你男人為什么要你這樣的女人。”
“你不白癡,怎么就沒有男人要你呢?我看你是羨慕嫉妒恨。再說靡音才不是和你一樣不要臉,就算拉拉你也配不上我家靡音。”蘇一一永遠不望反擊西曼。我笑著看著兩個,拉了拉蘇一一的手。
“你們倆都一樣的半斤不說八兩的,一一快說說你來有什么事?”
“對了,你要你們給我做伴娘。原本伴娘就算我哥哥和安塵,可是安塵說他有些事無法趕過來。”
“一個伴郎兩個伴娘不奇怪嗎?”西曼呲之以鼻,“我才不要做你伴娘的,我可怕一不小心把你比下去了。”
這次蘇一一沒有和往常一樣立即反駁西曼,而是仿佛找到了救星一樣眼睛灰溜溜的看著我,我有些疑惑了。
“靡音,讓你哥哥做我伴郎怎么樣?”蘇一一討好的笑著,墨年聽見提及他便轉頭看著蘇一一,我看了看墨年。我不能擅自決定墨年的事,我也不知道他樂意不。
“恩,可以。”墨年裂開嘴對我笑著,我淡淡的回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