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將受傷的小歡和顏苧蘿押進牢里,王府里的人都知道王府里的王妃不得寵,一路上將二人推推搡搡押進牢里,將二人趴在長椅上,獄卒手執著杖要開始執行杖刑,而拓跋胤寒坐在侍衛搬來的座椅坐在顏苧蘿面前,“狠狠打!”
“是”
獄卒揚揮下抬起的杖,重重的打在二人身上,幾大板打下去,小歡受不住大叫:“啊!啊!啊!······”
聽見這一聲大叫,本就不知緣由就被押在這挨杖刑的顏苧蘿忍著痛,“王爺,為何如此待我們?”
“如此待你們?你竟對若盈下毒!若盈尚在昏迷中!”
“她中毒?我下毒?無憑無據,王爺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們用刑,想必北國律法也不許動用私刑吧!”
“律法?律法是對冤屈之人,而你心如蛇蝎,屢屢設計害人,本王不會憐憫!”
“王爺怎的會認為是我所為?我為何要害柳若盈!”顏苧蘿直視著拓跋胤寒,把一切都忘記了,忘記了她自己在古代的身份,忘了自己要守好這個身份,忘了說,臣妾。
“若盈所受的苦,本王會一樣加注在你身上!給我打!”
也許和他說理說不清,但也不能讓小歡受牽連,“和小歡無關,若是要打,就讓我替著小歡的一塊打!”
近兩百大板,一個健壯的成年男子都會受不了會死掉,而顏苧蘿卻執意要替著自己的丫鬟挨打,拓跋胤寒心里不可置信。
小歡一聽,幾大板子下來自己已經快要疼死了,自己的小姐嬌弱,受了這剩下的板子,那么一定會被打死的!心里十分感動,哭著說:“小姐,不要!小歡自己挨!”
獄卒停在那兒,也被顏苧蘿的話觸動。
“難道王妃要演一場主仆情深的戲碼博本王同情么?本王絕不會可憐你們主仆!”
苦笑道:“我本就沒有打算博一個被豬油蒙了心的人同情!”
拓跋胤寒臉色突變,上前站在顏苧蘿面前彎下身伸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顎,“好!打!”
說完一甩手,坐回位置,而顏苧蘿的下顎也出現了青紫紅痕,
執刑的人繼續著,這一杖一杖的落實在顏苧蘿主仆兩人身上,小歡被這板子打的暈了過去,可是板子依舊一下一下落下,因為執刑的獄卒沒有聽見王爺的發話,不敢私自停下。
坐在前方的拓跋胤寒瞇著眼看著在受刑的人,顏苧蘿緊咬著唇瓣,唇瓣早已被咬破,牙齒陷入唇肉里,血從順著唇角流下,雙手用力抓著凳沿,手指太過用力,泛著白。
打了一會兒,從牢外匆匆跑進一個人對著拓跋胤寒說:“無痕大夫已經到了,差我來告知王爺。”
聽見來人的話,拓跋胤寒未吩咐就匆匆離去。
執刑的獄卒沒有得到已經離去的王爺的吩咐,主仆二人已經奄奄一息,但仍舊不敢停手,不僅王府里的人都知道王爺對王妃有恨意,而且還有主子的命令,若是自己擅自做主,主子饒不了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