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胤寒一群人到了牢里,看見顏苧蘿主仆二人都昏迷在牢里,一人倒在挨近牢門的地方,另一個在草甸上已經毫無知覺。
朝著阿大揮揮手,“還不打開牢門!”
“無痕,進去瞧瞧。”
阿大連忙掏出鑰匙將牢門打開,退至一旁,讓出位置讓拓跋胤寒和大夫進去,白無痕擠身先進去,幫顏苧蘿主仆把脈,鑒于男女之別,不好翻衣檢查背后的傷勢,可是知道顏苧蘿定是傷口發炎導致高燒,瞧了一眼牢里的環境,若還呆在這,傷勢準會更嚴重,轉頭對拓跋胤寒說:“把人抬回院里養傷,呆在這里只怕不行!”
“李成,快去找人將二人抬回尾蕪院?!?/p>
嘆了口氣,“若你不介意,還是我來吧,這拖不得!”白無痕正打算彎身下去抱起顏苧蘿,卻被拓跋胤寒搶先一步將人抱起,“李成,將那丫鬟抱起隨我去尾蕪院。”
白無痕臉上突然籠罩著一層疑惑,邁步跟著他們向了尾蕪院走去。安置好了二人,從藥箱里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對拓跋胤寒說:“你找幾個丫頭把二人的傷口處理一下,將瓶里的藥讓人給她們涂在傷口上,然后叫人按藥方去抓些藥煎好給服下便可。”
拓跋胤寒吩咐人下去忙活,自己站在床頭出了神,白無痕見事已經處理完,記起自己還要去藥廬里忙煉藥,“胤寒,藥廬里還有些事,我就先行回去了,若她們還有事差人去藥廬喚我便是。”
點點頭,派了李成送白無痕回藥廬。
這將藥已經給顏苧蘿涂抹好的丫鬟此時急得滿頭大汗,這煎好的藥怎么也不能讓王妃服下,每每舀了一勺喂下,可是藥汁悉數都順著唇角流下,這怎么是好!服不下藥,王妃有何差池,自己如何是好?可又害怕王爺,卻不敢說。
拓跋胤寒見豆大汗珠在喂藥的丫鬟臉上,藥總是流出來,眉頭皺起“讓開!”向丫鬟伸出一只手,丫鬟連忙起身,將藥碗遞給拓跋胤寒,彎身行了禮退下去。
將顏苧蘿扶起,可是手碰到顏苧蘿的身體,拓跋胤寒就聽見悶哼一聲,不覺手的力量放輕了,盡量避免觸到傷口,顏苧蘿側靠在他的肩上,舀了藥要送入顏苧蘿嘴里,可牙關緊閉,于是拿起碗撬開了牙關將藥汁全部一骨碌使勁喂進去,然后讓她躺下,可是卻聽見囈語,“~~哥哥。”
模模糊糊聽不清是說些什么,原以為顏苧蘿吃了藥立馬醒了,這無痕的藥怎就見效這么快,開口試問:“怎么了?”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抬眸看了顏苧蘿,如月彎彎的峨眉,秀挺的瓊鼻,而小臉黯然無色,連帶著那黑色印記也有些不同了,發絲凌亂的披在兩肩,雙眸仍是緊閉著的這哪里醒了,是昏迷囈語罷了!這一番折騰天已到了正午,自己的袍子被血跡弄得臟亂,嫌惡的看了一眼躺著的人,遂后吩咐下人照顧顏苧蘿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