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苧蘿當眾求休書讓大家忘了李文瀚的事,也沒再說下去,殿上又開始歌舞,而拓跋胤寒帶著柳若盈提前離席,而苧蘿也緊跟其后,剛走到殿門口,就被攔住,“你?”
“蘿兒。”
“大少爺。”
顏煦陽朝著小歡點點頭,便拉起苧蘿的手,“蘿兒怎會嫁給二王爺,怎么不等大哥回來?”
苧蘿有些奇怪,她成親他大哥怎會不知呢?
“是不是蘿兒在寒王府受苦了,才會·····,不用擔心,我們回府,爹爹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
顏煦陽的話讓苧蘿的心窩暖暖的,她到這里除了小歡和春梅對她好之外,還未有其他人關心她,想來苧蘿的家人是愛她的。
“大哥,此話說來話長,容我先回王府收拾在說行嗎?”
“好,我陪你一塊去。”
剛到王府,在拓跋胤寒身后的柳若盈不敢多說,從大殿上回來的一路上拓跋胤寒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她覺得害怕,大殿之上那被拓跋胤寒放在桌上的酒杯碎成碎片,酒水灑在了桌上,她是有些害怕可是只要顏苧蘿被休,那王妃之位便非她莫屬,心里頓時也樂開了花。
“下去休息!”
“王、王爺······。”在拓跋胤寒的眼色下,又吞吞吐吐說:“是。”
拓跋胤寒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似感到疲憊,輕輕摁了摁太陽穴,他覺得事情越來越脫離他的掌控。
一進王府大廳就見拓跋胤寒坐在里邊,苧蘿就福了福身,“二王爺。”
二王爺?一會兒就把他們的關系撇的干凈,哪里有這么容易呢?拓跋胤寒走近苧蘿,在她身邊只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以為我就這么容易放過你?你還會來求我的。”
聽完拓跋胤寒的話,苧蘿心里有些顫抖,她是知道他定不會輕易放過她,可是只有離他遠些才有可能躲避。苧蘿只是笑了笑,“我不知道王爺為何如此恨我,若是我先前破壞了你和柳側妃的婚姻,我已經為了所犯的錯失去了生命,現在又有皇上下旨,二王爺便可給予柳側妃王妃的身份了,又為何耿耿于懷呢?”
拓跋胤寒邊把玩苧蘿一小撮頭發,冷冷一笑轉身便走,留下發愣的苧蘿。
顏煦陽拍拍苧蘿的肩膀,“蘿兒?蘿兒?”
“大哥。”
“剛才二王爺說了些什么?”
苧蘿不知道為什么會有絲絲苦澀,“沒有說些什么。”
“好了,趕緊收拾收拾,大哥帶你回家,爹爹和你二哥此刻也已經在府里等你回去了。”
其實也沒有什么可以收拾的,只有兩個包袱罷了,只是她想把春梅也帶出去,省得留在這王府里受別的人欺負。
苧蘿一下馬車,在大殿上見到過滿臉慈愛的中年男人就上前來拉住她,“蘿兒受苦了,為父有愧于你。”
“爹爹,女兒沒有受苦。”
顏崇左右仔細瞧著自己的女兒,心疼道:“還說沒有受苦,瞧,這都瘦了不少。”
“那是想爹爹和哥哥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