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原來叫薛沂成,同他的娘親一塊上洛城尋他的父親,哪里知道路途遙遠將他們的盤纏都花光了,在半路卻染病無錢醫治一直趕路拖到了洛城,病越來越嚴重,薛沂成為了賺錢醫治他娘親的病就被人騙去表演雜技,可是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為了賺取更多錢讓他表演危險的雜技,而成兒為了讓娘親能有錢治病也咬緊牙關冒險表演高危雜技。
這讓苧蘿吃驚不已,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本應該在父母懷里撒嬌,可是他卻那么早早的懂事,若是以后她自己的孩子她不想讓他經受那么多事,有一個有愛的家庭,世間又哪有那么理想的事,命運總是讓許多人措手不及。
他們被成兒帶來到一座破廟,到處雜亂不堪,顏煦陽攔住苧蘿,不準她上前,“蘿兒在這呆著,我們去瞧瞧。”
苧蘿依然跟上前走近破廟里,破廟的草堆上躺著一個女人,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但也掩蓋不了女子嬌美的面容,也許就是成兒的娘親。
“娘親,成兒回來了。”薛沂成扶起躺著的女人,輕輕喚著。
女人虛弱的睜開眼,“成兒回來了。”也許是愛子心切,女子一眼便看見血薛沂成衣服上的破開的傷處,“怎么回事?”
“娘親是成兒不小心跌倒的。”
女子吃力的伸出手想要檢查薛沂成的傷,“給娘親瞧瞧。”
“娘親,不礙事的,那個姐姐已經讓大夫給成兒上藥了。”薛沂成阻止道。
“大嫂,你別擔心了,我們已經讓大夫給成兒上藥了,現在我們是讓大夫給你瞧瞧。”苧蘿摸摸薛沂成的腦袋,關切的對女子說道。
江雨晴打量著關心自己兒子又給她請大夫蒙著面的苧蘿,“多謝這位姑娘。”
“不必客氣,我們還是先讓大夫先給你瞧病。”苧蘿說著讓大夫去給江雨晴診治。
大夫邊把脈便撫著自己的胡子,“這病原本只是感了風寒可是耽擱了許久,又加上一路上的奔波,越來越重,我開些方子熬些藥服下在靜養些時日便可。”
等大夫說完,顏煦陽拿了一錠銀子付給他,“若不夠就可上顏相府取銀子,必要這位大嫂痊愈。”
大夫一聽是顏相府語氣更是恭敬了,“是,老夫必定讓她痊愈。”
苧蘿巡視周圍的環境,這不適合養病,本想讓他們去相府可又覺得不妥,于是開口說道:“大哥,我們找個客棧讓他們好好養病,這兒畢竟不適合養病。”
顏煦陽也同意,而顏朔風開口出主意說道:“要不去蓬萊客棧?那有我認識的朋友。”
苧蘿想想也可以,到了那有二哥朋友的照顧會好些,“大嫂,我們想請你去蓬萊客棧里好好養病,成嗎?”
江雨晴感激看著苧蘿,她許是遇見好人了,肯幫助她,“多謝小姐的相助,多謝·····”
苧蘿知道她的眼神里的疑惑,解釋說道:“這兩位是我的大哥和二哥,另外是路上遇見的朋友。”苧蘿不知如何稱呼紫袍男子和青衣男子,于是就簡易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