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為有事來不及更新,今天打開電腦,嚇了一跳,閱讀量猛增可是收藏還是沒漲幾個。寶寶流淚懇請各位親,藏吧,藏吧,不是罪,我的文要你們收藏和鮮花!呵呵,唱的不好,多包涵!下面好好寫文了......
裴朗沉思了一會拿起電話給陸夢婷打了個電話,“陸夢婷,在干嘛呢”?裴朗還是往日那副痞痞的語調。
“裴少爺不去泡妞怎么關心起我來了”?陸夢婷沒好心情的嘲諷他。
裴朗嘻嘻一笑“基本上都是妞來泡我,我現在是高處不勝寒,缺少挑戰都快喪失戰斗力了”。
“你們男人就是賤,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早晚都會被噎死”。
“誒,誒,陸夢婷,別一棍子打死一片啊,我可不是你們家桂楚嘯,有了未婚妻還到處拈花惹草,我裴朗要么不對眼,對眼了那可是天荒地老一生一世,絕不流連花叢中”。裴朗無比認真的反駁,聽得陸夢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什么時候聽他說過這么嚴肅肉麻的話?
“得了吧,別跟我這說唱,主動打我電話不會讓我聽你說愛的宣言吧”?
“呵呵”裴朗痞笑幾聲“這不關心一下老同學的感情生活嗎,怎么樣,最近和桂楚嘯怎么樣了?”
陸夢婷停頓了一下語氣明顯冷下來“裴朗,你還問?連個女人什么背景都查不出來,除了個名字什么信息都沒有”。
“哦”?上次的事情我叫手下去辦的,桂楚嘯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我再去給你查查”。裴朗若有所思的問道。
“佟童,單人佟,兒童的童,資料上只說是美籍華人,其余什么都沒有”。
答案雖是意料中的但心還是被刺痛了一下,裴朗沉默,過了一會他淡淡的說“別老整的個怨婦似的,有那時間還不如多花點心思想想怎么抓住自己男人的心,天嘯山莊不是缺個女主人嗎?有時間和桂連南去走走,管管自己的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席話在陸夢婷腦海中徘徊,有時間和桂連南去走走,去走走!!!桂連南這么喜歡自己,如果找借口不動聲色的去天嘯山莊......陸夢婷嘴角露出一抹得意。不對,裴朗那小子怎么突然對她的事這么上心?不是他風格呀?管不了這么多,反正對自己沒壞處。
“張姨,佟童下來過嗎”?桂楚嘯脫掉外套疲憊的坐在沙發上。
張姨給他泡了杯參茶,看他一臉倦容臉也明顯消瘦了不少,張姨無奈的搖搖頭“在房間喝了幾口粥,下午在花房呆了一會又上樓了,這不晚飯端上去沒動幾口又拿下來了,怎么哄都沒用,小臉跟你一樣都沒啥肉了”。
桂楚嘯皺眉煩躁的揉揉額頭“不讓人省心的丫頭,我去看看”。
“別再吵了”張姨看著他上樓忍不住提醒。這兩孩子,明明心里有對方卻總說不到一塊去。
房門一擰就開了,房間有點暗,只點了盞幽幽的壁燈,佟童坐在梳妝臺前,手里拿著一條項鏈,神情恍惚的看著它。桂楚嘯站在她身后仔細看了會項鏈伸手拿過來邊給她戴邊說“剛回國的那天見過你戴著,很漂亮,為什么后來不戴了”?
佟童一驚本能的想從他手里拿回項鏈,卻已經戴在了自己脖子上,涼涼的金屬不由得讓她一哆嗦。她肩一閃,桂楚嘯的手離開了她的肩膀。
“為什么不吃東西?玩絕食嗎?有本事一口都別吃呀”。心里明明是不舍和心疼嘴里卻是一翻嘲弄諷刺。
佟童靜靜的坐著,臉上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說完了嗎?說完了請出去,我要休息了”。
桂楚嘯張口,嘴巴蠕動了幾下卻說不出一個字,一張椅背隔著兩個人明明只有幾公分的距離,桂楚嘯卻覺得兩人之間似有一道巨大的鴻溝相隔,她的冷淡,不屑,厭惡都深深的刺痛了他。他吸了口氣又重重吐出一轉身離開了。
梳妝臺鏡子里他的背影遠去消失,他好像消瘦了許多,背影也沒了以前的挺拔和囂張,甚至有一點點的落寞和無奈......佟童甩甩頭,努力拋開關于他的畫面,視線落在鏡子里脖子上的項鏈,此刻它安靜的躺在主人的肌膚上,心形的鉆石吊墜在燈光下折射出幾道光線,在鏡面上留下一片白晃......
張姨把餐桌上吃剩的早餐撤下,又去廚房給佟童準備愛吃的餐點。桂楚嘯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小柯還沒把資料送來。他凝眉馬上拿起電話,電話響了好多聲都沒人接,“搞什么”?桂楚嘯低咒一聲又撥過去一首歌快唱完電話才接通“搞什么呀?電話都不接”?桂楚嘯黑著臉斥責。
“嘯哥,不好了,半道被老爺子截住了,現在馬上可以到天嘯山莊了”。小柯看了看前面沒有一絲表情的司機捂著手機急急的說。
“什么,我爸來了,怎么回事”?桂楚嘯有點吃驚,老爺子住清遠的海邊別墅好多年都沒出過門了,這會兒怎么會到天嘯山莊來”?
“我也不知道,半道就被截了,我車還停在路上呢,老爺子在另外一輛車上,我看見車里好像還坐著陸小姐”。小柯一腦門子汗,他很清楚老爺子和陸夢婷到了天嘯山莊會發生什么事,這回他們嘯哥估計難過這一關了,還有佟童那丫頭,咋整呀,如果讓老爺子知道是佟鎮東的女兒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到哪了”?桂楚嘯問。
“馬上就到了,已經在......”。沒等他說完桂楚嘯就掛了電話飛快的跑上樓,一腳踢開浴室門,也不管佟童穿著吊帶睡裙捂著胸尖叫一把把她拉出來從衣柜里隨便扯了件衣服就給她披上,又拉著佟童飛快的往樓下跑。
佟童被他搞得莫名其妙,心里竄起一股怒火她奮力的甩開桂楚嘯的手“桂楚嘯,你發什么瘋?我衣服都還沒穿好”。
桂楚嘯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心太急沒顧慮到她還穿著睡衣胡亂給她披了件小外套,腳上也還穿著拖鞋。他三兩下脫掉自己的西服又不由分說的套在佟童身上語氣嚴肅的說“先隨便穿著,等會兒再換”。說著就拉著佟童走到自己車前,剛要打開車門,一輛勞斯萊斯房車已經慢悠悠的開進院子穩穩的停在桂楚嘯車前,后面一輛賓利也跟著進了門。小柯幾乎是從車子里竄出來的,他急急的跑到桂楚嘯身邊擦著汗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房車里下來一個精壯的大漢,不茍言笑的打開后車門,一根深褐色的雕著精美虎紋的拐杖先落了地,隨后一個滿頭銀發氣勢逼人的老者下了車,陸夢婷也跟著下來雙手恭敬的攙著他。
桂楚嘯反而鎮定下來,冷哼一聲他重重的甩上車門,又非常自然的摟過佟童,把她緊緊護在懷中。佟童睜著大眼,一臉的困惑和不安,直到看見陸夢婷驕傲鄙夷的目光,心猛地一沉扭著身子想掙脫桂楚嘯的懷抱,卻被桂楚嘯更加用力的環住“別怕,等下什么都不要說,有我在”。桂楚嘯在她耳邊輕聲叮嚀。
桂連南一步步的靠近,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被他摟的緊緊的女人,目光直逼人心魄,他用力杵了杵拐杖開口“每天不務正業,就是為了這樣一個野女人”?聲音里充斥著怒火和不滿。
桂楚嘯看了看懷里的人對桂連南淡淡的說“請別叫她野女人,她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那夢婷是誰”?桂連南用拐杖指著佟童陰陰的問。
陸夢婷看著佟童穿著桂楚嘯的西裝,下擺淡藍色的絲綢睡衣露出一大截,頭發蓬亂腳上還穿著居家拖鞋,這分明就是剛剛從溫柔窩里起來嘛,像有無數只貓爪撓過心臟,如果沒有桂連南和桂楚嘯在她真想沖上去把那張狐媚臉撕個粉碎。努力平復了一下心緒,陸夢婷臉微紅眼角噙著盈盈霧水體貼的說“伯父,別動怒,注意身體,也許我們誤會楚嘯了”。
桂蓮南拍拍他的手,示意讓她放心,他會給她做主。“楚嘯,難得夢婷這么賢惠懂事,你自己好好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桂楚嘯冷冷的瞥了一眼陸夢婷用鼻子冷哼一聲“陸夢婷,你這點小把戲哄哄我爸還差不多,恭喜你今天如愿了,老爺子親自為你上門討伐了,可遺憾的是,沒用,婚事還得取消”。
陸夢婷氣的臉通紅,淚水掉下來萬分委屈的說“楚嘯,你誤會了,我沒有向伯父告狀,是伯父說挺長時間沒見你叫我陪他來看看你”。沒錯,她只是昨天特意去清水看桂連南夫婦,只字沒提他和佟童的事,只一味說桂楚嘯這段時間被公事拖得焦頭爛額,脾氣也不是很好,住在天嘯山莊見不上他的面,她怕他胃病再犯心里擔心。桂連南是什么人,三句話就知道兩個人鬧矛盾了,心里也實在想讓他們早點完婚,可以讓他在有生之年抱上孫子,再說也的確很長時間沒見臭小子了當下就二話不說和陸夢婷來了天嘯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