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打賭的原因,冷曜成了師傅,也成了惡魔。
“徒弟,給我打杯水呀。”“徒弟,渴死我啦!”“徒弟……”
(愛一個人,就是在你不知不覺中進行的,可能你怎么也想不到它會發(fā)生。)
莫沫坐在位置上,看向窗外。最近都快成女傭了,時不時就讓我打水,他是水桶嗎?喝水速度竟然那么快,不會買個大的杯子嗎?喝那么多,還用那么小的杯子。
討厭死啦,不就教了下打響指嗎,又不是教的多久,只說了一句,有這樣的師傅嗎?有嗎?氣死啦!看著,哪天讓你也給我打水,最好,回來的時候,被一個人不小心撞了下,水灑在他身上。
哈哈,太好啦!就這樣笑出了聲。“外,你沒事吧?”同桌敲了下莫沫。“恩?”莫沫這才反應過來,“哦,沒事,沒事。”莫沫的頭搖的像不浪鼓似的,嘴上帶著未消失的笑意。
“徒弟,給我打水呀,渴死啦。”冷曜看向莫沫,然后眼睛瞄向桌子上靜靜立著的杯子。這次莫沫沒有像往常一樣拿著杯子就走,就站在冷曜身旁。
“我說,你一天咋那么能喝呀,要打你打,還有,以后別總是徒弟徒弟的,你就說了那么一句,雖然我贏了,可我也幫你都打了好幾天水了。”說完就直直盯著冷曜。
可憐的莫沫長得有點低,就算冷曜坐著,也沒比他高多少,一點氣勢都沒有。
冷曜同樣盯著莫沫,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緒。莫沫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了,慌忙移開目光。
“好吧,看在你這幾天乖乖打水的份上,就不讓你打了。”說完立即起身,拿起水杯就走。莫沫有點愣了,就站在原地,看著冷曜的背影。
莫沫伸手打算拿過講臺中間的凳子,好去找程菲兒聊天,兩手剛舉上來,這時冷曜正拿著杯子在手上玩。巧事就在此時發(fā)生了。
有幾個男女在教室打鬧,跑到了講臺上,因為慣性,不可能停下來,推了下莫沫,莫沫啊的一聲,往前一傾,正好撞在了冷曜身上,隨著莫沫的啊全教室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兩個擁抱的人身上。
莫沫呆了,就這樣站著,姿勢就這樣持續(xù)著,劉池炫趕緊將它拍了下來,奸詐的笑了,這樣做的還有程菲兒。
冷曜回過神來,將莫沫推開,若無其事的走了。莫沫低著頭,走向了程菲兒。
教室又熱鬧起來,不過話題卻轉變了,各種傳聞都來了。
自從那次傳出莫沫和冷曜好了以后,莫沫就再沒和冷曜說過一句。
一見鐘情的事很不可思議,但卻真實的存在著。
莫沫有時候就在想,為什么,為什么冷曜就不和自己說話,為什么自己就不能勇敢一點,就不能主動一點。但想終歸想,卻從沒邁出過一步。只是時不時搜索著他的身影,只要看著他,就感覺很幸福。
冷曜是個冷酷的人,不會主動和誰說話。若要說,也就幾個字而已,簡言意賅。和莫沫說話也是莫沫主動的。冷曜對莫沫沒有啥感覺,即使有也不會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