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大追問:“陸英煒對你有意思?”
沈舒冉說:“沒有。他昨天把相親搞砸了,今天是來求我?guī)兔ν旎氐摹!?/p>
老大“哦”了一聲,然后說:“我看他也挺好的。”
沈舒冉徹底無語。
再后來,范小青打電話過來,說:“陸英煒每天特癡情地等在我們宿舍下面,鞠淼都不好意思了。而且已經(jīng)明確告訴他沒戲,他怎么還死纏爛打的呢?。”
沈舒冉說:“人家那不叫死纏爛打,是正常的情動。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也別對他用貶義詞。你跟鞠淼說,這事兒是我不對,做得太膚淺。”
“你干嘛那么護著他呢!人家鞠淼說他對你好,我看你對他也真是好。”
“范小青,好歹在相親這兒件事兒上我是男方介紹人,我總不能對他倒戈相向吧?是我覺得他不錯,你覺得鞠淼不錯,咱倆才干這費力不討好的事兒的。鞠淼對他沒感覺,不等于說他就是個不怎么樣的人。事實上他非常優(yōu)秀。”
范小青嘖嘖幾聲,說:“舒冉,哪天你倆湊成一對兒,我一點兒都不驚奇。”
“行,我倆要是湊成一對兒,還煩請你在節(jié)目里給廣而告之、普天同慶一下。”
又后來,陸英煒打電話來,說:“鞠淼徹底不理我了。她說如果我還是死纏不放,就去找我們輔導(dǎo)員了。我倒不是怕她找輔導(dǎo)員,可是我再追不是有點她說的死皮賴臉的意思了么?我也沒迷她迷到那種程度。幼兒園的小屁孩和鼻涕蟲小學(xué)生才告狀呢。她怎么跟小孩似的?”舒冉聽了哈哈大笑。
末了,陸英煒說:“你過來一趟吧,請你和范小青吃飯,你們倆這段也替我·操了不少的心”
沈舒冉說:“其實你從來也和人家雙宿雙飛過嘛,回歸單身一點都不準(zhǔn)確。所以咱不用慶祝了。”
陸英煒說:“那你就不能過來安慰我么?怎么我也是失戀的人啊!”
好像失戀了就變成他最大了,還真是死皮賴臉。舒冉說:“你這時候最好自己找個地方舔舐傷口,而不是尋求安慰。何況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現(xiàn)在其實挺……呃,覺得事情發(fā)展到這樣挺有意思的。”她沒等陸英煒回嘴就掛了電話,無外乎,他要咬牙切齒地說“沈舒冉你真惡毒”。
范小青主持普通話大賽那天,沈舒冉一早就溜回寢室打扮了一番。她咬著唇,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半天。這樣,應(yīng)該可以吧?
沈舒冉到范小青寢室的時候,范小青正在對著鏡子背主持詞。沒有誰能隨隨便便成功,范小青今天小有成就,跟她平日里的努力分不開。沈舒冉靠在鏡子邊上,安靜地看著她。直到她練習(xí)結(jié)束,撲過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嚷嚷著:“親愛的,讓我喜歡喜歡你。”說著,嘴巴就往范小青的臉上湊過去,啵地來了一口。
推開她,看了她一眼,說:“還好,你沒涂口紅,不然我還得洗臉。”她拉著沈舒冉的小臂,和她面對面站著,看見沈舒冉滿面笑意,星眸流轉(zhuǎn),幽幽地說了句:“好潤的唇啊,吻在男人的唇上該多銷魂。”
沈舒冉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臉,瞇著眼,說:“要不要這么色哦?”
范小青拂下她的手,斜睨著她說:“比色我還沒輸過。”不過,沈舒冉擺出來的性感迷離的眼神,可真勾人。
范小青打量了一下沈舒冉。她慣愛簡單的衣服,這件綠色的長袖雪紡衫除了領(lǐng)口捏一個小褶,一絲裝飾也無,下面配了一條白色荷葉邊的及膝裙,白色的細根鞋,腰間那條白色的裝飾腰帶顯得她高挑盈細。
“我瘦了吧?我好久沒有抱著半個西瓜挖著吃了,西瓜肚肚不見了。還有,也不從食堂往宿舍帶吃的了。”沈舒冉邊說,還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好像那兒真有個西瓜似的。
“你今天打扮這么漂亮干嘛?”
沈舒冉晃了一下神,說:“你們這兒美女如云,我要是不打扮一下不是給我自己丟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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