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談話不歡而散,第二天云姨就把我叫到了辦公室,開門見山就問:“小美和你吵架了?”我就把昨天我們的談話向她說了一遍。云姨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羽痕,事情不要拖的很久,你應(yīng)該果斷些,找個時間給小美說你已經(jīng)另有所愛,不可能和她結(jié)婚了。當(dāng)然,她會傷心是難免的,但是相信過了這個階段她就會面對現(xiàn)實,重新考慮自己的未來,那時我自會有安排。”
“可是我實在是開不了這個口。”我為難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替你去對小美說嗎?”云姨滿臉的慍怒。
我趕緊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其實我是想先讓她討厭我,不喜歡我,再慢慢和她分手,這樣大家都不會太痛苦。”“我看是你舍不得她吧,“云姨揶揄地說,“羽痕,男人處事當(dāng)斷則斷,不要婆婆媽媽優(yōu)柔寡斷。這事越拖的久了越不好辦,希望你從大局出發(fā),拿出男人的氣魄來。”
“好吧,董事長,請你再給我?guī)滋鞎r間,我會給她講明白的。”
回到辦公室,我絞盡腦汁想著該怎么和伊人攤牌分手,想來想去終于想到了一個自毀形象的辦法,事到如今只好出此下策了。
當(dāng)天晚上我在城里一家酒店開了房間,獨自坐在房間里看電視,等著我該等的事。果然有電話打了進來,里面是個風(fēng)騷的女聲,問我要不要服務(wù),我心說等的就是你了,于是我說需要,希望她盡快來,她說很快就到掛了電話。過了五分鐘后我又撥了一個大家都熟知的電話——110,報警說這里有人賣淫嫖*,請他們來抓人。
剛放下電話門就敲響了,我打開門一看正是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子,她一扭一扭地進了門,我在后面只是把門輕輕碰上了,壓根沒有關(guān)。
接下來的事情比較簡單明朗,我們脫了衣服上了床。我故意和小姐摟摟抱抱纏綿著拖延時間,這位小姐急著辦事收錢,就要直入正題。正在我尷尬之際門被撞開了,進來的正是我望眼欲穿的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一進來就嚴(yán)厲地指著我們:“都別動啊,身份證拿出來看看。”我裝作大吃一驚惶恐不安的樣子:“你們干什么?我們是朋友。”“朋友?”一個中年警察從鼻子里哼了出來,“得虧你沒說你們是夫妻呢,恐怕你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吧?你說說她叫什么?”我只好啞口無聲了。這位小姐雖然被攪黃了生意有些沮喪,但顯然經(jīng)歷這種場面多了,滿臉的不在乎:“我沒帶身份證,跟你們走就是了。”
于是我又一次被請到了派出所。警察叔叔簡單詢問了我?guī)拙洌瑢ξ艺f這是嫖*行為,按照規(guī)定要交罰款5000才能放人。這次我的心一點兒也不緊張害怕了,我說沒帶這么多錢,就直接報了伊人的電話,請警察通知她來交罰款。
半個小時后伊人氣呼呼地來了,進了門她壓根不看我,只是滿臉冰霜的和警察交錢辦手續(xù),辦完了手續(xù)警察對我說:“你可以走了。”我便灰溜溜地跟在伊人身后出了派出所。伊人在前頭走得很快,她不會開車,是坐出租來的,出了派出所門口她伸手?jǐn)r了一輛車就走了,我看著她坐的車很快消失在了車流中,心里不由得悵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