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從來都不講理,它不分早晚,不分時間,不分情分,它只是向著感覺不論對錯。
時隔365天后再次接到易天電話時,我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關(guān)于易天關(guān)于我,關(guān)于高考之前的我們共度的那八年。
我和易天從初中開始就是同桌,起初我覺得易天特別討厭我,他總是打擊我脆弱的心靈,挖苦我的身材,用易天的原話就是“小丫頭片子不大點,嗓門大脾氣大愛打人還不講理。”
對于他的誣陷,我總是抱著寬容大度的心一直包容著,畢竟好姑娘不跟帥小伙一般見識。
東北的女孩子幾乎都是女漢子,不是有句精辟的話這么說的比爺們還爺們的是東北爺們,而比東北爺們還爺們的就是我們東北姑娘了。
通常我們能動手的事絕對不吵吵,捶打只是友好的表現(xiàn)。
我只能說掐揍打同桌只是因為他過了三八線或者說了錯話,與暴力無關(guān)由于地域文化不同難免有誤會,我們東北姑娘不是不溫柔只是太率真。
記得有一次后桌問易天“你說劉慕斯瘦不瘦?”
易天特別認真的看了我一眼搖搖頭笑道:“小個子大塊頭”當時正值敏感時期的我頓時激了,握緊拳頭就往易天身上掄。起初易天只是習慣性地任我胡鬧捶打,看我依舊惱火地不停手,一手攬住我的腰將我高高抱起。
我不老實地蹬著腿嘴里罵道:“易天你個混蛋,天下比你混的都死光了,就剩你一個來禍害我。
“你才是小個子大塊頭,姐只有七十斤你居然嫌我胖。”
易天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腿一臉認真:“劉慕斯,你真笨。”
我不明所以地望著易天,后桌拍著桌子興奮道:“易天抱劉慕斯了,易天喜歡劉慕斯,我們快要吃喜糖啦。”旁邊的同學都將視線聚焦到我們這里,起哄道“發(fā)喜糖,發(fā)喜糖。”
我氣憤晃著身子,將臉貼在易天的臉上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易天,我討厭你。”我抓狂的吼道。易天臉上被我咬過的地方開始微紅,甚至蔓延到耳根都有些發(fā)紅。
易天只是盯著我的眼睛微笑,那笑恰似春風溫柔且憐愛。
從那件事開始大概有一年了吧,易天都沒有和我聯(lián)系。
當輕柔地鈴聲將我我從睡夢中喚醒時,我有些郁悶地趴在枕頭上接通電話。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便令我頓時清醒。“慕斯,我想你了。”易天熟悉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濃濃的想念淺淺的鼻音讓我想起了那個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易天。
“易天,你知道的,我來BJ了。”由于時間太早,寢友們還在熟睡中,我壓低聲音蓋上被子無奈道。
“你忘不了?”易天迫切的問道。
我沉默許久后低喃道:“易天,對不起,我忘不了。”
易天嘆了一口氣笑道:“劉慕斯,我愛了你八年你知道嗎?”
我揉揉微痛的心口哽咽到:“易天,你知道的,我已經(jīng)將心拋給那個人三年了,我只愛過他。”
易天那邊許久沒有動靜,過會便掛了,我知道我又傷害了易天的心。
愛情從來都不講理,它不分早晚,不分時間,不分情分,它只是該來時就來,不該愛上時也會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