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來到樹林,卻不見任何人。歐陽雷煜大吼一聲,震得所有人耳朵很疼,腿直發(fā)麻。忽然從樹上飛下五個人。認(rèn)識的有:青蓮、任凌峰、紫鳳。剩下的兩人司徒夜他們也不認(rèn)識。
忽然一位約三十來歲的黑衣女子說道:“誰是司徒夜?”
司徒夜站出來拱手道:“我就是,請問閣下是?”
“哼”黑衣女子輕哼一聲,又道:“原來是一個乳臭未干小子!”
云東行拉過司徒夜道:“我認(rèn)得她的聲音!他是魔教總教的教頭——灸白鳳!”
灸白鳳笑道:“老瞎子也來啦!”
云東行從后背取下鐵棍道:“莫澤寒來沒有?”
“來了,來了!”一直在旁邊一聲也沒有露出過的黃衣男子道。
云東行道:“莫澤寒!來比比?”
莫澤寒笑道:“好!”
說完云東行拿著鐵棍沖到中間,莫澤寒不慌不忙的一步步走過去。云東行大叫一聲使棍出去,莫澤寒一個轉(zhuǎn)身繞開。
莫澤寒眉頭微皺取出一直在后腰的長劍,向云東行使去。
“錚”的一聲,武器相碰,錚錚的響。響聲已斷,云東行橫劈過去,莫澤寒先是用劍格擋,再用腳去踢,云東行本是兩手持棍,忽然取下左手,向下一打,正好拍在莫澤寒的左腳上。
莫澤寒使一招旋風(fēng)踢,云東行嘴角一揚,從地上劃過,到了莫澤寒的身后,然后用力一揮棍。
“啊”的一聲,莫澤寒站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背,莫澤寒眼里盡是怨氣,他揮劍飛過去。兩人又打在一起。不久兩人以對招拆招八十有余。
灸白鳳看不下去,怒道:“莫澤寒你在做些什么?還不快點解決掉他!”
云東行聽見灸白鳳的說話,知道莫澤寒可能有點放松,趁此機(jī)會,使出一招自己練習(xí)已久的獨創(chuàng)功夫“鬼煞棍法”果不其然莫澤寒正想說話的時候中了此招。
莫澤寒趴到在地上,口吐鮮血。
司徒夜搖頭輕聲道:“若不是他方才松懈,指不定要打上多久!”
“這就是報應(yīng)!”楊冰諾和李青陽齊道。
歐陽雷煜拂袖道:“白蓮!你究竟叫我何事?”
白蓮走上前來,道:“少主!教主聽說你成親了,特叫我來送禮!”青蓮丟過來一個紅色盒子。
歐陽雷煜起先接住,然后又扔了過去,道:“他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
“哼!不要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啊!”灸白鳳怒道。
楊冰諾指著灸白鳳道:“欸~你這個人,到底懂不懂啊!剛才要不是你說話,那個莫澤寒也不至于被打傷啊!”
“你!”灸白鳳指著楊冰諾說不出話來。
楊冰諾正要說些神馬,灸白鳳突然發(fā)過幾枚暗器使向楊冰諾,還好楊冰諾在危急時刻都很警惕,不然絕對會中鏢!
楊冰諾怒道:“你!卑鄙!”
灸白鳳笑道:“要是你方才中鏢說不定連話也說不了哦~”
司徒夜指著灸白鳳道:“信不信我打你!”此話一出司徒夜忙閉上嘴,李青陽看著司徒夜問道:“他說楊冰諾,你急什么?”
司徒夜搖頭道:“沒有啊,只是見不慣使詐的人嘛!”
忽然灸白鳳指著司徒夜問道:“司徒夜我問你程楊呢?”
司徒夜不慌不忙道:“死了!”
“什么!你居然打死他了!”紫鳳驚訝道。
司徒夜搖手道:“不是我打死的,是另有其人!”
“是誰?”灸白鳳問道。
司徒夜道:“我不知道,反正他說他是程楊的仇人!”
灸白鳳悄悄從袖里抽出幾枚暗器,怒道:“我看就是你殺死了他,然后還嫁禍給別人!”灸白鳳將手里的暗器對著司徒夜的眼睛發(fā)射出去,司徒夜一個彎腰閃過了。
李青陽見狀,怒道:“你這不講理的死豬婆,有沒有搞錯啊,老是暗箭傷人!”
任凌峰走上前去扶起還趴在地上的莫澤寒,眼睛盯著李青陽,盡是怒氣。而李青陽也認(rèn)出了任凌峰。
白蓮拿著禮盒,道:“少主,我覺得你還是將禮物收下吧!”
歐陽雷煜輕哼一聲:“你干嘛老是要給我?莫不是里面有什么暗器?”
白蓮很嫵媚的笑道:“少主多心了,今日本來只是送禮的!”
云東行靠著耳朵分辨著白蓮的方向,再鐵棍指著莫澤寒,道:“既然是送禮為何要這小人前來?”
莫澤寒哈哈笑道:“我是聽說你還沒有死,才跟來的!”
云東行將棍子插在地上,道:“我福大命大死不了,你很傷心吧!”
白蓮怒道:“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少主你就說這禮盒你要不要吧,我用性命擔(dān)保里面沒有什么傷人的東西!”說完白蓮將禮盒扔了過來。
歐陽雷煜也打開盒子看,里面是黃金百兩。歐陽雷煜笑道:“看來…他窮的只剩下錢了!白蓮,我和魔教和恩怨以后再說吧!”歐陽雷煜看著云東行又道:“東行,我們走!”然后又轉(zhuǎn)向白蓮道:“告訴他,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不需要他的禮物!”歐陽雷煜將錢放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