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還很長很長,司徒夜靜靜的躺在縣衙的客房內(nèi),其余人一直坐在旁邊等待著他醒來,誰都在想,該怎么辦?怕司徒夜醒來會自暴自棄,畢竟這樣的情況他們不想看到。最擔心的不過司徒雪了,她最害怕的就是司徒夜醒來后,會自暴自棄,她不想…….
看著床上的司徒夜,他因為疼而滿頭大汗卻就是不醒來。大家依稀記得當時司徒夜的左臂被毒藥腐蝕了,如果不砍掉左臂的話,會將身體一起腐蝕的,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為了司徒夜能活著李青陽一咬牙、心一橫,揮劍一斬。李青陽眼睜睜的看著司徒夜的左臂腐蝕的什么也不剩……
過了好久司徒夜緩緩的睜開眼睛,卻又疼的閉上了,右手下意識的向左邊摸去,果然沒有了,左臂沒有了。望著一旁已經(jīng)等待很久,忍不住睡著的同伴們,司徒夜認為自己不能自暴自棄,因為他有最好的朋友在身邊,這比左臂重要多了,而且能活著已經(jīng)很萬幸了。
本來楊冰諾是想起來喝水的,卻發(fā)現(xiàn)司徒夜醒了過來,正想大喊,司徒夜卻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楊冰諾會意連連點頭,跑到司徒夜的床沿邊坐下,問道:“怎么樣?你沒事吧?”
司徒夜笑道:“要不要來試試,試了你就知道咯。”
楊冰諾看見他這樣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只好問道:“你明天要不要重買一件黑色長衫?”
司徒夜望向那件斷了一只袖子的長衫,道:“要啊,要不你幫我去買?”
楊冰諾點點頭,道:“知道了,明天就給你去買!”
“要不明天我也一起去?”李青陽輕聲走過來說道。
三人相視一笑,談了整整一個晚上。
第二天清晨,司徒夜還是跟平常一樣,看不出有什么區(qū)別,大家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在乎還是怕他們擔心裝的,楊冰諾從集市上買了一件黑色長衫,而左袖也根據(jù)司徒夜的要求打上了解,歐陽雷煜怕黃兩又跑回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又呆了幾天,這幾天也沒有出現(xiàn)過殺人事件,黃兩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而司徒夜每天都在練功,已經(jīng)到了用袖子發(fā)出內(nèi)力和打架的地步了,而大家也總算放心了。最后縣官打算答謝歐陽雷煜等人,可是都被婉言拒絕了,縣官也沒有辦法,只好作罷。
三天后,一行人來到桂城,這里有一家名為“天下第一酒樓”的地方,結(jié)果還沒有坐下來吃飯,就有官兵過來,拿出一張張的畫像,開始大家不以為然,結(jié)果官兵大喊道:“就是他們?”
李青陽睜大眼睛,道:“憑什么?”
官兵拿畫像給李青陽看,李青陽看見上面畫著所有人的畫像,一行人只好立馬跑掉,官兵道:“快,抓住他們!”六個人一直跑到一個小巷子里,正愁沒有地方躲,突然一家門突然打開,將所有人都拉了進去,眾人一看是張啟,張啟見司徒夜沒有了左臂,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司徒夜搖搖頭,道:“沒事,我們還是想辦法出去吧!”
張啟道:“我們昨天就被通緝了,本來他們也沒有你的畫像,魔教也不敢動你們,可是你們被人出賣了!”
“誰?”
張啟又道:“是一個叫王茜的,據(jù)說她嫁給了莊衛(wèi)王,莊衛(wèi)王以你們殺人為由將你們逮捕。”
司徒雪不相信,道:“可是我們沒有啊!”
張啟從門縫看過去,見沒有人跟來,道:“你不知道,那些人是被魔教殺死的,嫁禍你們,連我也是!”
“不是吧!”楊冰諾不滿的叫道。
張啟見解釋也沒有用,道:“如果他們來了就只好硬碰硬了,只要黃兩不來就好!”
“黃兩?”眾人輕聲叫道。
張啟點點頭:“是啊,黃兩說你們殺死了大石鎮(zhèn)的人,連縣官也包庇你們。”
司徒夜實在無語了,這樣也能嫁禍。天哪簡直就是冤枉到了極點那~!
突然有人敲門
“快開門。”是剛才那個官兵,李青陽一腳踹開門,官兵頭領被砸出了鼻血,司徒夜等人只好發(fā)瘋似的跑,江月拿出“轟雷”往地下一砸,然后一陣煙霧,大家趁現(xiàn)在用輕功飛走。
直到另一個巷口,張啟氣喘吁吁的道:“天哪,我實在跑不動了!”
司徒夜砸一下墻道:“該死,要是讓我再遇見黃兩,我一定親手殺了他!”
楊冰諾安慰似的拍拍司徒夜的肩,也沒有多說些什么。
司徒夜想了一下,道:“今晚怎么辦,大概不會有地方收留我們了!”
歐陽雷煜點點頭:“不如,我們再來一次暗殺吧!”
楊冰諾同意道:“沒錯,再這樣我們會被逼死的,魔教人太多了!”
七人心領神會的互看一眼,算了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