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然躲開男子的視線,若有若無的看著女子離去的腳步,才轉(zhuǎn)身對男子嬉笑著,“剛才離去的,是你的什么人啊?”
男子哀傷的臉上,浮現(xiàn)出離殤的無語,他并不想說他和海兒之間所發(fā)生的事情,宇文然見著男子不想提及的事,很快的她就打起了精神,“申臨記住,會好的。”
“姑娘,你怎么知道在下的名字叫尉遲申臨,莫非姑娘也是神仙。”男子輕聲說的很慢,如留聲機(jī)的聲音一樣,婉轉(zhuǎn)低沉。
“啊,我不是神仙,但是我知道你的名字,有什么好奇怪的嗎?”景色開始變得昏暗,宇文然干脆將尉遲申臨摟在懷里。
“記住,我就是海兒的轉(zhuǎn)世,來生我們再相見。”宇文然松開緊抱著尉遲申臨的雙手。
尉遲申臨的影子開始模糊,白霧也消之若殆了,灰塵漸漸揚(yáng)起在竹林四周,夢境的,宇文然的身體也隨即消失在了夢里,她追著夢的幻影,始終是追不到尉遲申臨的腳步,他也正視著消失在半空中的宇文然。
“申臨,申臨,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她就這樣,倒在濕滑的泥土上,嘴邊總是叫喚著陌生男子的名字。
濕透不說,還愣愣的躺著,宇文然的意識早已模糊不清,她不想再如此過下去,虞皎然不明白什么不想如此過下去,既然這個宇文然記起了,前世所發(fā)生的事情,為什么不去調(diào)查,這一世誰才是尉遲申臨,不然說是另有隱情,難道我穿越過來是為了他們兩個的三世情緣,不會吧?
這TMD也太不人道了,穿越過來是成全他們,既然老天要我過來,一定是有它的道理,這些事情可以暫時緩緩,宇文然的意識清晰了,大行朝的歷史不是開國國君不是與南海公主有情的嗎?
與她又有和干系呢?
她與他的緣分,宇文然納悶的是夢中,怎么會出現(xiàn)南海公主的身影。
樹林彌漫著水氣,宇文然就像置身在仙界般,身體冰冷沒有半點的感覺,她隨著雨點落下眼淚,前面的淚都掛在臉上,臉色逐漸紅潤,雖說在這兒荒郊野外的沒有奇怪的東西,夢里的男子,熟悉的眉眼,薄薄的唇瓣,修長的鳳眼魅惑著宇文然的心田,現(xiàn)在一想起,心房又不經(jīng)意的絞痛。
思念的滋味,竟是幾千年失去了愛人似的,讓我不自然的一絲影像,輕飄地略過腦子,我貪戀夢中男子的懷抱,究竟是什么嗎?
正在她想來想去怎么也不對的時候,馬蹄的噠噠聲,從遠(yuǎn)處傳來,來人穿著一身官差服,面目清秀,十分有禮的向宇文然鞠躬行了儀禮,走到她的面前拿起衣袖里的圖,給宇文然看,“姑娘,這廂有禮了,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啊?”
宇文然看著圖上的男子,很面熟不知道在哪兒見過,又說不出來個所以來,她冷淡說,“我沒見過,也是剛剛來到這片樹林而已。”
“姑娘,你看清楚點。”官差很認(rèn)真的在身側(cè),指著圖上的人,“你真沒見過,可是你知道,這是全國的通緝犯。”
“本姑奶奶,我說你有完沒完啊?”宇文然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樣子,手腕發(fā)出了,咯咯作響的聲響,“沒見過,就沒見過。”
“哦,原來這樣,告辭了。”
“還不快滾,真啰嗦。”宇文然氣的呀,隨手撿起樹林滿地都是的小石子,用內(nèi)里彈了一顆小石,射在了官差的馬匹的屁股。
馬匹開始受驚,馬開始鼓足了勁的拼命往前跑,官差騎在馬上,不忘回頭看了一下宇文然,眼里充滿了憤怒,恨不得馬上殺了宇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