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不是思考的時候,西玥琝只得將心頭疑問收起,全身心的投入迎戰(zhàn)。雖說這些人并沒有想要他的命,可是下手也毫不留情。
這時,便在西玥琝剛才進入密林之前的官道上,一輛馬車趕的悠哉悠哉,嘀嗒嘀嗒的奔著大道往神峰駛?cè)ァ?/p>
馬車內(nèi),歸海不殤早已醒來,如歌還極是穩(wěn)妥的睡在他的懷中。
“焱惹,到下個鎮(zhèn)子上休息。”
雖然如歌睡著了,可從她的臉色還是看得出這人還是極不舒服的。
焱惹趕車的動作一頓,隨即應(yīng)是,加快了些許速度。
馬車總算在午時趕到了一個小鎮(zhèn)上,在一間客棧前停了下來,似是感應(yīng)到馬車停了下來,這時如歌醒了過來。
睜眼看到的就是這人冰冷的眸,身體不受控制的一顫。
這人又是那根神經(jīng)不對了?還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歸海不殤一掃,便將她掃下了軟榻,起身下了馬車。
“下車,晚上再出發(fā)。”
看著那好似在鬧脾氣的背影,如歌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
趕緊起身下了馬車,跟上了那人進了客棧,焱惹便將馬車去停妥當(dāng)。
客棧內(nèi)的小二眼見有客來,立即迎了上來,卻在看清來人的那剎那,呆立不動。
想來,這個小鎮(zhèn)上也是沒有見過這般的傾城男子吧!
那掌管的倒是來事的,見小二呆立,便上來將小二推置一邊,雖然也在看清來人時有一陣驚艷,但也很快恢復(fù)圓滑的臉面。
“公子和夫人是吃飯還是打尖?”
這話憾到了如歌,被口水嗆到,猛咳:“我...我們....
“將最好的酒菜送到最好的房間。”
不待如歌解釋,歸海不殤已經(jīng)說道:“還不帶我們到房間去。”
“哎!好嘞,客觀這邊請。”說著,掌柜親自往樓上引路,又對著剛才呆愣的小二喊道:“二愣子,還不去端酒菜。”
如歌只是瞪著銅鈴大眼看著那走在前方的男子,這么一來,不是變相的承認(rèn)他們是夫妻倆!
夫妻,怎會呢!這人是有妻子的,看他的樣子該是很愛那個女子的,再說,自己也絕對不會做三的。
只是,這人為什么一定要帶上自己啊!等會兒定要好好問問。
這般想著,可是在看見滿桌的食物時,就將這一切忘到爪哇國了。
吃完飯,那人就靠在榻上休息去了,焱惹也出去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只有如歌很是無聊。
在馬車上,睡的太久,從昨晚到今天中午,現(xiàn)在睡不著了。
踮起腳丫,提起裙擺,蹭蹭的溜到軟榻前,伸出手在不殤緊閉的眼前,扇了兩下。
沒反應(yīng),加大動作,越扇越大。
不是吧!真的睡著了?
隨即,某女偷偷摸摸的溜出了房間,軟榻上熟睡的某人也睜開了雙眸,單手支起了頭。
“殿下,不覺得對她太過寬待了嗎?畢竟,若她真是那人,她,遲早是要用來救夫人的。”
一身火紅的焱惹不知何時站在了軟榻前,這話說的極是無情。
歸海不殤雙眸微瞇,不悅的瞟向焱惹:“焱惹,你話多了。”
說罷,又躺了回去,手一搖,焱惹便轉(zhuǎn)身退下。
“去好好修養(yǎng),今晚不趕路了。”
榻上歸海不殤的聲音徐徐傳來,焱惹的嘴角掛起了笑容,他明白這是讓他修養(yǎng)下身體,明天便直接飛往神峰。
之前他便提過,只是殿下以他此次受傷過重為由給否決了。
嗯,這回確實是這千萬年來受的最重的傷,焱惹眼眸緊瞇:祭神殿。
出的房門走至走廊邊,焱惹向樓下剛消失的鮮紅身影看去,心中默念:我不會讓你害了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