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冶擰眉道:“那不知太子殿下對此事.....”
這事若仔細說來,他是個外人。此事有關皇家秘辛,他還真不好怎么說。若不是那人已然對整個國家有著危害,他倒是真的不想管。
龍浩瀝眸中精光乍現(xiàn):“孤今番只想知道,西玥如歌到底是不是那所為的神女轉世?”
華冶眉心的刻痕又深了幾分,快速權衡:“是。”
“你確定。”龍浩瀝輕聲質疑,他還真的不敢完全相信。畢竟就連他也算不出。
華冶沉沉點頭,又出聲解釋:“本來我也是不知道的,這事還是西玥琝的父親,上任天神祭司西玥冥洐(mingxing)推算出的。說句大實話,我的功力遠遠不夠。這事,我算不到。”
“如此說來那就是確定了。”一抹邪佞之笑浮上嘴角,眸中滿是算計之光。
華冶見此,身體不由輕顫。樅是他如今這般年歲,見過的高位之人不說上千,那也有幾百。
可是,還從沒有人能讓他覺得如此——可怕。
對,就是可怕。那是一種從骨子里散發(fā)的陰寒,能入人心骨,顫人脾胃。
***
如歌等了許久也不見上官瑯鈺有轉醒的跡象。可是,她真的越來越冷。
這身體真破,怕熱還不夠,竟然還那么怕冷。真的不要活了。
咔——咔咔——骨頭都硬了。如歌僵硬的站著身體,太冷了,還是活動一下的好。免得被凍成冰棍。
“如歌?”
眼前的女子一會兒蹦跳起來,一會原地跑步,一會兒做著——有失德儀的姿勢。真真的滑稽的很。
嘴中還哼著奇奇怪怪的曲調,他一句都聽不懂。
上官瑯鈺看在眼中,輕笑。現(xiàn)在的如歌真的是不同了,竟然還會——
如歌轉身看著上官瑯鈺帶笑的面容,羞紅爬上臉頰。她這副模樣,想來這個時代是沒有女子會如她這般的。
咦——如歌奇怪的盯著上官瑯鈺的臉,怎么一下子會覺得這感覺好熟悉?
上官瑯鈺抬手摸來了摸臉。為了趕赴此地,他確實幾天都沒有好好梳洗過了。想到來時在路上碰到的那幫人,蹙起了眉。
如歌思量著,這是在哪里見過呢?為什么以前就沒有這種感覺呢?
肩頭一重,周身亦暖和許多。一道陰影遮擋在眼前,看著這人為她細心的穿好大氅,心中一股暖流劃過。
同時酸澀感也涌出。他對她這般好,她卻無以為報。更多的......
“如歌怎能把大氅給了我,要知道我終究是男子,又練過,自是比你要耐得寒氣些。”
溫軟的話語越發(fā)暖人心懷。如歌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干笑幾聲。
上官瑯鈺越過如歌來到玉棺前,瞬間睜大雙眸。這女子......看著眼前好似沉睡的容顏,腦海中的畫面越發(fā)清晰。
目光落在那兩手空空處,轉臉看向如歌:“如歌有沒有看到一個沾血的白玉蓮花戒?”
蓮花戒?!如歌低眸想著。啊!想起來了,剛才被歸海不殤掐住時,好像看到過。
“看到了,好像被不殤帶走了。”
如歌說到不殤兩字,都帶在濃濃的酸楚。便是連上官瑯鈺都聽出來了。
不殤!是剛才那個人的名字么?這才幾日,便叫的這般順口。況且,剛才那人竟然要....
“我們走吧。”
上官瑯鈺拉起如歌便向洞口走去,行至一半又回到玉棺出。看了眼玉棺中的女子,才動手將棺蓋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