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恢復清醒,如歌有些后怕的看著那跪在地面上的火紅身影。心中哀呼:我的媽呀!看來真的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啊。瞧這家伙,雖說并不是小白樣的人物,可也感覺不到殺傷力啊。
哀悼完差點逝去的生命。如歌幾步走到了床邊,伸手摸了摸佘靜的額頭。
“哎呀!發燒了。你們別在那里主主仆仆的了,要快點給她清洗傷口上藥包扎啊?!?/p>
不殤瞧著如歌的動作,微瞇起眼:“你懂醫?”
“我那里懂啊!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基本的上藥包扎誰不知道。”
跪在地上的焱惹聽言,有些緊張的抬起頭看著那昏迷過去個人。想起剛才,這個倔強的女人忍著疼痛,怎么都要先給那個叫什么旺狗兒的父親治病。
直到確定那人不會再有生命安危的時候,就那么一歪,昏迷了。
“殿下,我去藥房找藥。”焱惹恭敬的低垂下頭,請示。
“去吧?!?/p>
焱惹從地面站了起來,走出了房內。
如歌在床邊蹲下了身子,仔細的瞧了下佘靜手臂上的傷口。驚呼:“傷口怎么這么深!這要縫起來才能好。”
“縫?”不殤低聲念道,垂下了頭思索著這個縫之意。
如歌從床邊起身在房內翻找著,嘴中解釋著:“嗯,要用針線縫起傷口,不然很難愈合的。”
歸海不殤瞧著如歌忙碌的身影,略一沉思。擰起眉頭看向佘靜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右手抬起,掌心朝著那傷口處。一陣黑白光暈從手心散發,瞬間暈染了整個房間。
如歌看著那映在手背上的光暈,當即回轉身來向著光暈的源頭看去。
黑白相交的光暈凝聚在那傷口處,血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到了一起。余光消散,那道傷口只余一道淡淡的疤痕貼在那白皙的手臂上。
雙眼瞪起,小嘴張到了最大的程度。這就是如歌此時的表情了。
噗——咚——
如歌收起了張開的嘴,轉頭看向剛才掉落東西的地方。焱惹呆愣的站著門口,地面上是掉落一地的藥材。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焱惹這大鳥應該也是會....法術(她只能先如此定義了)的。那么他卻忘記用法術救佘靜......
如歌瞇起眼悄悄的打量焱惹此時的表情,在聯想到剛才他那與平時極不相同的巨大反應。如歌做錯一個大膽的推測。
焱惹喜歡上佘靜了。
嘿嘿,如歌賊賊一笑。哎呀!這還真的應了那句至理名言——關心則亂??!
***
假山疊影,一片花紅翠綠之色。盛放的嬌花,一朵開過一朵。悅耳的仙竹之絲在其中婉轉流蕩,曼妙的舞姿,蕩人心魂。嬌美的紅顏,攝人心魄。
龍浩瀝坐在主位之下的左側方,狂野的俊容上掛著淡淡的淺笑。可是那雙閃爍著光芒的眼中,卻不帶一點笑意。
一個身穿深藍袍,蒼老的臉色滿是褶皺的公公,無聲無響的悄悄來到了龍浩瀝身邊。弓著身子在他耳邊低語。
“找到了?!?/p>
龍浩瀝那雙眉當即一皺,又很快斂起了眉色。
“在神峰下的程家村里,依殿下的吩咐,探子們不敢靠的太近,所以他們到底為什么會在那里就不得而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