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兩口子為了這個吵起來的能有幾對啊!
“反正我不管,從今以后我可不準他再那么粘你,像個什么男子漢啊!”像他當初就沒有這么粘自己的媽媽啊!怎么兒子就不同呢!
“那你現在還跟他爭,豈不是更不像男人啊!”溫筱筠一說出口就后悔了,果然看到了裴燁那張鐵青的臉,是問有誰愿意聽到別人說自己不像個男人的,更何況說這個話的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是不是男人,她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裴燁怒極反笑,語氣低沉,“原來你對這個還存有懷疑啊!那么我是不是該陪你驗證一下啊!”一邊說著還起身往她身邊挪過去。
“誒、、、不、、不用了!”溫筱筠連連后退,“你當然是,我說錯話了。”這個時候她已經忘記自己剛剛還在生氣的,只想著要安撫眼前這個看似被惹毛的男人。
“還是證明一下的好,省得你以后還拿這樣的事來說。”裴燁才不放過她,男人是最經不起挑釁的,尤其是眼前的這位。
“燁,童童現在這般粘人其實都是因為我一直粘著他嗎?”看著他沒有要放過自己的意思,溫筱筠趕緊轉移話題,果然,一說到這個,裴燁的動作滯了滯,看著她。
她繼續道:“要知道過去的五年可是我們母子相依為命的,當然感情更為深厚。”她故意低聲說道,知道說到過去的話,他必定也會有感而發,可是這次她想錯了,裴燁沒有像她所說的那樣,他定定的看著她,哼了一聲,然后說道。
“你在這抱怨什么啊!還是說你當沈懿軒是死人啊!”
聽到他提到懿軒,溫筱筠心底莫名的冒出心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般,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看著她的沉默,裴燁心里不是滋味,果然一提到那個名字,她的心里還是有感覺的,這個認知讓他有些不安,他就是該死的介意這件事,尤其是陪在他們身邊的是他,那個很有可能帶走他身邊的一切的人,怨恨的同時卻又不得不對他抱有感激,那種矛盾的情緒真是該死的不好受,試想一下要是你對自己的敵人欠下了一個人情,還是一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情,你會是什么感覺,現在的裴燁就是受著這般折騰。
“懿軒是舅舅,可是取代不了那最重要的位置。”溫筱筠說道。
“死女人,還不都是你!”話剛落音,裴燁就以吻封住后面的話語,她就是那個讓他矛盾的一切源頭,該死的!他卻怎么也放不開,也不想放開。
溫筱筠感受著他的心跳,呼吸,就好像是能夠洞悉他心中的一切,一股心疼涌上心頭,他還是不安的,從這般毫無章法的親吻之中她就深切的感受得到,甚至她都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般不可一世的裴燁會有這樣的情緒,她不知道的是,這個時間上能夠把高高在上的裴燁扯落地獄的就只有她一人,她永遠也無法看到當年她的離開究竟給他帶來過什么樣的生活。
她開始溫柔的回吻他,試圖安撫他,她的行為果然也起到了效果,裴燁的心緩緩停止住那般躁動,動作也開始輕柔起來,溫軟纏綿,像是對待寶貝一樣的呵護。
她就是他的溫柔劫,她的溫柔是他永遠也抵抗不了誘惑,那樣的沉淪,只有在她面前才會,也只有在面對她的時候,他總會輸的一敗涂地,卻不想逃開,寧愿在她的陷阱之下越陷越深。
……
“筱筠,我們今天去民政局。”早餐時間,裴燁開口。
“什么?”
“干么,你不是還沒有準備好吧!”裴燁頓時放下了手上的餐具,瞪著面前的小女人。
“我、、、你說得也太突然了吧!”
“還突然,我以為你早該有覺悟的,再說了,你也該為童童想一想。”說罷,他看向正吃的開心的兒子。
童童聽到爸爸提到自己的名字,從那對美味早餐中抬起頭來,看著他們。
“我知道了。”看了看兒子,溫筱筠順從的回答。
看到這樣一個情景,裴燁有些疑神疑鬼了,“溫筱筠,你該不會是為了兒子才結婚的吧!”他咬牙切齒的問到。
溫筱筠的手一頓,又來了!她有些無語,懶得理會。
倒是童童興奮了,他現在聽懂了,剛開始爸爸說什么民政局,他又不知道是干么的,還提到自己,跟自己有關嗎?現在結婚二字一提出來,他就知道了,原來是爸爸媽媽要結婚啦!那么太好了。
“媽咪媽咪,你要跟爸爸結婚嗎?”小童童興奮的問。
“嗯,童童開心嗎?”
“開心!”童童響亮的回答,他看到電視里面的新娘子都好漂亮的,媽咪當新娘一定很美。
算了,裴燁想著,都這個時候了,自己還糾結于這個問題干什么,反正她只能更自己結婚的,別人想都別想。
貌似真的可以很順利的,可是事情往往是多磨的,尤其是好事,今天裴燁要上班,但是他還是想著要趕在上班之前去民政局,一切準備就緒,到了出門的那一刻,溫筱筠電話響了,這個電話,裴燁皺了皺眉,感覺到這個電話該是來的不及時的,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果然,看到溫筱筠在接起電話之后突變的臉色,他就知道今天的事要遇到阻礙了,但是心里仍舊希望這不要有什么事。但是他失望了,因為她掛斷電話之后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燁,我們今天先不去了好不好,我現在要回家一趟。”她指的是沈家,當然不說他們也都知道,裴燁也知道只有沈家的事才會讓她不惜丟下自己的。
“發生什么事了嗎?”他問。
“懿軒出事了。”她說。
頓時,沉默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又是他!裴燁想他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在這個時候,還是說他就是天生來克自己的,兩人就是命中犯沖。
溫筱筠知道此時的裴燁心里肯定不好過,心里著急,但是還是耐著性子跟他解釋:“燁,你知道的以前他出車禍在床上躺了兩年,現在又、、、我怕會出事。”
“那是不是他一有事你就可以馬上又拋棄我了。”想到這個可能,裴燁在憤怒的同時,心里更多的是一股莫名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