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忍著胳膊上傳來的疼痛,靜靜地滿目疼惜的注視著她。
“唔……”直到一陣緊一陣的惡心感從腹中涌了上來,安若素才不得不松了口,急忙沖至洗手間狂吐起來。
將腹中的東西清空后,安若素虛脫的趴在了洗手臺上。就在寧昊揚準(zhǔn)備沖進(jìn)去時,她神情恍惚的走了出來。
‘咚’的一聲再次跪在了安采青的病床前,這次她沒有大哭大嚷,只是滯怔的看著床上已沒了生息的媽媽。眸中的淚水,似永遠(yuǎn)不會哭竭般淌著……
寧昊揚顧不得仍沁著血的胳膊,單膝跪在地上,輕輕的將失魂落魄的她攬入了自己的懷里。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哇啊……”被無盡的悲痛壓抑的快喘不過氣來的安若素,似一個無助的孩童般,揪著寧昊揚的衣服在他懷里嚎啕大哭起來,任淚水肆意的傾瀉著。
“哭吧……哭出來也許會好受些……”他輕柔的在她耳鬢說著,閉上酸澀眼眸,大掌一遍遍的輕撫著她顫抖的嬌軀。
宮憐月捂著嘴巴靜靜凝看著這一幕,然后快速的抹去淚水,轉(zhuǎn)身朝院長冷聲道:“馬上帶我去你們醫(yī)院的監(jiān)控室!”
她一定要將兇手查出來!
剛才都聽這女孩兒叫寧昊揚‘大哥’了,院長也不敢怠慢,忙是在前面領(lǐng)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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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寧昊揚抱著已被打過鎮(zhèn)定劑的安若素回到家中,進(jìn)入客廳時,他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從在場的每個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在一臉淡然的福嬸身上停頓了幾秒,眸光瞬間森冷無比。
福嬸一臉茫然的目送著寧昊揚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眉頭一皺,雙手緊緊的揪在一起。拔腿剛跑到主屋外,就碰上了一臉陰霾的宮憐月。
“想跑?!我看你往哪兒跑!”宮憐月暴怒的吼道。雙手環(huán)胸?fù)踉诹怂拿媲?,仍泛著微濕的赤紅鳳眸似要將眼前這可惡的女人給穿透。
福嬸被嚇得心跳都露了一拍,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不自在的閃躲著宮憐月犀利的眸光,顫抖著說道:“宮……宮小姐……您這是什么意思?!”
宮憐月眸中的憤恨又深了幾許,轉(zhuǎn)身對一個路過的女傭說道:“你去她房間把她以前打過你們的那條鞭子給我拿來!”
她倒要看看這老女人的嘴到底有多硬!
見小女傭皺著眉頭愣在那里,宮憐月氣不打一處來,“怎么,我叫不動你是么?!”
“宮……宮小姐,我這就去……這就去!”小女傭忙是撒開腿跑了。雖說心里害怕以后慕小姐醒來了神嬸會報復(fù)自己,可現(xiàn)在如果不順著正在氣頭上的宮小姐,肯定會死很慘!
宮憐月拿著鞭子揮舞了幾下,長鞭在空中發(fā)出‘呼呼’聲,再狠狠的抽打在地面上,讓人看著心驚膽戰(zhàn)!
“說吧,是不是你讓人去醫(yī)院將若素結(jié)婚并且懷孕的消息告訴她媽媽的?!”宮憐月狀似不經(jīng)意的把玩著手中的長鞭,冷冷的問著臉色早已煞白的福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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