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回想昨晚擎軒王的臉好似一場夢,但我確信他來過。
怎么回事,想起他打我后背,我很痛...是不是毒發(fā)了...
頭痛,我想起身...
“噔噔噔...”敲門聲,“小岳子,起床了。”
是李公公。
我忙想去開門,不想一下起身,眼前忽然暈了一下,我摔回床上。
怎么回事,眼睛一會兒暈一片,渾身無力,背部散架的痛。
我沿著墻壁,一路爬到了門邊開了門,李公公走進來。
回身剛走兩步,便眼前一黑跌到地上。
“小岳子,你怎么回事啊,德賢宮的活你天天都不用干了。”李公公尖細的嗓音,扶我一把道。
“對不起,李公公,今日有些頭痛。”
頭痛眼花...
“頭痛?怎么會忽然頭痛,昨日還見你生龍活虎的。”
哪有,我翻個白費,說句話都費勁...
“算了,今日你別出去了,我去幫你找下上官公子來看你。”
找上官錦煊?
“不...”用了,小病而已,找上官錦煊干什么,李公公已叨叨著出了房門。
什么時候李公公這么主動,我一點小病去找上官...
大約一個時辰,上官錦煊真的來了,坐在我床上,“怎么回事?”
然后撩開衣袖,溫?zé)岬氖种柑搅颂轿业念~頭,我扯下嘴角,笑都有些無力,“沒事啊,只是有些無力,大概外出感冒染了風(fēng)寒。”
我不敢說擎軒王的事。
上官錦煊皺了眉看我,“怎么會?”
略思轉(zhuǎn)頭:“李公公去把柳太醫(yī)叫來。”
我一個小公公要請?zhí)t(yī)?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我忙道。
“李公公去!”上官錦煊瞪我一眼,李公公忙褪身出去。
“你看你的臉色蒼白的,倒底怎么回事,看起來不像染了風(fēng)寒。”上官錦煊懷疑看我。
我無辜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早上醒了就這樣。”
找不到病因,上官錦煊也沒再問,只囑咐我多穿些衣裳,小心著涼。
......
柳太醫(yī)是個斯文人,對上官錦煊行了禮,然后看床上是我,一個公公,也不驚訝,只淡淡過來為我診了脈。
聽聞一診脈便知是男是女,我忐忑,上官錦煊堅持讓我診脈,說沒關(guān)系。
“從岳公公的脈象看,好像沒什么大礙。”柳太醫(yī)嚼下胡須沉思。
“可是染了風(fēng)寒?”上官錦煊問。
“不是...岳公公氣血虛得很厲害,體內(nèi)還有一股氣..亂竄,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補氣養(yǎng)血最忌時間,我開些紅參,黨參,熟地黃之類的藥調(diào)理一下。”柳太醫(yī)皺眉道,接著拿筆開了一副藥。
氣血很虛...還有股氣亂竄...
上官錦煊眼眸擔(dān)憂看我,“平日看你氣色挺好,怎么會...”
我想到昨晚,難道毒發(fā)很耗氣血,不行,我會不會氣血虧空而死哦,我得問問擎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