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上有姓氏?”太后驚訝問。
殿中所有人都望向了德妃,德妃往日來溫婉嫻靜,向來不多管宮中的事,更不說朝中,此刻忽然這樣說,想來是牽扯到了她上官家的事。
我怔怔看著德妃,沒想到她也扯了進來。
今日的德妃似與以往不同。
太后幾分疑惑著便拿了盤中的玉佩向殿左側邊上的窗子走去。
“打開窗子。”
沉沉繁麗的宮窗被打開,一道晌午溫暖的陽光照進殿中,立時殿中灑下一片暖意,幾米陽光順著窗子照進來。
暖洋洋的光輝中太后舉起了手中的玉佩對著日光。
良久...
“果然...”太后忽道。
殿中驚詫,玉上真有姓氏?
太后手中握著一塊玉佩,嘴角彎起一抹得意道,“哀家看到了!哀家看到了這塊玉上的姓氏,是妖女的那塊,不過哀家沒看清楚。”
沒看清楚?我怎么看太后的表情很清楚。
上官錦煊疑惑看著太后手中的玉,接著健步上前。
“司寇,皇姓。”上官錦煊對著暖暖的日光看完玉后忽道。
我驚訝看著上官錦煊,很想上前看看玉上是怎樣的光景。
司寇?他們是說我懷中的玉佩上刻了“司寇”的姓氏么?那么還是被證明是擎軒王的?
接著上官錦煊似也幾分開顏,一邊拿起自家的玉佩放在陽光下望,邊道,“司寇華筵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是你與妖妃勾結在一起的。”
我忽然有些憤怒,我不喜歡他也這么稱呼我。
“哦?本王看看。”擎軒王冷冷一笑上前。
只見他一塊盤中的玉佩,黑色的高大的身姿對著日光一望。
“那塊玉佩根本不是本王的,這塊才是。”擎軒王放下手中的玉佩道,他所拿起的是他用錦緞包著的玉佩。
上官錦煊疑惑拿起最后一塊,擎軒王手中的玉佩,只見他放在日光下細細端詳。
良久,上官錦煊忽驚道,“不可能!這塊玉上怎會也有司寇的姓氏,兩塊司寇的姓氏,其他分別是上官和侍其,那么疏束的姓氏去了哪里?”
一旁殿上所有人都看著窗這邊的動靜。
皇上孱弱的樣子不由問,“怎么回事?”
“妖妃懷中的玉佩與擎軒王錦緞的玉佩顯示了一樣的姓氏,司寇。”上官錦煊皺眉道。
一抹朱色的身影也上前觀望,良久德妃忽道,“妾身多年前曾記得似乎王爺的玉佩曾摔過一次。”
“德妃倒是記得記得清楚。”擎軒王望向德妃,冷漠的聲音中似帶著嘲諷。
“妖妃懷中的那塊玉佩上有一道淡淡的裂痕不知道擎軒王怎么解釋。”德妃忽道。
我愣愣看著這邊,此時才明白德妃的意思,德妃也是在證明我懷中的玉佩是擎軒王的。
是呢,德妃也是上官家族的人,她與擎軒王也是有仇的?
我不由望向了擎軒王。
“正因為這條裂痕,所以我才斷定這塊玉佩不是我的。”擎軒王一手摸了一把盤中的玉佩道,“第一,本王當年斷裂的玉佩早已命人修復,第二,如果德妃真的記性好的話,當年本王斷裂玉佩的那道劃痕的方向剛好與這塊玉佩上的裂痕相反,玉上的朱雀朝下,從左向右一道斷痕。”
擎軒王邊說著邊湊近德妃拿起玉佩對她道。
“所以是有人想要陷害本王,當年去疏束家抄家的人中總共兩人,本王和上官元源,本王現在倒想要個解釋是誰陷害本王,她要至本王于死地么?”擎軒王接著喃喃道。
“你胡說!誰陷害誰你心里清楚,哼!別自以為自己是什么好人,你不過是一個臣子,一個奴才,你....”上官錦煊胡一把抓過擎軒王衣領道。
德妃忙上前拉住上官錦煊。
“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擎軒王沉聲道。
我站在一邊,怎么有種看戲的感覺,上官家和擎軒王積仇很深啊?
眼看他們似要打起來。
“你們這是干什么?上官錦煊放手!朕還在這里呢,咳咳..”殿中央皇上忽站起來想要制止道,奈何身體不適,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