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溫柔地說:“我額娘以前是一個丫頭,自從嫁給了夏陵王,也就是我的父皇,額娘她經(jīng)常被其她的娘娘欺辱,因為我額娘的身份,我小時候也被別的阿哥欺負(fù),只有二哥站出來保護(hù)我,因為他從小才藝超群,而且又是太子,所以別的阿哥就不敢再拿小石子扔我了。一直以來只有二哥跟我玩,二哥他教我識字、教我功夫,所以我從小到大就只跟二哥。雖然二哥是太子,但是其他阿哥們也不愿善罷甘休,時時用計陷害我二哥,可我認(rèn)為,如果你跟了二哥一定也會幸福的,而至于我們男人之間的爭斗,墨蘭,你還是不要管了,你只需要相信二哥,你只需要好好和他生活就行了。”
我憂慮地看著他,而他卻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我。他突然站起身來說:“墨蘭,快回去吧,不然你爹爹要擔(dān)心了。”
我笑著對他說:“好。”
剛邁出了幾步,我便回頭對他說:“知己我已尋到了。看你這身打扮,應(yīng)該是九阿哥吧。”
他先是一驚,然后笑著對我招招手,示意讓我快回去。
我大步流星地向前走著,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個身著黑衣服的人倒在地上。
我快步跑上前去將他扶起,他的肩膀之下被刺傷了,還流著血。
我吃力地將他攙扶進(jìn)我的房間,他一下子就倒在我的床上,我趕緊找出一些藥膏,讓他倚著我的枕頭,這時我才看清他。
他蹙著眉頭,緊閉著雙眼,額間不斷冒出汗珠,濃密的睫毛微微動了一下,而他的臉色異常蒼白。
我想褪去他的衣服幫他上藥,他卻突然抓住我的手。
我緊張地收回我的手對他說:“我,我只是想幫你擦藥而已。”
他突然睜開雙眼,清澈烏黑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很燙,目光也躲閃著。
我起身蹲在床邊,解開他的衣服,他的臉也泛起點點紅暈。
他只是左肩露出來,但他的皮膚真得很白皙。
幸好傷口不大,在他左胸口上方,左肩下方。
我輕輕打開藥瓶,慢慢地替他擦著傷口,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他好像覺得有點疼,眉頭皺得更緊。
幫他上完藥后,他自己將衣服穿好,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我生氣地對他離去的背影吼著:“喂,你這人怎么這樣?!一聲謝謝都沒有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爹爹責(zé)怪地對我說:“墨蘭,昨晚你去哪了?夏太子一個人留下來敬酒,而你卻不在。如顏說你想出去走走,一走就沒人影了。”
我走向爹爹,溫柔地抱著她說:“我的好爹爹,您不要生氣了,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行嗎?”
爹爹反過身來,我被他抱在懷中,他臉色凝重,不舍地對我說:“墨蘭,你以后不能再這么不懂事了,聽爹爹的話,嫁給夏太子,不然爹爹心里不踏實。”爹爹頓了一下,又說:“爹爹要去邊疆了,短則幾年,長則……”
爹爹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