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覺,好像那天中了藥一般的,渾身發熱?睜開眼見藍非語曖昧的趴在自己身上,司空言雪皺起眉頭:“你不是和你的迦音出去散步了嗎,回來干什么!我死了都不關你的事!”
“說什么傻話,笨狐貍。”見他的傷口因為妖力的恢復而開始慢慢愈合,藍非語把腦袋埋在他脖子上,“你怎么可以死,你不可以死…笨狐貍。”
迦音的話,代表著他遲早會消失,不想再去面對了,那種比被圣水灼傷還要痛苦的感覺。
“才不是傻話。他一出現,你根本就不管我了。你們有過去,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撅起嘴,司空言雪大喊著,胸口因為激動都微微起伏。
“他已經死了,笨狐貍。你和死人較什么勁?”在他胸口上撐起頭,藍非語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就算我死了,也不讓你死!”
“你才說傻話,為什么我們要在這里死來死去的,哼!你起來,我還要去審問那個刺殺我的人,只要他說出真相,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廢了長老團!”
“笨蛋,你沒看見死的都是老虎,狼,有狐貍嗎!”藍非語敲敲他的腦袋,“拐彎末角的干什么,直接撕了他們就沒事了。”
見司空言雪被她說的呆呆地,她捂著嘴笑起來。司空言雪的紫眸瞪著她,不悅的說:“那我也得把他交給…交給狐王。”
見他這么堅持,藍非語從他身上爬起來,看他喚來紅兒,提著黑衣人就往狐王的王宮行去。
一路上都十分黑暗安靜,連燈都沒點幾個。
注視著前面司空言雪挺直的背影,藍非語真是覺得不知道為什么他要這樣勞心又勞力的,不過既然他想,那就做吧。反正,有她,會守著他。
王宮后才是狐王寢殿,這一路連護衛都沒看見,藍非語凜神,四處看著,跟緊了前方的身影。
司空言雪也覺得十分奇怪,他頓了頓,突然就加快了速度。推開寢宮的門,司空言雪來到狐王的床踏前,狐王蓋著被子,眼睛緊閉,似乎睡得正熟。
不對!
“陛下?陛下?”喊了幾聲,沒有人應。司空言雪走近幾步,抱起狐王晃著,“父皇,父皇醒醒啊!”他急切而慌張的去試探狐王的鼻息,發現還有氣,有些松口氣。正打算和一邊的藍非語交談,卻看見她撿起來一個碗正點了點里面的液體。
“好你個司空言雪,竟敢伙同外界之女毒害狐王陛下!”二長老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身后跟著一伙衛兵,“來人,將這兩個以下犯上的反賊抓起來!快,請太醫!”
“陛下,陛下!”狐妃從一邊撲過來,哭得梨花帶雨,“就因陛下曾貶過你,你就敢做出此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嗎?竟然為了王位謀害陛下!陛下,你醒醒,看看潔兒啊!嗚嗚。”
鬧劇一般的,衛兵圍住藍非語和司空言雪,就想抓住他們。
藍非語抓住司空言雪的手,無奈的說:“這就是你要什么證據的結果…真是討厭這種事情。早說了,看誰不順眼直接殺了算了。”
“怎么會呢,他們…”慌亂的司空言雪呢喃著,“完全沒有按我想的來走啊?!他們怎么有膽子做出這種事情?!”
見一邊的衛兵想對司空言雪動手動手,藍非語哼了一聲,抓住他們刺過來的兵器捏斷,將最近的一個衛兵真接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