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晚晚以為月傾宇會跟著自己,然而,竟沒有。
她回頭往后看了看,嘴角輕輕一挑,沒他跟著,甚是好事,她就怕他跟來,她還得找理由避開他……
找了一個小沙彌帶路,到了住持所在的禪房,蕭晚晚看著眼前的住持,微微垂首,語態(tài)虔誠的道:“住持。”
住持手上捻著佛珠,說了一句“阿彌陀佛”,才問:“不知施主找老衲,是為何事?”
蕭晚晚看小沙彌已經(jīng)下去了,禪房里也沒有其他人,便直接了然的道:“住持,我是鎮(zhèn)西將軍府的蕭晚晚,我今日來,是想請問住持我身世一事。聽聞住持知道有關我身世的所有事情,所以……我還請住持能將這些都告知與我。”
住持微抬首看了看蕭晚晚,面色慈祥,“原來是鎮(zhèn)西將軍府的蕭施主。蕭施主身世一事,老衲確實是知曉,不過,老衲曾答應過月施主,你的身世,要待到你及姘成婚之后才能告知,現(xiàn)在時機還未到,請恕老衲,不能相告。”
蕭晚晚苦了下臉,住持口中的月施主,她知道就是三姨娘月楚云,她實在是不知道三姨娘為何要住持待到她及姘成婚之后才能告訴她身世,不免暗暗嘆了一聲,蕭晚晚道:“住持,我及姘還得要一年的時間,而我成婚,那更不知是什么時候。若是在及姘成婚之前,發(fā)生了什么變數(shù),我因此喪失了性命的話,那我……豈不是要抱著遺憾,連自己親生爹娘是誰都不知道就離開世界了嗎?”
神色露出祈求:“住持,還望您行行好,就將我的身世,現(xiàn)今告訴我吧。”
住持搖了搖頭:“老衲答應過的事,就絕不能不照做。況且,蕭施主一看就不是命薄的人,你說的那種事,是絕不會發(fā)生的。蕭施主還是請回,等你及姘成婚之后,再來問老衲吧。”
“住持……”蕭晚晚望著眼前的住持,心底有些郁悶了,話說這出家人,怎么這么執(zhí)拗啊,反正早說晚說都得說,他現(xiàn)在說,又有何不可嘛,艾瑪?shù)模魫灒魫灠 ?/p>
住持卻似乎不愿再多說什么了,轉身走到蒲團上坐下,開始念起了經(jīng)。
蕭晚晚扁了扁嘴,正準備再接再厲,再祈求一番,卻恰在這時,看到眼前的地面上,有一個光點……
看著這個光點,蕭晚晚眼神一暗,望了下自己的頭上,倏然就轉身,跑到了屋外……
屋外面,仰望著站在屋頂上,衣袂飄飛,絕世傾城的男子,蕭晚晚咬了咬牙,“北幽王,你怎么那么可惡,怎么躲在屋頂上偷聽別人講話!”
月傾宇看著下面的蕭晚晚,眸光微轉,笑得極富妖嬈魅惑,“三小姐,你說的哪里話,本王哪兒是在偷聽呢,明明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聽,你和住持剛說的話,本王可是一句不落的聽下了呢。”
“你!你怎么這么無|恥!”蕭晚晚滿眼怒氣,真的好想飛上去咬他一口……
月傾宇從屋頂上飛下,飄落降地的樣子,真好像是天神下凡一般。他慢步的朝蕭晚晚靠近著,說道:“三小姐你又說錯話了,像本王這種光明正大聽的人,怎么能算是無恥呢?”
“你……”
“三小姐,咱們先說說吧,本王又知道了你一個秘密,且還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你要拿什么來堵住本王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