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三哥拐了媳婦跑哪里去了,好歹今天我們也是客人啊,這都把客人給餓壞啦,三哥這個主人不卻還不回來,這個習慣不好,不好……”,鳳寂夜翹著二郎腿,坐在清新苑內的八仙桌旁,脖子伸的老長,兩只咕嚕咕嚕亂轉的眼睛時不時的看向門外喋喋不休的抱怨道。
“拜托你了,妹夫,你就不能稍微安靜會兒么?”
南宮祁做扶額狀,很無奈的說。
好吧,他南宮祁承認,自打從娘胎出來,還真是沒有見過比這個妹夫更能說的……男人。
就算是在南朝那個女人窩里長大的他,還真是沒有發(fā)現有哪一個女人的說功能賽過這個鳳寂清的,糾結。
自打傍晚被那個丫鬟飲月給請到這里來,自己的耳朵就一直被這個鳳寂清刺激著,這個家伙,上輩子說不定是個啞巴,這輩子把話都給說夠了,才肯罷休。
你說他要是天南地北的扯吧還行,可獨獨光坐那里嘮叨鳳寂夜和小兮兒了,當真是讓人很無語呢。
“妹夫我喜歡!”,鳳寂清嘴角一歪,斜視著南宮祁,挑釁的說道。
“可是我的耳朵不喜歡呢?”,南宮祁也毫不示弱的狠狠斜視著鳳寂清說道。
沈靈見兩人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對方,不覺有一些好笑。
這個南宮祁哥哥,可真是和自己的哥哥截然不同呢,哥哥頂多就是不去理會混蛋的耍賴,而他卻是硬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肯吃的那一絲的虧呢。
“你的耳朵?我不認識它,不管”,鳳寂清見南宮祁那射向自己的眼神,立刻更加的加大了視線傾斜的角度,繼續(xù)抬杠道。
“你是誰?你給我出去,我不認識你~”,南宮祁不緊不慢的說道。
哼哼,跟我比無恥?我會比你更無恥,無恥中的無恥,無恥他祖宗。
“咦?你什么時候來我三哥家的,你來就來吧,你還不走,還想蹭飯~”,鳳寂清說完這句立刻自豪的抬起頭,就像一只戰(zhàn)勝的公雞,那氣勢,簡直就是雄赳赳氣昂昂。
“哎……我也是想走的很呢,要不是鳳寂夜緊緊抓著我的褲腿求著我不讓我走,我這才委屈自己勉強留下的,人家鳳寂夜盛情難卻啊”,南宮祁一副無奈的樣子,擺出一臉的悲愴,嘆息道。
三哥苦苦挽留他?還扯他那萬惡的破褲腿兒?我呸,唬鬼呢他!莫不是他死皮賴臉的死活要求留下來蹭吃蹭喝吧。
哎,真是低估了這個死南宮祁的臉皮。
“你完全可以毫無顧忌的一腳把夜踹飛……”
如風吹的風鈴般的好聽的聲音悠悠的傳進清新苑,直接打斷了二人的互掐行為。
在場幾人聞聲皆是轉頭看向門外。
只見兩抹素雅而不失高貴的兩抹并肩而立的白色身影并肩齊齊出現在門口,男子輪廓分明的俊臉一臉的不悅,女子明眸皓齒,嘴角微微上揚著,然那微笑卻是不達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