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瀟邪在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不是事實。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大哥,是南朝王室血脈出現的征兆......”,度魂瘦的皮包骨頭的臉此時拉的巨長的看著站在光暈中一臉痛苦的幕瀟邪道。
“閉嘴!”,度善小聲的說道。
度魂又是一個愣怔,方才,是大哥開口說的話么?他叫自己閉嘴?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幕公子~”,度善悠遠的聲音忽然響起。
幕瀟邪聞言身體一震,從沉思中拔出。
心痛的看向凌兮云,咬牙抱著她繼續往前走。
眾人見狀皆是邁步跟著走去。
度惡,度魂,以及白翁走過那夾縫時,綠光皆是不變。
唯有度善路過時,那綠光的變化如那幕瀟邪二人走火時,簡直一模一樣。
眾人對此倒是不好奇,因為度善以前本來就是南朝皇室,不知為何,隨了自己那三個瘋子師父的意愿,竟然甘愿拋棄那榮華富貴,隨哥兒兩個來守著皇陵,雖然三大長老的地位是不錯,可畢竟還是三大師尊的徒弟,說難聽店就是人家師尊的小跟班。
幕瀟邪一路心情復雜的隨著白翁走到了一個空曠的石室內,室內四周沒有一點裝飾,幾乎與這或豪華或奇異的皇陵有些不符。
但是仔細的一聽,便會聽到有流水緩緩流動而發出的微弱的聲音。
幕瀟邪突然發現有一種冷寒之氣,自下而上的流至全身。
幕瀟邪驚訝。難道?這地下?
"幕公子請隨我來",白翁沖蒼老的聲音忽然響起。
“你可以留下”,度善在幕瀟邪的身后淡淡的說道,好似這話不是他說的,竟然是那樣的平淡無奇,波瀾不驚。
度惡,度魂此時也不再反駁什么,畢竟他們之中有一個是南朝皇室的人,可以任由南朝皇室自由出入皇陵的這個規矩是有的,這不管是他們之間誰是那個皇室中人,由于他們來時持有一枚陛下的金牌,所以他們都可以進去。
幕瀟邪聞言感激的看這度善說了一聲多謝。
度善卻是閉嘴不語,眼睛只是呆呆的望著幕瀟邪懷中的凌兮云。
“公子?”,白翁再一次詢問道。
幕瀟邪將目光從度善的身上移開,朝白翁點了一下頭便隨著白翁走去。
空曠的石室的一腳有一個通往地下的石梯,石梯婉轉回旋,層層結著厚厚的冰。
幕瀟邪越往下走越是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冷。
“公子若不是南朝皇室是決計不能忍得住這至冷至寒的冰泉水的,白翁在這里待了將近一輩子之久,然進來的次數也是數不勝數,卻依舊是不能長久的在此地逗留”,白翁在前方穿過話來,語氣極是友善,不似起初的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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