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翁聽度善這樣說,心差點跳亂一拍,自己沒有聽錯吧,大長老竟然說等幕瀟邪出去之后還讓他隨身帶著那御寒銀珠?
大長老今天怎么了這是,這玩意兒也是可以隨意送的。
“大長老……”
白翁想要喊住度善以提醒他那御寒銀珠萬萬送不得。
“保重!~”
度善直接打斷白翁的話,意味深長的朝空氣中說了一句。
“多謝!”
幕瀟邪眼睛定定的看著度善遠去的背影,忽然發(fā)現(xiàn)他的背影是那樣的落寞,甚至還有一絲……傷感
白翁見狀,使勁的朝地上一跺腳,看看幕瀟邪那因含了銀珠而鼓起的嘴。
橫眉一豎,咬咬牙,嘆了一口氣,踩著沉重的步伐,噔噔噔的隨著度善而去。
幕瀟邪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看來,這個銀珠還不是一般的寶貝呢,只不過,度善為何給自己這樣一個寶貝?
自己和他以前可是素不相識呢!莫不是,他看上自己了?都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呢!
幕瀟邪又開始無恥的自戀起來,然心里卻是很肯定,那度善當(dāng)時褪下自己的衣衫,定是為了自己好。
但那時,沒事還是可以將自己的偉大光輝形象想的更偉岸的。
幕瀟邪又一次的無恥的笑了起來。
大約又過了3個時辰。
幕瀟邪微笑著看這眼前這個讓自己一見傾心的可人兒。
只見她,粉白如雪,臉頰騰起兩抹健康的紅潤,嘴角自然的呈現(xiàn)出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不是以前顏色蒼白的緊緊的抿著。
墨發(fā)高盤,兩縷長發(fā)順著耳邊直垂而下,發(fā)梢沒入冰泉水中,自然的隨著泉水幻化出各種形狀。
白衣絕世,半身流淌于這藍色的冰泉水中,來回?fù)u曳。
傾國傾城的面容上那雙圓潤的大眼輕輕的閉著,似乎像是在小憩這靜靜的享受著美麗的藍泉裕。
整個人猶如那天上的仙子,輕靈出塵,干凈的不然一絲雜質(zhì),氣質(zhì)高貴不凡,姿態(tài)雍容,眉目間透漏出一股慵懶果斷,不容侵犯的氣質(zhì)。
幕瀟邪看的幾乎就要發(fā)呆。
真美,怪不得鳳寂夜要藏她藏那么久,天下人說他是斷袖他都可以容忍,有那么幾個人說小兮兒是個竹妖他就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出手將人家弄死。
要說鳳寂夜歲小兮兒的癡心,那幾乎是無人能比的。
但是他鳳寂夜卻是讓小兮兒一個人來到了南朝不說,還讓她險些中毒喪命。
鳳寂夜,這次小兮兒我是斷不會還給你了,我幕瀟邪發(fā)誓,我就是囚,我也要將她留在我的身邊,就算她逃跑,我幕瀟邪就是綁,我也要將她給綁回來。
幕瀟邪的笑了,笑的一臉的奸詐。
“這是在哪里?”
一聲說話有些含糊不清的女子聲音傳入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