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人不出現|出現的人不喜歡|我想我會一輩子孤單|就這樣孤單一輩子|憶林躺在床上電腦里放著劉若英的【一輩子孤單】,腦海里冒出了一個人的身影,那個狂妄自大的男人,夏明朗,其實說實話那個男人除了一身好皮囊之外,還有那耀眼的光圈,老天太不公平了,讓一個人生的如此禍害觀眾的眼睛,還要給富可敵國的資本,哎!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也難怪那么多的名媛貴族攀他如潮,憶林抱著她那只流氓兔想著今天明朗說的話;我們是永遠不會說再見的!什么意思呢?總之像夏明朗那種男人的心思是很難能讓人捉摸到的,憶林把流氓兔對著自己道;小白,你說我怎么會想起那個自大狂呢?憶林揪著流氓兔的兩只耳朵笑著;小白,我們睡吧!不想了,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想以后應該不會再有什么接觸的吧!風把窗簾吹過,沙沙的響,明天應該會下雨的,今晚是個有風的晚上。
金老師,你到校長辦公室來一下,電話就這樣向風一樣來了之后又吹走了,憶林敲了敲校長室的門,‘進’,一個字就這樣憶林莫名其妙的工作丟了,憶林坐在鋼琴旁,腦海里回蕩著校長的話;憶林,你下半年的任期我不打算簽了,你也知道我是私立高級幼稚園,決定權我僅占了20%,不繼續用你原因是我們東家決定的,說實話我很欣賞你對孩子的那片用心,但是我的能力只限于此,看著校長那一臉無奈,憶林想不通的是自己只想追求簡簡單單做個為人師表的工作都是一種奢侈,路邊有家叫1943的酒吧,憶林放縱著自己,搖頭晃腦的隨著音樂走著,誰能知道這一刻她有多郁悶,工作沒了、愛情也一樣空白、仿佛什么都不順心,一切的一切是昨天又像今天的情節,暈乎乎的在衛生間的走廊里,一個人在閑閑的抽著煙,憶林迷迷糊糊中好像認識,指著向那個男人,夏、、、但頭偏重,一頭栽在明朗的懷里,或許人與人的際遇就是這樣,緣分永遠太淺,總是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就進入了角色,自己是配角還是主角都還只是一個謎。
早上陽光透過紗窗照在憶林的臉上,憶林瞇著眼睛看著環境是陌生的,是豪華的,是有點暈乎乎的,這不是她那張公主床,而她抱著的也不是她心愛的流氓兔,是一男人的胸膛,憶林搖了搖還暈乎乎的頭,順著男人的胸膛向上看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夏明朗,你,憶林還沒說完那個你字,夏明朗就用一個吻堵住了憶林的所有迷惑,長長的、很深很深的一個淺吻,憶林感到這吻有點說不出的酸痛,憶林掙扎著推開夏明朗,‘啪’,一個巴掌在清晨的陽光里是那么的刺耳,憶林匆匆忙忙裹著被子撿起自己的衣服向衛生間跑去,夏明朗帶著怒氣將憶林推到墻角,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面對著憶林肆虐的笑道;我人生被女人打的第一巴掌是你,你有什么資格打我,昨晚是你情我愿,你不信,可以調錄像給你看啊!憶林小臉憋著紅的要流出血來,錄像,你還錄了錄像,夏明朗,你變態啊你!在準備打明朗的那只胳膊被明朗舉了起來道;金小姐,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我有必要為了你做這么麻煩的事嗎?這么大的酒店沒錄像你覺得可能嗎?說著明朗松開了憶林走到窗前點了根煙道;你離開之前好好想想,你有兩個選擇;1.嫁給我,2.還是嫁給我,我娶你是對你負責,你自己考慮好,當然,我需要一個你這樣的老婆,憶林穿好衣服拿起包對著明朗喊了句;你做夢吧!夏明朗我告訴你,我對你不可能有愛情,就為這一次,永遠不能,砰的一聲,明朗嘴角一絲笑容展現開來,隱隱約約的壞笑。
在不多的時光里每個人都有去選擇生活的自由,比如把每天都過的都是愉悅的,尤其在我們年輕的時候,憶林也不列外,她想要的就是能簡簡單單的愛,給一個自己青春路上的美好回憶,可是這一切都在昨晚被生活的色彩染上了一種黑白的痛苦,這是開始的破滅,憶林站在路邊,雨在夜半時分落下在生命的種子里,或許在人的一生中會經歷一些總是戲劇性的事情,一切的失去都在一瞬間,還沒來的及去猜想一切的一切,命運已開始了另一段新的路程。
憶林,我是爸爸,你哥哥出事了,一切來的如此倉促,怎么可能是銀行貸款,爸爸,哥哥的花藝會所怎么可能會欠銀行貸款1000多萬,你哥哥的車與在市中心的那套房產已經被封了,會所與在3天之內也要被封,3天之內沒有還完,你哥哥將面對拘留,那爸爸,哥哥呢?憶林撥著憶安的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雨還在夜里淋著歸家人的心,1000萬,憶林看著遠方的路燈,就算把家賣了也沒有1000萬,這一刻憶林真的感到一種失去所有的感覺,工作沒了、貞潔沒了、現在連哥哥憶安的安心會所也保不住了,憶林站在路邊,茫然的看著人來人往的車輛,四面的陌生,哥哥你去那兒了呢?為什么會這樣啊!憶林站在雨中沖著夜色空曠的黑暗哭泣著,聲嘶力竭。
夏季大廈的頂樓是閣樓式的陽臺,各種蝴蝶蘭開滿整個露天陽臺,明朗坐在木板椅上,悠閑的喝著咖啡,他在等待一個人的到來,明朗神情自若的猶如這一切的開始與結束只有他夏明朗一個人能掌握的,站在樓頂可以遠觀整個夏季大廈的全景,在這個人群擁擠的世間,能有多少人能像他夏明朗一樣可以掌握別人的命運,姐姐,我的輝煌你看到了嗎?我只不過是想從別人手里討回別人欠你的東西罷了!一抹摧殘的笑聲在這個暖暖的午后是那般諷刺。
夏先生,你的客人到了,那邊lirs用太陽能視屏給明朗報告著,讓她上來,明朗攪了攪已經半涼的咖啡,這時候憶林穿了一身剪裁適合的低胸雪紡衫的裙子,精心打扮的細致,明朗覺得在陽光下憶林是耀眼的,是陽光襯托下的一個天使,那笑容不是悲傷的而是一副不忍觸碰的天使,憶林笑著看向明朗道;夏明朗,我答應嫁給你,但是我有條件,明朗將視線從憶林身上移開笑道;奧,你的條件我想聽聽,呵呵、、
第一;我嫁給你你要給我家人見面禮1000萬
第二;我嫁給你之后我會繼續做幼師,當然這需要你的幫助
就這樣嗎?明朗看著憶林那張略微純情的眼神,一剎那仿佛是一絲專注,眨眼之間云淡風輕。
恩,就這樣
你說完了,我呢?有一個協議,你嫁我一年之內你若愛上我,就請你離開,也就是說在一年之內你愛上我我就會把你拋棄,懂嗎?
憶林冷笑了一聲道;夏先生,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可以,那如果你一年之內愛上我我是否也有權利請你離開呢?
當然,不過,希望你有這個魅力把我吸引住,明朗端著咖啡走到憶林身邊把嘴唇附在憶林耳邊親昵道;女人的身體得到后,對于我夏明朗來說沒必要要你那顆自以為貞潔的心,你和其她女人沒什么兩樣,甚至還沒有風月場所的女人更懂得‘風情’兩個字,我娶你只是一時性趣,是性趣,而不是興趣,憶林,你明白嗎?
憶林從明朗手里拿起咖啡潑在明朗那張干凈修飾沒有一絲喧囂留下塵灰的臉上,沒有再多言語,憶林轉頭看著唇角淡笑的明朗,夏先生,謝謝你娶我,我會對得起夏太太這個稱呼的,一抹夕陽落下,剪影掠過,蝴蝶蘭在風中搖著,明朗看著電梯針孔監控器憶林伏在電梯里哭的那模樣,那是一種委屈,明朗何嘗不知,只是游戲已開始,誰都沒有喊停的資本與余地,包括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