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還有什么人|讓你這樣醒著數傷痕|為何臨睡前會想要留一盞燈|你若不說|我就不問|只是你現在你不得不承認|愛情有時候是一種沉淪|安靜的夜,憶林獨自坐在陽臺上,秋意濃,微風吹過她的發,原來在這個時刻,酒是麻醉的一種失落,如今憶林透過杯中死死的斷不了的不是過去,而是現在,抱著滿身疲憊與滿心傷痕,憶林莫名的鼻子一酸,淚水滑落到唇邊,咸咸的如血,憶安走過來,憶林抱著憶安的肩像個孩子似的哭道;哥哥,如果我沒心沒肺多好啊!如果我自私一點,可能心就不會責備自己太傻,哥哥,我要怎么辦呢?
憶安輕輕拍著憶林將憶林的頭抬起來,用手將發絲挽在憶林耳邊道;傻丫頭,是為了慕容瑾嗎?
憶林臉上掛著淚滴點了點頭道;哥哥,他回來了,再次面對他,我忘不了他,怎么辦!可是我現在一無所有了,只剩下一身疲憊,連愛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憶安拿起桌子上的一瓶啤酒給憶林道;來,哥哥陪你醉一次,說著憶安將瓶子與憶林碰了一下,恩,今晚不醉不睡,憶林將臉上的淚水擦干,一飲而盡,帶著滿身的傷痕,若是酒能咽下傷痕,憶林希望就這樣讓傷痕飲到肚子里,爛掉,夜來的是靜悄悄的,憶安坐在憶林旁邊看著憶林那張醉醉睡去的模樣,站起身走到臥室給用憶林手機撥通了明朗的電話,那頭傳來是一種重獲新生的激動;憶林,你在哪!金憶林,你說話?。?/p>
夏先生,沒看出來你倒是很關心憶林嘛!憶安聲音如絲般婉轉道
你是誰,大半夜的怎么會和憶林在一起,接著是一聲冷冷的噓聲;奧,慕容瑾,我倒是忘了,你是她的老情人了,呵呵,沒想到你、、、憶安沒等明朗說完回道;夏明朗,我妹妹嫁給你是讓你疼的,不是任由你欺負的,她在我這,不過喝多了,你若是現在有空過來接她吧!明朗本來怒氣的心在聽到是憶安平衡了好多,雖然他對憶安心存恨意,但是總比聽到那個慕容瑾要好得多,憶安這邊還要問一些什么,那邊已傳來嘟嘟的聲音,憶安走到陽臺給憶林蓋了一張毯子,看著秋意霧氣的夜晚,過去的時光讓憶安想起了明心,心揪揪的疼,憶安飲進一杯過往,眼角是微潮的濕,這時候門鈴響起,憶安開門看到一身疲憊的夏明朗,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一條灰色的圍巾,面孔是英俊下帶著絲絲冷意,明朗淡淡的看著憶安問了句;憶林在哪?憶安打開門讓明朗進來,走到陽臺,明朗看著臉色因喝酒兩腮泛紅的憶林,明朗感到的是喜悅,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想念,仿佛隔了千年未見的那種撕心裂肺的思念,明朗抱起醉醺醺的憶林向門外走去,沒有回頭的和憶安說了聲;謝謝你,我欠你一個人情!接著明朗抱著憶林已消失在樓道,進了電梯,憶安靜靜的走到陽臺望著明朗下面那輛很奪人眼球的藍色賓利跑車,一聲嘆息唯有自己能讀懂愛一個人的滋味。
車內明朗邊開車邊看著憶林那張熟睡的小臉,這幾天她瘦了,本來圓圓的臉變成了尖尖的瓜子臉了,還有睫毛上掛著淚滴,剛剛有哭過,明朗用手臂將憶林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在此刻明朗突然有種滿足感,能感受她的體溫與她的呼吸還有看到她的臉龐與她的身影這就夠了,可是他知道現在靠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并不愛他,那顆心不屬于他,車窗外的風吹過明朗的臉頰,明朗深深的在憶林的唇上細吻了一下,不淺不淡,如今晚的風,不急不慢,吹的人心自如,剛好。
在一切未知的命運中,愛情的邊緣,誰心里沒有幾處傷痕呢?誰劃下的最深,流的血最多,結的疤最真,說明這個人你愛的最癡心、給的最貼心、傷的最完美,細數傷痕,你給的真心,我傷你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