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衣曾在自己的一本言情小說里寫過這么一段話;或許我只是你生活里的一小部分,如果我連這一小部分都做不好,那么我又拿什么去做你生活里的那一大部分呢?這些話她是寫給子墨的,熏衣曾最想和子墨在一起做的事情就是他們可以坐在星巴克的咖啡廳里聊聊天,他可以給她一個簡單的家,而不是他煙癮上來了隨手從口袋里掏出的香煙,抽完就扔掉的那種女人,這樣的女人如果子墨想要可以是一籮筐,而熏衣是崇尚性與心結合的女人,她是寫書的人,所以她更看重要的是;心靈的溝通,而不是肉體的享受,無可厚非,她愛子墨,所以她背叛了自己的心靈,成全了子墨的欲望,可見愛能讓人變癡亦是能讓人入魔的東西。
熏衣收到從監(jiān)獄里寄來子墨信的時候大概已經(jīng)是入冬的季節(jié)了,熏衣打開信封,白紙黑字寫了三個字;我愛你,熏衣將那張寫著我愛你的白紙用了一個很古典的相框框了起來放在了床頭,她要每天早上起床與晚上躺在床上睡覺的第一時間都能看到這三個字,看到它就仿佛看到了子墨就躺在自己身邊般,他從后面擁抱著她耳語斯磨,他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fā)魅惑的眼神看著她溫柔卻含著羞澀的眼睛,她等他就像在完成一部長篇小說般漫長,但是為了她愛著的人,再漫長的歲月她也愿意等候。
有一種愛情是從春守到夏,從夏守到秋,在從秋守到冬,熏衣如此,憶林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她始終相信明朗還活在這個世上,或許是在某個角落里偷偷的看著她,看著窗外凋零落下的梧桐葉,憶林將手撫在圓滾滾的大肚子上呢喃著說道;明朗啊!我們要生個冬寶寶喔,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如果是男孩名字叫夏陽陽好嗎?如果是女孩就叫夏暖暖好不好啊?透過玻璃窗憶林仿佛看到了去年冬天坐在梅花樹下彈鋼琴給他聽的情景、他吻著她的唇在崇明島的蘆葦蕩里、他抱著她在雪地里打雪仗、他陪她堆的那個紅鼻子的雪人、他站在漫天雪花的城市街頭對著她那雙凍冰了的小手哈著熱氣、、、、、、、、、、、、、、、他偷走了她的心,卻把她丟棄在沒有他的世界里,真的有很想他?真的有很想抱緊他的沖動?真的有很想捧著他的臉龐仔細看看他在沒有她陪伴左右的這些日子過得怎么樣?真的有想再見到他一面趴在他耳邊對他說那句;我愛你,在這個冬天,在漫天飄雪的這個冬天。
夏雪的北京演唱會憶林是去不了了,遠在巴黎的子君漂洋過海的打電話來告訴憶林在巴黎的一次商業(yè)聚會上看到了夏明朗,是小小在巴黎的一個中法兩國的時裝交流會上,剛好子君從瑞士飛到巴黎去看小小參加的一個巴黎時裝秀,在巴黎逗留了幾天趕上中法兩國的時裝交流會,雖然只是打了個照面,交流會上的每個人都帶著各種千奇百怪的面具,但是聽到和他隨行的中國華僑都叫他夏先生,和子君通完電話憶林就定了張飛往法國巴黎的早班飛機票,是由方姨陪同一起去的,巴黎那邊有子君接應著,臨行的前一晚方姨端著一杯熱牛奶走到憶林床邊勸慰道;憶林啊!要不等你生完孩子在去法國,你說你這沒幾天就臨盆了,萬一要是出個什么差錯,你讓方姨、、、,憶林看向滿臉擔憂的方姨說道;方姨,你知道的,明朗他就是我的生命,我等這一天等的心力交瘁,我有多想見到他,多想回到他身邊,真的是一刻都等不來、、、、、
明朗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還活在世上為什么他就不回來找你呢!方姨握住憶林的手嘆氣道
我相信他是有自己的苦衷吧!憶林聽著方姨的話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方姨看著憶林喝完熱牛奶幫憶林蓋好被子溫暖的笑道;快睡吧!我去收拾收拾行李,明天我們娘倆還要趕早班的飛機呢!
嗯,方媽媽你也早點睡,憶林很乖的撒著嬌說道,也只有在撒嬌的時候憶林才會喊她方媽媽,方姨笑著點點頭將臥室的門關上,躺在床上的憶林來回轉側睡不著,她腦海里一直在想著方姨的那句話;既然他還活在這世上為什么不回來找你呢?是啊!明朗還活著,為什么不回到她身邊呢?或許他真的有他的苦衷呢!就算有天大的苦衷,他難道就不知道她想他嗎?他難道就一點也不想她嗎?女人天生就是一只敏感的貓,總是在胡思亂想中猜測男人的想法,找個白癡般的理由去認同自己的想法,在找個莫須有的借口去否定自己的判斷,憶林就在認同與否定之間輾轉著迷迷糊糊的入眠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