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佩兒帶進(jìn)了我的臥房里,為她的傷口上了藥,此刻的佩兒已經(jīng)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佩兒,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這兩天我出宮的時候會去你家?guī)湍憧赐愕哪赣H。”
佩兒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又跪下了,不是說不讓你再給我下跪了嗎!你這孩子真是的。”我伸手去拉她,卻被她拒絕了。
“福晉,您就讓我給您磕頭吧,佩兒一條賤命不值得福晉對奴婢這么好,今后奴婢愿做牛做馬的伺候福晉。”佩兒說著頭就在地上用力的磕著,一聲一聲的非常響亮。直敲在了我的心上,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女孩,她不過才十三四歲,還只是個孩子,就要早早的被送進(jìn)宮來伺候別人,我怎能不心痛。
“佩兒你起來,你聽我說,以后在側(cè)福晉的房里,盡量行事小心,如果她刻意為難你,你就來告訴我,我會替你做主的,知道嗎!”我拿起手帕,輕輕的為她擦拭著眼淚。
“福晉,您放心吧,我知道了。”
“嗯,那你趕快回去吧,這兩天我會讓玉兒偷偷的給你送些吃的用的,不要讓側(cè)福晉發(fā)現(xiàn),否則她又要針對你了。”
“福晉….唔…….”此刻佩兒也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表達(dá)對眼前這位善良的女子感激,只是心里暗暗地發(fā)誓,以后在這宮里她只會為她一個人賣命。
第二天本想出宮去看看佩兒的母親順便看看會賓樓的那群回人,但是永琪說昨天才出去過還是過兩天再去吧,我想想,也是,這皇宮里豈是想出去就出去的,不是每次皇阿瑪特許,像我這樣的身份,恐怕一輩子也難出皇宮幾次吧。
永琪又被皇阿瑪叫去了御書房,最近皇阿瑪有什么事都要和他商量,看來是有意立永琪為太子,想到這里,我心里不禁有些傷感,如果有一天永琪真的做了皇帝,三宮六院的那我豈不是很擔(dān)心,不過轉(zhuǎn)念又覺得自己多疑,永琪對自己的愛怎么會輕易改變哪!我要相信他,不是嗎?
自從重新回了皇宮,紫薇又嫁了人,我真是好無聊啊,身邊連一個能說上話的人都沒有,沒辦法不愿意在屋子里忍受欣榮那張傲慢的嘴臉,帶上玉兒在御花園里閑逛。
正巧碰上了香妃娘娘,今天她一身淺藍(lán)色紗衣,在御花園百花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嬌艷。
“香妃娘娘吉祥。”我輕輕地俯身行禮。
“仙兒快起來吧,都說了咱們之間不需要這樣。”香妃雙手扶起了我。
我們在御花園里逛了半天,都覺的實(shí)在是無聊,突然香妃提議說是想去騎馬,我們一拍即合。
我倆都各自換上了輕便的服裝,來到皇宮的騎馬場上,我從馬廄里牽出了疾風(fēng),那是永炎送我的,自從永炎走后我一直不愿意來看它,不敢在觸碰那些傷心的回憶,此刻撫摸著疾風(fēng),回想著和永炎的種種,心里滿是愧疚。
香妃也是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的女孩,騎術(shù)一點(diǎn)都不亞于我,此刻我們就像兩個脫韁了的野馬,在這皇宮的一角盡情的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