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若初是我的。”女人立刻尖叫,像是發瘋一樣,刺耳的聲音讓我忍不住捂住耳朵。
我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們在對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我是誰的,但是一顆心卻一直都沒有放下來過。
莫若然朝著外面喊:“莫叔!”
一陣上樓的聲音,那個這幾天里都照顧我的莫叔進到房間,他看到女人的時候大驚,隨即看看我,然后放下心來,“夫人,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快走,要是被老爺看到了又要遭罪了。”
莫叔一邊說一邊拉著她向外走,女人只是看著我,“莫叔,若初在這里。”
我看到他的身子明顯的一僵,“夫人,小姐死了,那不是小姐。”
我心里一梗,混亂的理不出思緒來,我是死了,但是這個身體的主人也死了?所以我活在了她的身體里,但是別人是怎么知道的?再看看莫叔看那個叫夫人的神色,恍然明白,他把她當成孩子一樣哄了出去。
莫若然放開我,“莫若初,在這里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管是你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假的忘記了,都給我記住,不想讓自己更臟就記得躲著那個女人,還有,爸爸已經同意你去立海上學了,你可以去找暖冬陽了。”
說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房間。
我愣愣的想著他的話,腦袋一時不能反應,躲著那個女人?去立海?暖冬陽?
是哦,我要去立海找暖冬陽,米麥是為了他死的,想到暖冬陽心就揪住了一樣,呼吸不了,小粒呢?小粒怎么樣了?
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偌大的公主床,粉色的房間里,米白色的衣柜,書桌,還有梳妝臺,各式各樣可愛的玩具,這不是我的房間,但是我卻真真正正的在這里,我只想回到立海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想知道米麥到底死了沒有?
之后的時間我會偶爾走出房間去看看,但是一直不敢走太遠,我怕遇到那個女人,莫叔看我每天都心事重重,好心的帶著我到了一個小型的花園,還有很大一片草地,我就每天都去那里曬太陽,躺在那里就開始恍惚的想著之前的事情。突然面前一暗,我心里一驚,猛地坐了起來。
安若雨陰狠狠的看著我,莫叔告訴我那個女人叫安若雨,是我的母親,從有我的第三年開始,她得了人格分裂癥,而且現在越來越嚴重,說簡單點就是已經病入膏肓了,具體她發病的時候到底是什么人格我不清楚,莫叔也不肯說,只是說不告訴我,也是希望我會開心。
但是現在在我面前的和之前在房間里的那個明顯不是同一個人,然后我知道了她的一種性格,暴虐狂。
安若雨還是穿著紅色的睡衣,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刺眼,我只是心里有些打怵,戒備的坐在那里看著她,她手里拿著一個錐子一樣的東西,緊緊的握在手里。
“若初~你怎么還活著呢?”安若雨問我,我只是干咽了一下口水。
她看著我冷笑,“哼,都和你媽一樣是賤貨!早知道當年我就應該連那個女人也找到,讓你們母女一起死!”
我身體顫抖了一下,安若雨的語氣太兇狠,我懷疑,如果她口中的母親現在在她面前,她一定已經拿著大刀把她剁碎了不可。他們說的話都在互相矛盾著,莫若然讓我躲著這個女人,莫叔說這個女人是我媽媽,但是現在她又說我和我媽媽一樣,我知道,我的來歷或許就是那些第三者的孩子。
我還正在想著,她卻是拿著那個東西扎了過來。我轉身反射性的抬起手臂擋了一下,頓時感覺骨頭都要碎掉了,痛的都有些麻木了,大叫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