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會知道的,現在不要這樣對自己好嗎?”云藝淺心疼的伸出手想要觸碰她,雨水已經很快的將兩個人淋濕。
小四手一打,把他的手打落在一邊,“夠了!你們隱瞞了我太多了!我不會在這樣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被你們安排了,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自己去找到你們所說的秘密。”
“你到底要做什么!?”云藝淺終是沒有忍住怒火,吼著小四問。
我要干什么?小四抬頭,迷茫的看著漆黑的天空,密密的雨滴打在身上落在臉上,身體都有些冰涼,我只是想知道我牽掛的那個人他是否安好,我只想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過的很好
而已,就這樣簡單,但是為什么這樣簡單的事情對我來說卻是那么的難。
收回視線看著云藝淺,一種無奈的絕望泛濫,云藝淺看到小四的眼睛心一沉,“相信我,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呵呵,若然……”身體無力的倒下去,云藝淺及時的接住她。看著她瞬間灰白的臉,“若初!!”
醫院,消毒水的味道……
“怎么樣了?”南木踩著雨水進來,木青海和南秋依然一身濕透。
云藝淺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可能,要生了。”
木青海身子一顫,“是我不好……”
為什么要現在說這樣的事情,為什么想要現在離開,若初,不要有事好嗎?我會告訴你的,都會告訴你的。
南夏聽到消息匆匆的趕來了,即使是很久沒見到的暖冬陽也來了,九情亦是放心不下來到了,可是他們都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手術燈明晃晃的亮著。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下的很急,就像此刻小四在黑暗中的心一樣,彷徨不安,暖冬陽看著外面,他受不了那種自己給自己的壓力,所以出來透透氣,和若初,也很久沒有見到了
吧?但是南夏會一直都給他若初的消息。
這一刻,心是那么的疼,悶疼的想要表現沉靜都不能,抬手揉上額頭,從木海趕過來的太匆忙,以至于什么都沒有帶過來,暖冬陽現在居住在木海,那一片曾經見證了若初和若然的海邊。
不上學對他來說,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因為他自學也已經可以拿到大學的文憑了,只是一個人在海邊終是還會感覺到思念折磨著心肺,心疼的難以附加,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比不了莫若然的心疼,那種死一般的疼,所有的人都比不了。
手術室的門被匆匆打開,“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我是她未婚夫。”云藝淺站起來。
“孕婦可能要臨產了,因為淋雨和心情消極的原因,進展不太順利,可能,有很大的危險,所以還請你簽字。”說完遞上一張紙張。
云藝淺接過來,看到上面的幾個大字:病危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