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后,輕歌一襲紫色紗衣從三樓高處繞著白紗降了下來,頗有一點仙子下凡的味道,當(dāng)然前提是她將衣服換成白色的。舞蹈是純古典的,音樂聲靡靡,直催得人打瞌睡。
輕歌的舞開始之后,若水便讓冬梅下去了,讓玉兒坐在自己的身邊,方便觀看輕歌的舞。玉兒興致缺缺的看了一會兒說道:“我覺得還是沒有小姐跳得好,她的舞真的不怎么樣,倒是嗓子還不錯,不愧叫‘輕歌’了。”
若水挑眉看了玉兒一眼,“你個小丫頭倒是會看,她身邊不是有一個陪舞的嗎?那個我倒是覺得不錯。”
玉兒湊到若水的耳邊問道:“小姐是看上了她嗎?”
若水伸手便給了玉兒一個爆栗,“想什么呢?你家小姐我這是純欣賞好不好?”
你站在橋上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此時的若水便成為了別人的風(fēng)景,三樓的右邊包廂里看了一扇窗,窗戶正對著若水的桌子。
狹長的丹鳳眼里,滿是笑意,口中低語:“沒想到還能看見這么有趣的事,真是有意思!”撫唇低笑,唇邊溢出輕靈的笑聲。笑容倒是極漂亮的,身段也是極好的,如果是個女子便極好了,不過,即使不是女子又怎么樣呢?自己看上的東西什么時候放手過?
一個響指,便有一鬼魅的身影飄到了他的身前。
男子轉(zhuǎn)頭,精致的面具將整張臉都蓋了起來,僅留下了那一雙丹鳳眼在燭光下熠熠生輝。冷清的聲音響起,“幫我去查查那個人的來歷!”說著向窗外若水的方向指了指,鬼魅的身影只是在窗前一晃便又不見了。
玉兒背著窗戶看著若水,皺眉問道:“小姐,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
若水輕笑,用傳音入密說道:“我相信剛才那個目光是在看我,應(yīng)該是沒有惡意的人,不用擔(dān)心,放心的看表演吧!”拿起桌上的茶水又倒了一杯。
玉兒伸手擋住,“小姐不怕這里面有藥?”畢竟這里是青樓不比酒樓,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吃的。
若水笑著為玉兒倒上一杯茶,笑道:“不要忘了你家主子是誰的弟子!”一句話便讓玉兒放下心來。
若水的目光飄向正看得癡迷的瑾年,那張隨時對待自己冷峻的臉此時竟浮現(xiàn)了一種溫柔的笑,心中酸澀,嘴角只能無奈的牽起苦笑。
一曲罷,若水起身,“我們回府吧!”
玉兒點頭,將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交給一個龜|公便跟在若水的身后離開了。
倆人悄悄地出府又悄悄地回府,沒有引起府里任何人的注意。
回到寢房若水迅速的將衣服換了下來,交給玉兒。玉兒皺眉說道:“小姐,我覺得我們回府的時候被人跟蹤了。”
若水笑著拍了一下玉兒的肩膀,“我也有察覺到,但是別人在暗我們在明,且看他如何動作再說也不遲!”說著就將玉兒推出屏風(fēng),說道:“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哦!”玉兒抱著衣服出了門,這些衣服必須藏好。
若水坐在床榻之上,在聞香院的時候她確實感覺到了那種帶有掠奪性的目光,對方的身手應(yīng)該是不錯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不管你是誰,只要沒有觸及到我的底線我都可以置之不理,如果越過了這條線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躺在床上看著床帳的頂部,卻怎么也睡不著,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瑾年帶笑的臉,那種溫柔的笑卻從來沒有在看自己的時候出現(xiàn)過。
狹長的鳳眼看著地上跪著的男子,手中拿著茶盞,“你說他進(jìn)了敬王府?”
“是的,尊主!”
“哦~那這下有趣了。”說著將茶盞放下,雙腿搭在了軟榻之上,吩咐道:“讓花使去給我把他的所有資料查出來!”
“是!”說完便一個閃身離開了男子的視線。
嘴角牽起玩味的笑容,看來日后的日子會變得有趣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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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么有很想看面具下的臉呢?有沒有很想知道他是誰呢?有沒有想知道他接近若水的目的呢?若水又是誰的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