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宇哥的幾番斡旋之下,加之胡媽媽的關系,胡之昌也十分樂意幫助我走出目前的困境。程秋對于他的邀請尚在考慮之中,而胡之昌并沒有因此而耽擱《新商界》的組建,他有一套班子在忙著申請報批,注冊登記等一系列事宜,他除了力邀程秋擔任主編一職外,還與其他幾位本市頗有影響的編輯在商談此事??磥?,他成立《新商界》并非外界所傳“一擲千金為紅顏”,他是一個公私分明之人。
在得到胡總的答復之后,我向《現代婦女》雜志社遞交了辭呈,這也意味著我將放棄這來之不易的事業編制,成為自由職業者。程秋非常贊許我的舉動,她認為我這是走出困境的明智選擇!
臨別時,紀老頭送我兩句話:“戰士要么戰死沙場,要么回歸故鄉!去吧,這兒已經容不下你這頭大魚了!”
我沒做出一付依依惜別的樣子,我交上辭職報告,整理完東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報業大廈。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去!我即將奔向新的航程。
《新商界》,顧名思義,他的目標定位應該是面向商業、金融、經濟等類,而我對這一切就是個空白。在《新商界》正式組建之前,我正好有一段時間是真空,天宇哥幫我報了兩個這方面的培訓班,我心無旁騖在穿梭于兩個培訓班之間,不停地學習培訓,充實自己。那段時間,我看書,記筆記,做習題,分析案例,通宵達旦也不覺得累!天宇哥取笑我說:“小潔,如果考大學時你有這么認真努力,早考上清華、北大了!”
我自己心里明白,其實我將這些學科當作堡壘,而我就是一個攻城掠池的一個進攻者,將這些日子以來的郁悶、委屈和恥辱化成一顆顆進攻的子彈,以摧枯拉朽之勢攻克一座座堡壘。
譚笑這些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時論》雜志社剛剛成立,萬事開頭難,況且雜志社的主編又是文強師兄,她可謂身兼數職,每天都加班到深夜。所以,這段時間我們也很少碰面,即使碰面也是匆匆打個招呼!夜深人靜,我看書看得乏了,我會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城市的燈火,星星點點,璀璨奪目。這時,我會想起安然、黃悅、梅好,他們都在哪兒呢?也在忙著吧?命運的車輪讓我們相遇又讓我們分離,我在心里默默祝禱:不管如何,各自安好!
天宇哥隔天就會打個電話過來問問我的學習情況,我也會將問題累積起來向他請教。畢竟是有了幾年工作經驗了,書里面我看了半天也沒搞懂的問題,他三言兩語的解釋就讓我豁然開朗。投桃報李,我隔三差五地做點家鄉小吃送過去給他,我恍惚覺得我們又回到了初中、高中時代。
突然接到程秋的電話。她在電話里說:“小潔,我決定去《新商界》了,這樣,我們師徒二人又可以在一起戰斗啦!”
我高興地說“那真是太好了!我期待著我們的重逢!”
說完這番話,我的眼前立刻呈現一張面孔,那是吳小寶惆悵失意、頹廢低迷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