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盼來下班那一刻,向晴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好好休息了。雖說徐添臨走之前以總經(jīng)理的身份允許向晴休息,可是被徐添這么一說自己是再也睡不著了,所以便埋頭苦干,可是也因為這苦干,今晚向晴不用把工作帶回家了,值得慶幸。而更加值得慶幸的事是霍子軒今晚不用加班也不用應(yīng)酬,今晚能好好的共度二人世界,太好了。
霍子軒在電話那頭是歉意連連,為了補償向晴,吃飯的地點任由向晴決定。向晴想到?jīng)]想,就說去金茂了。向晴可是很惦記那里的美食,昨天晚上被霍明謙搗亂自己品嘗美食的心情,今晚可要和霍子軒好好補回來,順便還有欣賞一下上海的美麗的夜景。
一下班向晴便迫不及待地趕往老地方,原以為霍子軒會在那里等著自己的,可是沒想到去到那里,竟然沒發(fā)現(xiàn)霍子軒的身影。向晴看了一下手表,時間也很早,那就不打電話催他了。
向晴找了個陰涼的地方靜靜地等著霍子軒的到來。
現(xiàn)在是下班的高峰期,道路兩旁都是擁擠的人群,而道路上便是塞了好長的車隊。商業(yè)中心就是這樣,每每到了上下班的高峰期,都會擠得要命,無論是車還是人。
這座城市是自己當初毅然決然選擇的,當時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有眾多的選擇,可是自己偏偏就選擇了上海。上海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充滿新鮮感的玩意,人人都說夜上海有多美多吸引人的,自己當然想親臨其境,只是沒想到,一個選擇,便是這么多年了。
所以人有時候的決定很重要,往往一個隨意、不經(jīng)心的決定便決定了你一輩子。
正如此刻的自己,為了自己當年一個任性的決定而付出沉痛的代價。不過幸虧自己過得還算可以,雖說只是一個部門經(jīng)理,可是工資也不是太難看,每個月還能存下點錢,這樣想著向晴的心便覺得有點欣慰了。
“想什么想得這么認真呢?”突然一聲男性的聲音把向晴拉回了現(xiàn)實世界了。
向晴抬頭,對上那雙眼睛,許是最近工作太忙了,原本清澈的眼眸竟然泛起了血絲,而臉也似乎清瘦了很多。向晴心痛的抬起手,撫摸著霍子軒的臉,心痛不已地說道:“最近工作辛苦了,你看人都瘦了好幾圈。”
霍子軒看到向晴又泛傻了,之前被工作壓抑的沉悶的心情一掃而空,此刻除了愉悅還多了一絲心痛,最近工作太忙了,能陪向晴的時間也只有早上送她上班的那短暫的時間,而每每晚上回到家,她都已經(jīng)睡得沉沉了,自然也不好意思打攪她了。雖說每天都會有見面的機會,可是此刻的自己卻非常非常地想念向晴,甚至有一種莫名地把她擁入懷里的沖動。
霍子軒安奈不住心里的那種蠢蠢欲動的沖動,也不理會眾人的目光,大手一伸把向晴擁入懷中,當美玉在懷,霍子軒覺得自己像是得到什么驚世之寶,原本煩亂的心也不由得到了洗滌了,瞬間覺得所有的煩亂也隨風而飄走了。
向晴揚起小臉,一臉含羞答答地說道:“子軒,怎么了?”
其實自己最近都很想念霍子軒。同一屋檐下,每天都會有見面的機會,可是每次霍子軒晚上回來,自己都睡得像頭豬了,而早上又趕著上班,兩人相處的時間是少之又少,而像現(xiàn)在這樣摟在一起更是沒有。向晴只是覺得自己鼻子酸酸的,連眼角也有點濕潤的感覺了。
霍子軒看著懷中似乎想哭的向晴,無奈又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后不緊不慢地問道:“最近太忙都沒時間陪你了。今晚都聽你的,你不是想去金茂吃飯嗎?我們現(xiàn)在就走。”霍子軒拉過向晴的小手,往停在一旁的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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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想什么想得這么投入?”霍子軒一邊駕駛著車,一邊好奇地問道。其實自己來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了人群之中的向晴,那時候的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見到她眉頭緊蹙過后臉上便換上了一絲淡然地微笑。自己也忍不住腳,走下了車。
原來霍子軒看到自己在發(fā)傻的樣子,然后一臉尷尬地看向霍子軒,“我在想等一下我們要吃什么,想到那些美食,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傻瓜,不也就會一頓飯,看你的傻樣。”霍子軒聞言便拉過向晴的小手,緊握在自己的掌心中。
“沒辦法,誰讓你這么忙,忙得都沒時間陪我了。等你陪我吃一頓飯,我都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了。”向晴洋裝生氣地說道。
“好了,是我的錯,我以后都會盡量抽空陪你,行了嗎?”霍子軒拉起向晴的小手,在掌背輕輕地落下一吻。
向晴見霍子軒這副樣子,也不好意思再裝生氣了,換上一副嬌爹爹溫柔的樣子,柔聲說道:“我又沒有怪你,工作重要嘛,我懂的。”
“看來我家向晴真識大體。”
“當然。”向晴聞言是嘴角往上一揚,露出深深的酒窩,突然腦海里飄過徐添的擺脫,然后看向神色愉悅的霍子軒,便試探性的問道:“子軒,我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說。”
“你最近……有見過……汪曉雨嗎?不要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了。”向晴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霍子軒聞言專注著眼前交通狀況的雙眼便不解地看向向晴,沒想到向晴會問自己這么一個問題,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有。”霍子軒如實說道,末了,好奇地補充道:“怎么了?”
向晴見霍子軒的表情也沒有什么隱瞞的意思,應(yīng)該是真的沒見汪曉雨。向晴也沒有絲毫隱瞞地意思把今天徐添找自己的事和拜托自己的事一一告訴霍子軒,而霍子軒一邊專注地開著車一邊認真地聽著向晴說,偶爾會點點頭,以示自己在聽。
當霍子軒聽完向晴的話,只見眉頭蹙了蹙,神色似乎也變了,語氣變得十分不滿:“這徐添抽的是什么風,汪曉雨不見了,找你干什么?”
“子軒,徐添也只是太緊張汪曉雨了,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懂嗎?”
“懂,正如我眼里只有你一樣。”
向晴聞言臉不自覺地紅起來了,心里甜甜的,可是嘴巴卻說道:“不害羞。”
當向晴說完,霍子軒的手機便響起來了,只見霍子軒看了一樣呢手機顯示屏,原本愉悅的神色,卻多了一絲不耐煩,可是還是把電話接通了。
“媽,怎么了?”
……
“什么?”霍子軒大叫到。
……
“好,你等等,我馬上就回。”
霍子軒掛上電話,然后看向旁邊的向晴,臉上一臉歉意,盡可能地放低聲音,“向晴,我們今晚不能去金茂吃飯了。我媽來家里了,我們現(xiàn)在得馬上回去。我答應(yīng)你,下次,下次一定帶你去金茂吃飯,好嗎?”
霍子軒都這么說了,要是自己不答應(yīng)好像顯得自己太不懂事了,而且霍子軒答應(yīng)他媽媽了,自己也只能點頭了。
向晴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發(fā)現(xiàn)自己和金茂真的是沒緣分,只是想去好好的吃頓飯而已,沒想到都這么難,可是沒關(guān)系了,霍子軒都答應(yīng)自己下次去了,也只能等下次了。
可是趙文麗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到到家里來呢?
向晴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這趙文麗不是沖著自己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