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宛懷氣呼呼的走在回明王府的路上,溫兒一路上緊緊的跟著丹宛懷。
忽然,丹宛懷轉過身,面對著溫兒,水眸閃過攝人心魄的寒光,唇角輕揚,散發(fā)著冷氣,語氣冷魅,道:“溫兒,今晚,你回一趟陌魄宮。”
溫兒對上丹宛懷的水眸,整個人嚴肅起來,唇瓣泛起冷笑,道:“是,公主。”
丹宛懷微瞇起水眸,下巴輕揚,紅唇輕吐:“溫兒,回陌魄宮告訴殤魄,讓她想辦法買下胭脂樓,我要在紫帝朝有一定的勢力,而像胭脂樓這樣的青樓最容易培養(yǎng)勢力,結識勢力。”
溫兒輕輕頷首,道:“是,公主。”公主一定是受了王爺的氣。
丹宛懷輕揮袖子,道:“好,溫兒,你去吧,我自己回去。”
溫兒頷首,利用輕功離開。
丹宛懷緊握著小拳頭,一個點地輕躍朝明王府的方向去,渾身散發(fā)著冷氣。
丹宛懷回到白伊苑,換下一身紫苑花的衣裳,換上一身淡藍色的長裙,走到窗前,水眸閃過狠光,貝齒緊咬著紅唇。祁琰澤,今日這筆帳,有一天,我要和你算清楚,我最恨別人玷污我的清白。
丹宛懷還有一個身份,除了是雍國的熙懷公主,花魁繯甯,明王妃,她還是陌魄宮的宮主陌魄,陌魄宮是由丹宛懷一手建立的,在丹宛懷十三歲的時候建立,陌魄宮里的人都是女子,還是孤兒,是丹宛懷救了這些女孤兒,還給她們一個息身之地,所有她們發(fā)誓要一生一世效忠丹宛懷。
溫兒回到陌魄宮,四大護法之一的殤魄見到了溫兒,連忙叫住了溫兒:“離魄,你怎么回來了,是不是宮主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們?”
溫兒走到殤魄的身邊,輕輕頷首,道:“是,殤魄,宮主讓我告訴你,想辦法買下胭脂樓,宮主要在紫帝朝建立她的勢力。”
殤魄冷酷的頷首,道:“離魄,你讓宮主放心,殤魄一定不會讓宮主失望的。”
溫兒拍拍殤魄的肩膀,道:“好,我會轉告宮主的,我先走了。”
“好。小心。”
溫兒唇角輕揚,轉身離開,回到明王府,摸索著回到白伊苑,見到丹宛懷在窗邊,走到丹宛懷的身邊,壓低聲音,道:“公主,殤魄說讓你放心,她一定不讓你失望。”
丹宛懷紅唇吐出一字:“好。”
揚手,示意溫兒回去休息。
溫兒默默的離開,回到清雅苑,躺下閉目。
胭脂樓里,祁琰澤一揮,桌上的杯具全然揮落在地,明眸帶著怒火,似要馬上怒放,緊握著的拳頭,一砸,砸在桌子上,桌子馬上碰裂。
胭脂樓的姑娘,大氣都不敢喝,一副膽膽怯怯的樣子。
祁尚桀無奈的望著祁琰澤,道:“九弟,下次不要再口不擇言了,惹怒了明王妃,萬一她一怒之下要回雍國,那你怎么像皇奶奶和父皇交代?”
祁琰澤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最好她一怒之下就回了雍國,省的見了她,我一肚子的火,又不能把她殺了。”
“唉,真應了那一句話,說曹操,曹操還真的來了。”祁瀲辰輕笑的說道。
祁琰澤豁然站起身,朝門外走去,頭也不回。
祁尚桀圓場道:“九弟走了,你們也各自回府吧。”
其余的人無奈的應了應,乖乖回府。
祁琰澤一臉怒氣的回到明王府,守門的下人見祁琰澤渾身的怒氣,大氣不敢喝,緊繃著臉頰。
祁琰澤甩袖回到書雅苑。
清玄一大早就在書雅苑等著祁琰澤,見祁琰澤回來了,臉頰卻泛著手掌印。
王爺被人打了?!王爺第一次被人打了!
清玄吸了一口冷氣。
祁琰澤坐在椅子上,見到了清玄,道:“清玄,有事嗎?”
清玄這會兒才想起正事,道:“王爺,上次你讓屬下查的銀針的出處,那一支銀針是出自神出鬼沒的陌魄宮。”
祁琰澤口中重復著“陌魄宮”這三個字。
祁琰澤冷冷道:“神出鬼沒的陌魄宮?陌魄宮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清玄面無表情的繼續(xù)說道:“不清楚。”
祁琰澤繼續(xù)冷冷道:“陌魄宮的宮主是誰?”
清玄還是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清楚。”
祁琰澤一拳砸在書桌上,劍眉微蹙,道:“怎么只查到出處,關于陌魄宮的一點兒信息都查不到。”
清玄稍微低首,道:“她們很少露面,沒有一個人見過她們,凡是見過她們的人,唯一的出路就是死,傳說陌魄宮的人都是冷酷無情的,從不以真面目示人。”
祁琰澤明眸閃過冷光,道:“陌魄宮竟然這么神秘。”該死的那個女子,竟然搶走了那方帕,可惡,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回方帕。
祁琰澤冷冷道:“清玄,無論如何,你都給本王想辦法,查出陌魄宮,本王就不信她們真得隱秘的讓人找不到。”
清玄輕輕頷首道:“是,王爺,屬下明白。”
祁琰澤微瞇起明眸,氣息危險,道:“記住,是無論如何。”
“屬下明白。屬下不會讓王爺失望的。屬下告退。”清玄行禮告退。
丹宛懷和祁琰澤都是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