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宛懷要去換衣裳時,附在祁琰澤的耳旁說:“王爺,小心睿王爺,桌上的葡萄是解藥。”
果不其然,當祁尚桀把酒遞給祁琰澤的時候,他聞到了寧紅(迷暈人,但表面看起來是醉酒了。)。他想看看他親愛的大哥到底要玩什么花樣。
祁尚桀把所有宮人都遣走了,剩下祁琰澤和他在凝宣殿。
祁尚桀望著被迷暈的祁琰澤露出恨意,被屋頂上的丹宛懷撲捉到。
不久,敲門聲響起,“王爺。”是一女子的聲音。
祁琰澤和丹宛懷聽這聲音,腦子閃過一個人——斐嫵兒。
“進來。”祁尚桀低低道。
斐嫵兒推門而入。
祁尚桀面向斐嫵兒,問道:“有人看見你進來嗎?”
斐嫵兒輕聲道:“王爺放心。”然后望著祁琰澤,指著祁琰澤道:“你說,他不會醒來吧?”
祁尚桀一把抱住斐嫵兒,在她耳邊輕輕呵氣,“他不會打擾我們的好事。”使壞的撫摸斐嫵兒的肌膚,惹得其輕顫。
斐嫵兒微喘道:“討厭啦,你想我們在地上做,先忍忍,把他移到椅子上。”
祁尚桀收手,迅速將祁琰澤移到椅子上安置好。
斐嫵兒嫵媚的坐在床上,作出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祁尚桀魅惑人心的一笑,隨后兩人翻云覆雨,大戰八百回合。
……
丹宛懷扶額,原來上演這么一出戲,還以為祁琰澤會有生命危險,虛為他擔心一場。呃,我為什么要擔心他?
祁琰澤一早在悠閑的觀戰了,待他們完戰后,累趴了,熟睡了,祁琰澤從袖口拿出丹宛懷在家宴中給他的迷羅香。吹入帳簾。
祁琰澤唇邊一抹寒意深深的笑。然后若有所思的望著屋頂,他一早就發現丹宛懷在那里了。
祁琰澤走出門,望著屋頂上一身夜行衣的丹宛懷,悠悠道:“你還沒看夠嗎?”
“看過了。”丹宛懷淡淡的說道,本想起身跳下去,可又考慮到萬一被祁琰澤看出會武功,便道:“我下不去。”
祁琰澤無奈了,輕功上到屋頂把丹宛懷抱了下來。很輕的一個女子,軟軟的。
呃。。
丹宛懷一時沒反應過來,就到了地面。很溫暖的懷抱。
他們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了,連忙分離。
祁琰澤輕咳一下,掩飾方才的沒反應過來。
丹宛懷臉蛋微紅,但在晚上又蒙著臉祁琰澤看不見。丹宛懷暗罵自己。
祁琰澤回神,“你是怎么上去的?”
丹宛懷也稍稍回神,思考了一下下,“爬墻呀。”
“進去吧,免得被人發現。”說完,祁琰澤率先進屋,丹宛懷隨后,兩人似乎默契的忘記了剛才所發生的。
丹宛懷坐在圓凳上,扯下黑色的面巾,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們都出演了這一出了,你打算怎樣處理?”
“你覺得呢?”祁琰澤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子。
“順他們的心意,娶了斐嫵兒。”說完,丹宛懷一口把茶喝完,再倒了一杯。
“嗯?”祁琰澤微瞇眸子,摻著冷意地望著丹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