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月薇見丹宛懷沉默不語,以為是丹宛懷擔心祁琰澤,不舍得祁琰澤,“妹妹毋須太擔心,明王爺身經百戰,定會凱旋而歸。”
丹宛懷笑笑,不語。
祁琰澤進來了,見靜月薇和麗嫦歆來了,“兩位娘娘安好。”
“王爺可回來了。”靜月薇一笑,“王爺的王妃聽說,王爺要去打仗,可是舍不得呢。”
祁琰澤淡淡的望向祁琰澤,表面淡淡的,心中卻翻騰的厲害,她舍不得?他可不敢相信。
“可不是。”麗嫦歆也幫口了,“我才剛說完,王妃就靜默不語了,表情也落下了。”
丹宛懷垂下首,她想否認,可是可以嗎?
祁琰澤望著垂著首的丹宛懷,淡淡道,“馬車已備好了,回王府。”在望向靜月薇和麗嫦歆,“娘娘,恕不奉陪了。”
靜月薇深知祁琰澤的脾性,一笑,道,“懷兒,可得好好保重。”
“懷兒知道了。”丹宛懷輕聲道。
然后靜月薇和麗嫦歆離開了,丹宛懷和祁琰澤也坐馬車回明王府了。
冉芙薏等人,昨日已經回了明王府。
其實,在馬車上,祁琰澤很想問,靜月薇和麗嫦歆說的是不是真,她是不是真的不舍得他去打仗。可想想,又怎么可能,又覺得心中堵得厲害。
祁琰澤和丹宛懷都悶悶不語的。
臨到明王府前,祁琰澤道,“十日后,本王就要去攻打金國和靖國了。”
丹宛懷淡淡的一聲,“哦。”表示知道了。
祁琰澤表面淡淡然的,實則心中翻云覆雨,就一聲“哦”,這是什么妻子呀。呃,她只是名義上的妻子,何況只是在做假戲。
(其實,這才最正常的。)
祁琰澤和丹宛懷再次陷入悶悶不語中。
下了馬車,祁琰澤拂袖去了書雅苑,丹宛懷也回了白伊苑。
白伊苑里,秀素紫一早就來了,見丹宛懷回來了。
丹宛懷疲倦的揉揉眉心,溫兒端上一杯熱茶,見丹宛懷的憔悴,道,“公主,你這幾日都沒怎么睡吧。”
秀素紫說,“王妃幾日都跪在太后的靈柩前。”可苦了她了。
秀素紫接著道,“溫兒,扶你家公主到床榻上,歇會兒吧。”
溫兒正想扶丹宛懷,丹宛懷擺擺手,端起茶盞,泯了一口,“不必了。我還撐得住。王府,這幾日沒出什么事。”
“汐月失蹤了。”溫兒淡淡道。
“找到人了?”丹宛懷再泯了一口茶。
“找到了尸體。”
“哦?”丹宛懷挑眉,“怎么死的?”
“在靜玥湖被淹死的。”
丹宛懷再次挑眉,淹死?可能性不大,她會游泳的,應該是被謀害。
“好好的女子,這般死了,怪可惜的。”秀素紫有點惋惜的說道。
“王爺知道了嗎?”丹宛懷道。
“管家現在應該再和王爺說。”
“好好安葬了汐月。”
“奴婢明白。”
“還有,把落環調到王爺身邊伺候著。”丹宛懷吩咐道,她不能把梅落環留在身邊了,這是諸多不便的事情,久而久之,她總會發現一些秘密的。
秀素紫問道,“落環伺候的不好嗎?”
“就是因為她伺候的好,才調她到王爺身邊伺候著。”
秀素紫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