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吟翩不禁失意,“清玄,你要快點醒。”
話說丹宛懷把祁琰澤帶到了丹宛懷原先休息的那個山洞,拿出自己先前收好的細軟。
丹宛懷看著那些暗黑色的血,糟了,箭上有毒。
丹宛懷小心的為祁琰澤解下衣裳,祁琰澤的身材很好,可丹宛懷似乎沒有心情來欣賞祁琰澤的身材,用方帕擦去了祁琰澤箭傷旁邊的血,小手拿著箭,沒有顫抖,沒有害怕,很鎮定,深吸一口氣,閉上水眸,心一狠,箭已被拔出,丹宛懷迅速為祁琰澤上止血藥,血很快就止住了。
丹宛懷為祁琰澤把脈,脈象混亂,有毒素在祁琰澤的身體內散開,情況不妙。
丹宛懷拿出陌魄宮的特制的藥,但這藥只能緩解毒素的蔓延,并不能治愈。
丹宛懷為祁琰澤的其他傷口涂上陌魄宮獨制的傷藥,再研究祁琰澤身上的毒。
這是什么毒?
后半夜,祁琰澤發冷,“冷……冷……”祁琰澤一直沒醒過,口齒不清的說著,縮著身子。
丹宛懷抱緊著祁琰澤,又往火堆里多了幾個柴火。
火光融融的燒熱,丹宛懷流著汗,但祁琰澤依舊在喊冷,丹宛懷把細軟里的披風給祁琰澤披上,又往祁琰澤身下墊了許多稻草。
祁琰澤也沒喊冷了,舒服的窩在丹宛懷的懷里睡著了。
丹宛懷也被祁琰澤折騰累了,漸漸的入睡了。
清晨,一縷陽光顫顫巍巍的射在祁琰澤的臉上,祁琰澤睜開眸子,見到丹宛懷抱著他,倚在石洞壁上,睡著了,很安靜的樣子,面紗已被丹宛懷拿下了,睡著的丹宛懷,沒有平日里的淡然,像個乖乖的孩子,安靜寧人。
丹宛懷似乎覺得有人在看著她,緩緩的睜開水眸,祁琰澤尷尬的別過眼線,望向其他地方。
丹宛懷見祁琰澤醒了,甚是歡喜,語氣也透著滿滿的歡喜,道,“你終于醒了。”
“本王睡了很久嗎?”祁琰澤問道。
“一夜。”丹宛懷伸手探探祁琰澤的額頭,在執起祁琰澤的手,“恩,沒有再冰冷了,還覺得冷嗎?”
祁琰澤被丹宛懷又是探額頭的,又是摸手的,尷尬,“沒事了。”祁琰澤想坐起來,丹宛懷連忙扶著祁琰澤,讓祁琰澤靠在山洞的墻上。
“你中毒了。”丹宛懷陳述一個事實。
祁琰澤頷首,“確實。”昨晚他中箭的時候已經知道箭上有毒了,現在毒好像被控制住了,“毒,是你控制住的?”
丹宛懷頷首。
“這里是哪里?”
“山洞。”
祁琰澤扶扶額,問道,“這毒,你能控制多少天?”
“五天。”再過兩三天,她的武功也該恢復了,可以用內力幫祁琰澤控制毒素,藥物可以控制五天,內力至少也可以控制十天,這樣,去火門拿解藥,也有希望。
“我們快離開這里,回紫帝朝。”
“好。”丹宛懷收拾了東西,帶回面紗,扶著祁琰澤走出山洞,靈風就在山洞外,吃飽喝足的等著丹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