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空好好訓(xùn)她一頓。”丹宛懷淡淡道。
“臣妾明白,定不讓她興風(fēng)作浪的。”秀素紫回答道。
“今天應(yīng)付了一天,本宮乏了,你也早些回秀淑殿休息吧。”丹宛懷揉揉眉心。
“是,臣妾告退。”秀素紫行禮告退,憐之如跟在秀素紫身后。
丹宛懷扶額,閉上水眸,靜思著。
后宮總是險(xiǎn)惡的,總得有些心機(jī),站得一席之地,從小我就生活在水深火熱的雍國王宮了,看了太多的爾虞我詐,心狠手辣,未達(dá)目的不擇手段,而我,也是這樣的一種人。
狠、絕,我從來就不缺乏,不然明王府里的五個(gè)夫人,在兩年里,都死了,不是意外,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唯一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是,我愛上了祁琰澤,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shí)候愛上他,我只知道我愛上了他,那是愛吧,我相信。
可是祁琰澤愛著別的女子,還是我最好的朋友,祁琰澤不會喜歡我,更不會愛上我的,我這樣的一個(gè)女子,那么把愛放在心底的最深處吧。
丹宛懷愛祁琰澤,又能如何呢,祁琰澤是皇上,我是皇后娘娘,呵,我們是金童玉女,可卻是同床異夢,貌似神離。
御書房前,溫兒帶著三幅畫像來了御書房,對門口的公公說道,“皇后娘娘讓奴婢來給皇上送畫像,勞煩公公替奴婢通傳一聲。”
“奴才這就去,請姑娘稍后片刻。”公公見是丹宛懷身邊的紅人,連忙露出一副諂媚的表情。
片刻,公公回來了,對溫兒笑意盈盈,“皇上讓姑娘進(jìn)來。”
“姑娘,請。”
“謝公公了。”溫兒說完,便邁步進(jìn)了御書房,行禮,道,“奴婢給皇上請安,皇后娘娘讓奴婢把今日皇后娘娘看上的小姐的畫像拿給皇上看看。”
祁琰澤抬首,望著溫兒,淡淡道,“皇后看上哪幾家的小姐?”
“威武將軍屏家的小姐屏恬楹,禮部侍郎曲家的小姐曲采瓊,還有大理侍卿姿家的小姐姿容兒。”溫兒把三幅畫像遞上,“這是三位小姐的畫像,請皇上過目。”
夏公公接過溫兒的畫像,拿到祁琰澤的面前,打開給祁琰澤看。
“皇后娘娘說,明日來御書房和皇上商量納妃之事。”
“朕知道。”祁琰澤淡淡道,“讓皇后在朕下朝后來吧。”
“奴婢會向皇后娘娘轉(zhuǎn)達(dá)皇上的旨意的。”溫兒恭恭敬敬的說道。
“皇后還說了什么?”
“沒有了。”
“你先回去吧。”祁琰澤依舊是淡淡的聲音。
“是,奴婢告退。”溫兒退出了御書房。
“把畫像收好吧。”祁琰澤吩咐夏公公。
“皇上,不再看看嗎?”
“不必了。”我相信丹宛懷。當(dāng)然這句話,祁琰澤是沒說出來的。
夏公公把畫像放好,祁琰澤繼續(xù)批改奏折。
溫兒剛走出御書房,迎面就看到了斐媚兒帶著歡靈玉朝御書房走來了。
“奴婢見過斐嬪娘娘。”溫兒行禮道。
斐媚兒掃了一眼溫兒,“本宮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皇后娘娘的貼身丫鬟溫兒姑娘呀,起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