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剛下早朝,想必還有奏折要批吧,那臣妾——”
丹宛懷還未說完,祁琰澤就打斷了丹宛懷接下來要說的話,“陪朕到御花園走走。”
丹宛懷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是。”
祁琰澤邁著健步走出養(yǎng)心殿,丹宛懷隨后,宮人們見丹宛懷和祁琰澤出來了,也跟在了他們身后。
祁琰澤欣賞著一路上盛開的牡丹,“這牡丹開的甚好。”
丹宛懷只是一笑,并沒有答話。
祁琰澤和丹宛懷
祁琰澤和丹宛懷兩人一直靜默著。
祁琰澤打破了靜默,“皇后沒話要和朕說嗎?”
“皇上認(rèn)為臣妾有話對皇上說嗎?”丹宛懷淡淡道。
“今晚朕會留宿鳳儀宮。”祁琰澤拋下這一句話,就邁著健步離開了。
丹宛懷呆呆的望著祁琰澤的離去的背影。留宿鳳儀宮?真是榮幸了。
鳳儀宮的宮人聽到祁琰澤這句話都樂得開了花似,皇上自登基后,第一次留宿后宮,竟然選擇留宿在鳳儀宮,還特地告訴皇后,那只能說明皇上和皇后很相愛。
丹宛懷無奈一笑,看著宮人們的歡顏,她知道,那只是一場戲,一場假裝夫妻恩愛的戲。
兩年了,丹宛懷是懂的。
兩年了,祁琰澤也是習(xí)慣了。
夜晚的來臨的很快。
宮人們知道今晚皇上回來,紛紛忙忙碌碌的準(zhǔn)備著晚膳。
鳳儀宮是一片的熱熱鬧鬧。
可憐了秀淑殿和萍媚殿的冷冷清清。
丹宛懷淡然的看著上下忙忙碌碌的宮人們,勾起諷刺一笑。
皇上的寵愛,真的如此重要嗎?
是的,對于宮人們來說,主子富貴了,做奴才的自然也跟著富貴了。
溫兒對丹瑾蕭和丹歌素說道,“等會兒,皇上會來鳳儀宮,你們可記住咯,要行禮,叫皇上,素兒你要記住不可再叫王姑的夫君了,那是大不敬的。”
“呵呵。”丹宛懷輕笑,道,“溫兒,你什么時(shí)候也在乎這個了?”
“這不是王府,奴婢自當(dāng)要規(guī)矩素兒和蕭兒。”
“你這丫頭。”
“公主別說了。”溫兒正視著丹歌素和丹瑾蕭,“記住了嗎?”
“記住了。”丹歌素和丹瑾蕭奶聲奶氣的說道。
一宮人進(jìn)殿,道,“娘娘,皇上來了。”
丹宛懷起身,款身去迎祁琰澤,俯身,“臣妾參見皇上。”
“參見皇上。”鳳儀宮一干人等行禮道。
“都起身吧。”祁琰澤扶起了行禮的丹宛懷,與丹宛懷攜手進(jìn)了主殿。
丹宛懷和祁琰澤都坐在了主位上。
祁琰澤向丹歌素招手,“素兒,來。”
丹歌素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望了眼溫兒。
溫兒輕聲道,“素兒,皇上叫你呢,快去吧。”
丹歌素歪著腦袋問溫兒,“素兒真的可以去嗎?”
溫兒頷首。
丹歌素歡快的向祁琰澤奔去,投入祁琰澤的懷抱,“溫兒姑姑說你是皇上了,你是皇上了嗎?”
祁琰澤摸摸丹歌素的小腦袋,“對,朕是皇上了。”
“娘親和素兒說,皇上的權(quán)利很大,可以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