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歡樓。
丹宛懷一如既往地來了落歡樓,當然祁琰澤和祁墨軒也來了。
今晚祁琰澤讓秀晉陪著他來落歡樓。
秀晉蹙眉,皇上怎么會喜歡來落歡樓?這種煙花之地。
“公子,你來了。”黔末染見到祁琰澤來了,立馬迎了上去,見祁琰澤低調的裝著,也知其現在是皇上,所以,黔末染當然知道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不然,這落歡樓也是開不下去了,黔末染笑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祁琰澤一直是落歡樓得罪不起的人,“公子,奴家在樓上為公子準備了一間上房,是觀看表演的最佳位置,公子請隨奴家來。”
祁琰澤頷首,示意黔末染領路,黔末染把祁琰澤領到了樓上,“奎公子今日怎么沒隨著公子來?”黔末染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她在心中告訴自己:奎司忝這小子每天都來煩著她,今天沒來,心中有點好奇而已,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稍微的關心關心,很正常。
祁琰澤瞇了一眼黔末染,“他今天生病了。”
“生病了?”黔末染的眸子閃過一抹擔憂,但又消失迅速,但還是被祁琰澤被撲捉到了,祁琰澤勾起一笑,奎司忝的春天來了,終于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那奴家先下去了。”黔末染掩飾心中的輕顫。
“黔姐姐,你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溫兒剛從另外一間房間出來,就看到黔末染有些失意的出來了。
“我沒事。”黔末染定定心神,“你找我有事?”
“沒有呀。”溫兒一笑,“我剛巧從房間里出來,看到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想問問你怎么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沒事,放心好了。”黔末染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繯甯呢?”
“在大廳。”
“我們也到樓下看看吧,你和繯甯的演出也快開始了。”
溫兒頷首,隨著黔末染一同下去。
其實,落歡樓,剛開始的時候,黔末染每天都來,但落歡樓開始穩定了,黔末染一個月也就來幾次,其余的都交由別人管理的,這個落歡樓大部分的人還是青樓女子,只是安插了幾個陌魄宮的幾個人,在賣藝。
“溫兒,你幫我看一晚,我有事,先出去。”黔末染下樓的時候,突然對溫兒說道。
溫兒一愣一愣的,還未反應過來,黔末染就轉身,回到樓上了,溫兒蹙眉,殤魄怎么了,今晚總覺得她怪怪的。
“黔姐姐呢?”丹宛懷見溫兒一個人下來,她本來是看到黔末染和溫兒一起下來,可現在卻不見了黔末染。
“不知道,今晚她怪怪的,她好像要出去。”
“發生什么事了?”丹宛懷蹙眉,殤魄發生什么事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奎司忝今天沒來?”
“應該沒有,不然早看到他纏著黔姐姐了。”溫兒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勾起一抹笑,“我說黔姐姐今日怎么這么失常,原來是因為這事。”
“繯甯姑娘,漪兒姑娘,該你們上場了。”一位丫鬟過來請丹宛懷和溫兒。
“走吧。”丹宛懷和溫兒往后臺的方向去了。
溫兒和丹宛懷還是如以往一般,一曲罷,一舞罷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