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日后,皇宮里,御花園,倩華亭。
今日,丹宛懷和秀素紫邀屏恬楹、曲采瓊、姿容兒一起游御花園,走累了,便來到倩華亭休息片刻。
宮人給各位主子端上了茶點(diǎn)。
丹宛懷拈起一塊桂花糕放入嘴中,淡淡一笑,“三位姐姐在宮中可還習(xí)慣?”
“勞娘娘費(fèi)心,臣妾等一切安好。”三人回答道,柔柔的。
“習(xí)慣就好。”丹宛懷盯著三人,“本宮可等著三位姐姐的好消息。”丹宛懷已有所指,眾人皆知。
三人臉蛋微紅。
“對呀,本宮也在等著三位妹妹的好消息。”秀素紫盯著屏恬楹的腹部,她喜歡的是屏恬楹。
丹宛懷勾起一笑,“皇上多年未有子嗣,本宮是無福,得靠有福氣的姐姐們了,望姐姐們都不要讓本宮失望。”
“臣妾明白。”四人俯身道。
屏恬楹若有所思的撫摸腹部。皇上來楹緣殿的次數(shù)最多,那么我懷孕的機(jī)會(huì)也是最多的,早前聽說皇后娘娘不孕,今日皇后娘娘這番到是印證了,原來真的是生不出孩子。
曲采瓊冷冷的瞪著屏恬楹摸肚子的動(dòng)作,你以為你摸摸你就能懷孕嗎,少做夢。曲采瓊吃了一口糕點(diǎn),“屏嬪姐姐,最近你是最得寵了,想必屏嬪姐姐的好消息也快來了吧。”曲采瓊的語氣里帶著絲絲的諷刺。
“承曲妹妹貴言。”屏恬楹嬌嬌一笑,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丹宛懷,“臣妾會(huì)努力的。”
姿容兒冷眼旁觀,皇長子定是我生出來的孩子。
“姿妹妹,你怎么不說話呢?”秀素紫掃了一眼姿容兒淡淡道。
“臣妾昨晚不小心著了涼,今早就得了風(fēng)寒,喉嚨有些癢,所以不太想說話。”姿容兒淡淡一笑,回答道。
“妹妹可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不要讓皇上擔(dān)心。”秀素紫淡淡說道。
“臣妾知道。”姿容兒回答道。
傍晚,落歡樓。
奎司忝在落歡樓等著黔末染很多天了,但都沒見到黔末染。
奎司忝叫來了一個(gè)落歡樓的丫鬟,問道,“你們的樓主呢?”
“樓主去了江南,還未回。”這是落歡樓一致的供詞,“樓主去江南請安苑姑娘來我們落歡樓。”
“我知道了,下去吧。”奎司忝一臉的失望,她怎么去了這么久還不回。
其實(shí)嘛,黔末染是去了江南,但是為陌魄宮辦事,而安苑呢,本就是陌魄宮的人,是陌魄宮的易寒,在盯著江南的勢力,丹宛懷想讓安苑來紫帝城幫助黔末染,畢竟管理青樓一直是安苑擅長的事情,黔末染畢竟不太適合管理青樓,丹宛懷已經(jīng)安排了其他人接替安苑在江南的工作。
“奎司忝又來了。”襲凄然掃了一眼坐在角落的奎司忝,“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上了殤魄。”
溫兒唇角勾起一笑,“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不過可惜了,郎有情妾無意。”
襲凄然搖搖首,“非也,非也,是郎有情妾有意。”
“哦。”溫兒看向襲凄然,“看來你知道的挺多的。”
“當(dāng)然啦,殤魄是純情的姑娘,看不懂自己的心,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襲凄然一臉“我懂很多的樣子”,“我告訴你,不是有一次十五,殤魄無故走了嗎?”
“是有這么一回事。”
“那就對啦,那天殤魄聽說奎司忝病了,失魂落魄的,后來就瞞著咱們偷偷的潛去了絕影閣,被我偷偷的看見了。”
溫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們真的有戲了。”
“看來我們陌魄宮又要和絕影閣聯(lián)姻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