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祁琰澤、丹宛懷、清幻、溫兒剛好都從帳篷里出來。
祁琰澤是一襲淡黃色的長錦衣,墨玉般青絲被白玉金絲冠挽起,腰間系著一把長劍,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丹宛懷是一襲月白色的長裙,三千青絲隨意的用赤金牡丹簪子挽起,余下一縷青絲墜于胸前,腰間系著軟鞭,右手握著一把長劍。
清幻是一襲黑色的長袍子,銀冠把青絲都挽起了,右手一把長劍。
溫兒也是一襲黑色的長裙,青絲用兩支翠花銀簪挽起,一把長劍握于右手,一副俠女之風(fēng)。
溫兒和清幻行禮,“臣/奴婢參見皇上,皇后?!?/p>
“你們起身吧。”祁琰澤淡淡道。
祁琰澤和丹宛懷都饒有興趣的望著溫兒和清幻,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約而同的笑了。
溫兒微微垂首,丹宛懷看到了溫兒的臉蛋微紅,丹宛懷的笑意更深。
清幻則是一臉的笑意,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呀。
祁琰澤和丹宛懷算是看清楚了。
“我們出發(fā)吧?!钡ね饝训馈?/p>
“恩。來人,牽馬?!逼铉鼭傻?。
士兵把四匹馬牽來了,四人上馬,往越王宮方向去了。
“一切小心?!边@是祁琰澤上馬前交代丹宛懷、清幻和溫兒的話。
四人騎馬來到了越王宮,已經(jīng)有一批穿著兵甲的士兵在宮門前等著祁琰澤了,見到祁琰澤一行四人,心稍微有心安了。
“參見皇上?!?/p>
祁琰澤冷冷一笑,“帶路吧。”
“皇上,請。”一個將軍帶著祁琰澤四人走進越王宮,其他人跟在身后。
這架勢……
丹宛懷緩緩掃了一眼周圍的景物,冷冷一笑,這越王看來是真的要置祁琰澤于死地了。
很快的,祁琰澤四人就被帶到了一座宮殿,主位上坐著鶴呈勉,旁邊的側(cè)位上坐著鶴連夜。
鶴連夜給丹宛懷遞了個眼神,丹宛懷會心一笑。
丹宛懷和溫兒向殿內(nèi)掃了一眼,看到了洛溪門門主寒鏡澈、陌魄宮冷魄素千令、洛溪門右護法臨暗言,陌魄宮約寒筱菡約。
“哈哈哈……”鶴呈勉見到祁琰澤只帶了四人,還是兩個女子,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便朗朗大笑。
鶴呈勉道,“祁琰澤,你真是有膽識?!?/p>
“沒膽識,朕就做不了這個皇位。”祁琰澤冷冷道,走到了鶴呈勉準(zhǔn)備好了的臺桌上,祁琰澤坐下了,丹宛懷、溫兒、清幻站在祁琰澤身后,四人皆皆散發(fā)著寒氣。
“真不枉費本王廢了那么大的勁把那個叫寧如瑜的女子劫來,真是值了?!?/p>
“少說廢話,人呢?”祁琰澤淡淡道。
“皇上可真是愛透了這個美人兒。”鶴呈勉揮揮手,“夜兒,你去,把寧如瑜帶上來?!?/p>
“是,父王?!鼻謇涞穆曇繇懫穑屓瞬挥缮眢w一震。
鶴連夜帶著素千令和筱菡約一起去帶寧如瑜來了。
“說吧,你想要什么?”祁琰澤冷冷道。
“本王也不貪心,二十座城池,周圍的十個小國成為我越國的附屬國。”鶴呈勉一臉的貪相。
丹宛懷冷冷的望著鶴呈勉,“鶴呈勉,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
鶴呈勉挑眉,但打量著丹宛懷的絕色美艷,舔舔唇瓣,“美人兒,你是哪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