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祁琰澤御駕親征。
一行人浩浩蕩蕩,丹宛懷一襲簡素的藍(lán)色長裙,丹宛懷的坐騎是靈風(fēng),丹宛懷只帶了溫兒一人,溫兒身著一襲粉色的長裙,騎著一匹馬跟在丹宛懷身后。
祁琰澤一襲龍紋軍裝,清玄留在了紫帝城,只帶了清幻。
這一行人行了半個(gè)月終于來到越國邊境,紫帝朝的軍隊(duì)就在這里駐扎,眾士兵見祁琰澤來到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祁琰澤淡淡道。
眾人看到有兩名女子,疑惑,皇上身邊怎么會有兩名女子,行軍打仗,女子怎可來。
祁琰澤等人下了馬,祁琰澤和丹宛懷并肩進(jìn)入軍營,其余人跟在身后。
眾人想:這女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一定很高。
“皇后累了吧,先到帳篷里休息片刻。”祁琰澤淡淡道。
“是。”溫兒陪著丹宛懷進(jìn)了帳篷。
“瑜兒姐姐在越國,還好嗎?”丹宛懷問道,一臉的擔(dān)憂。
“公主,不必太擔(dān)心,寧小姐只是被囚禁了,鶴門主也保證會力保寧小姐的。”溫兒給丹宛懷倒了杯茶,“公主這半個(gè)月一直在擔(dān)心寧小姐,現(xiàn)在先休息片刻,今晚我們再到洛溪門的分堂,去和洛門主商量商量。”
丹宛懷揉揉眉心,“也只能這樣呢。”丹宛懷的水眸閃過狠色,“若越國敢傷了瑜兒姐姐,我定讓他們?nèi)f劫不復(fù)。”
“公主,喝杯茶吧。”溫兒把茶盞遞給了丹宛懷。
丹宛懷接過,輕泯小口,然后小息了片刻。
丹宛懷隨便的用了些晚膳,問守衛(wèi),“皇上呢?”
“皇上正在和將軍們商量軍情。”
“本宮出去走走,若皇上問起,如實(shí)轉(zhuǎn)告。”丹宛懷淡淡道。
“是,娘娘。”
丹宛懷和溫兒往河畔走去。
一士兵見那守衛(wèi)隊(duì)丹宛懷如此恭敬,走過來,問道,“那姑娘是何人,怎見你們對她如此恭敬?”
“也難怪,你們長期行軍打仗,不知道她是何人,她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士兵驚訝,“能陪伴皇上左右,皇上定是十分喜歡皇后娘娘。”
很快的,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眾人皆知,今日皇上身邊的女子是皇后娘娘。
祁琰澤和其余的將軍在另一個(gè)帳篷內(nèi),祁琰澤淡淡道,“如今我軍與敵軍的形勢如何?”
“敵軍半月前就掛起了免戰(zhàn)牌。”一將軍說道,“無論我們怎么叫戰(zhàn),他們就是不搭理。”
“看來,他們是等著朕的到來。”祁琰澤冷冷一笑。越王,看來你是吃定朕了。
“報(bào)——”
“進(jìn)來。”一士兵進(jìn)來了。
行禮,“稟皇上,敵軍送來一封信。”
“呈上來。”祁琰澤淡淡道。
清幻把信封從士兵的手上接過,遞給了祁琰澤。
祁琰澤拆開了信封。
信上內(nèi)容如下:
誠邀紫帝朝的皇上一聚,越王。
“來得可真快。”祁琰澤冷冷道。
“皇上,信上說了什么?”
“邀朕一聚。”祁琰澤淡淡道,“清幻,明日你陪朕去。”明日,朕就要就出瑜兒。
“是,皇上。”
“皇上,恐防有詐。”
“別懷疑朕。”
“是,皇上。”眾將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