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府大廳。
知樹回來了,“老爺,琴聲是從二小姐的穆云閣傳來了。”
“二小姐去了觀音廟,應該是哪個丫鬟見主子不在了,便彈了二小姐的琴。”
“塵兒不愛彈琴,琴都當成了擺設,定是哪個丫鬟在彈。”元素說道,“祁公子,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我正有此意。”
祁琰澤五人都想知道這彈琴著到底是何人。
一行人往穆云閣去了,封芩芩想,到底哪個丫鬟如此膽大,肯定是看中了祁公子,想勾。引住祁公子,真是卑鄙。
眾人來到穆云閣便是看到這么一幕,丫鬟正在拿著藥箱給元暖秋的手上藥。
“秋兒,你怎么會在穆云閣?”封金問道,“你不是在房中做女紅嗎?”
“我昨日向塵姐姐借了這把古琴,今日來取,哪知道,我竟如此抵不住誘惑,便在穆云閣彈了起來,結束的時候,還不幸的弄傷了手指。”
“秋兒真是冒失。”元暖秋垂著首。
“方才的曲子真的是你彈的?”祁琰澤望著元暖秋,帶著點兒不相信。
“當然是秋兒彈的,祁公子不信么?”元暖秋直視祁琰澤的眸子,淡淡的笑著。
“這曲子彈的真是好極了。”詩吟翩一臉陶醉的說道,“真乃是天籟之音。”
“姑娘的琴藝達到這種境界,真是了不起。”詩吟翩欣賞的望著元暖秋,“世間難在找到第二人了。”
“清夫人還未聽過我家小姐彈的曲子,和方才彈的曲子不分伯仲呢。”溫兒有些自豪的說道,“可能還要比方才的曲子好。”
詩吟翩望了一眼祁琰澤,涼涼說道,“溫兒,我看呀,你家小姐又得多個姐妹了。”
祁琰澤緩過神來,淡淡的望了一眼詩吟翩,不語。
封芩芩和封欣欣憤憤的掃了眼元暖秋。
封芩芩淡淡道,“表姐的琴藝何時進步的如此之快了?怎么作為妹妹的我都不知道?”
“方才秋兒彈奏的那首曲子是我娘親從小便教我的曲子,聽得多,彈得多,自然就彈得好,只是來了封府以后,少彈了而已。”
祁琰澤似乎很滿意元暖秋,他知道,封金有意許配一個女子給自己當嬪妃,這元暖秋的琴藝與懷兒的不相上下,做個替身也好。
溫兒斜了一眼祁琰澤。
詩吟翩也斜了一眼祁琰澤。
“清幻,這里悶死了,我們出去走走。”溫兒的語氣中帶著絲絲的憤憤不平,拉著清幻就往外走。
“清玄,我也覺得這里悶,我們也走。”詩吟翩絲毫沒爭取祁琰澤的意見,和溫兒一樣,拉著清玄就走了。
眾人驚、疑惑。那個叫溫兒的丫鬟是祁公子的丫鬟,怎會如此的沒規矩,在祁公子面前如此放肆。
祁琰澤也沒理會他們四人,他們無法明白這么噬心的疼痛,黑夜中,無人伴隨,孤身一人。
祁琰澤等人在封府住了幾日,元暖秋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待在祁琰澤的身邊,封芩芩和封欣欣也每天粘著祁琰澤,溫兒,詩吟翩每次見到這種情況,都是冷眼相看的。
不過,祁琰澤也沒這么搭理她們三人,雖然元暖秋彈得一手好琴,有丹宛懷的味道,但是她的性子和丹宛懷的簡直就是差十萬八千里,封芩芩和封欣欣也是,完全找不到丹宛懷的一絲影子,這讓祁琰澤很郁悶。
祁琰澤本想回宮后,宣旨讓元暖秋回宮的。
但上天好像不想祁琰澤走似得,待祁琰澤想走的那一天,下著綿綿的小雨,祁琰澤的心中本來也是有些不想走的,因為那琴聲一直縈繞他的心,直覺告訴他,還有一些事情要發生。
祁琰澤延長了離開的時間,有人喜,有人愁。
元素立馬吩咐人到觀音廟告訴繁以塵不要回來。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