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怪,好像有一種力量牽引著魏庭似地,他竟又飛回了王成的店里,魏庭破窗而入,火焰將墻壁變得漆黑一片,
“我怎么又回到這里?”魏庭疑惑的想著,
“是我,你必須要得到暗黑魔玉里的力量,才能全部擁有我的力量,暗月會才不是你的對手你才能救你的朋友。”薨麟的聲音傳了出來,
“原來是你啊,我要怎么才能得到暗黑魔玉里的力量,有怎么才能救我的朋友,你說找鬼裁縫諾森德,可他已經死了,他的什么徒弟,認識漂亮,可是好像沒有大腦一樣。”魏庭無奈的問道,
“你是在說我嗎?”一段紅綢飄落在魏庭面前,金光一閃,化作了金衣雅,
“你怎么能找到這里?”魏庭尷尬的問道,打一次在背后說人,還被本人聽到了,冷汗布滿全身,只能憨憨的看著金衣雅傻笑,
“你以為我真的是沒有大腦嗎?記住永遠不要小看女生,你只是還沒有了解她而已,怎么就妄下定論。”金衣雅有些生氣的責怪道,
“不好意思啊......呵呵......”魏庭真是不知道說些什么了,還是金衣雅打破了僵局,
“好了,我也不計較了,誰讓你擁有薨麟殿下的力量呢?現在把暗黑魔玉拿出來,我來教你如何使用它。”
“我剛想問你,你就說出來了,好像我肚子里的.......”魏庭在金衣雅凌厲的目光下,閉住了嘴,
“我馬上把暗黑魔玉那出來,稍等。”魏庭暗罵自己,我怎么變得口無遮攔起來了,
“有我在你的體內,你想說什么,我就會第一時間的將他表達出來。”薨麟笑道,
“原來是你,怪不的我和別人說話的時候,聽不見你在我體內插嘴。”魏庭無奈道,原來和薨麟融為一體,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魏庭從床頭柜拿出古檀木的盒子,交給金衣雅,金衣雅打開盒子,又合上,遞給了魏庭,并疑惑的看著魏庭問道:“你給我一個空盒子干什么?”
“什么?空盒子,那里面明明.......”魏庭邊打開盒子邊說道,可他一愣住了,盒子里空蕩蕩的,魏庭氣的將盒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嘴里罵著:“可惡,一定是暗月會的人干的.......”正罵著,被摔碎的盒子發出了一團黑光,魏庭和金衣雅吃驚的看著,慢慢的那團黑霧化作了人形,并發出沙啞的聲音,“我是黑袍,暗黑魔玉我拿走了,等我用完就還給你,要想救你的朋友,就到丹江水庫來。”話說完黑霧便隨風消逝,魏庭聽完,牙根恨得直疼,
“我現在就去找他。”
“不行,你還不是他的對手,不能冒生命危險。”金衣雅攔住了魏庭,“我不能眼看著王成落難,那怕死了我也要和他同歸于盡。”魏庭眼睛變得通紅,對金衣雅喊道,
“你心里惦記著王成那就更加贏不了他,不如這樣我去救王成,你去丹江水庫,等王成獲救以后我就去那里幫助你。”金衣雅知道自己勸不住魏庭只好這樣說道,
“好就這樣,王成就在警局,你去救他,我現在就去丹江水庫看看黑袍,到底是個什么樣的魔頭。”說罷,魏庭便飛出窗外,灼熱的火焰使金衣雅的臉蛋變得通紅,顯得更加水嫩動人。
警笛聲不絕于耳,人們都走出家門觀看,這里還從來沒有過這么大的陣勢,“是不是領導要來啊,警察都出動了。”
“我看也是,要不就是有重大的案件發生。”
“是啊,咱們這里,除了領導來和殺人犯逃跑,以外還不會有這么大的陣勢呢!”
“別胡說,領導怎么能和殺人犯聯系到一起,小心抓你坐牢。”
“抓我,怎么可能?”老百姓看著過往的警車,議論紛紛,卻不知發生了什么事。
王成坐在拘留室的地板上,地板的冰涼比不上自己心里的悲涼,“父親,你怎么會......”王成哭成了淚人,劉煒推門進來,看著坐在地上痛哭的王成說道:“你和魏庭怎么認識的?你了解他的底細嗎?他的家里還有什么人?”
王成擦干眼淚,哽咽的問道:“你說這話什么意思?難道魏庭他也遇害了嗎?”
“他遇害倒是沒有,不過我們三個同事卻被他害死了殺人焚尸,簡直就是一個變態的殺人魔頭。”劉煒惡狠狠地說道,
“你說什么,魏庭怎么會殺死警察,除非......”王成說完,低頭不語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趕快說出來,不然隱瞞不報依然可以讓你坐牢,要知道魏庭可能就是殺死你父親的真兇。”劉煒質問道,
“不可能,他不會殺死我的父親的。”王成說著用力的搖著頭,
“不會,他殺死了我們三名同事,還焚燒了他們的尸體,簡直禽獸不如,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你說?”劉煒沖著王成喊叫道,
“不是他燒死的,他也不想的,也許他還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內的力量。”王成低著頭自言自語道,
“你說什么,到底怎么回事?”劉煒疑惑的看著王成問道,
“我說了你也不會信的。”王成看著劉煒說道,
“信不信,還要等你說完才知道。”劉煒試著想打開王成的話匣子,王成看了看劉煒,他想到底該怎么去說呢?如果告訴了他,那曹操墓的是也會被偵破,自己還是會被關進監獄,何必害了魏庭呢?倒不如自己認下罪行,不能害了自己的兄弟,現在這個世上也只有魏庭這么一個朋友了,可他又不愿意讓自己的父親不明不白的死去,他想找到真兇,可又不愿意害了自己的兄弟,王成此時十分矛盾,思前想后于是決定繼續沉默下去,看著王成低頭不語,劉煒是又氣又急,“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他殺死三名警察照樣是死罪,你想想你的父親,想想那三名無辜的警察,他們也有家人,他們現在不比你傷心,那也是他們的家人啊,你現在這么做只會讓更多人傷心,只會讓魏庭越陷越深,你要是還有一點良心就趕快告訴我真相,這樣才是救了魏庭,如果他不伏法就會有更多人這樣死去.......”
“你不要再說了,魏庭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拿三名警察的死他也不想的。”王成痛苦地問喊叫著,此刻他的心里十分糾結,為什么本來安靜的生活會變成這樣。劉煒氣憤的看著王成,小張走了進來,劉煒看到后問道:“是不是三名同事的驗尸報告出來了?”
“沒錯,可是結果更加讓人不解。”小張回答道,
“什么意思?他們不是被殺后焚尸嗎?”劉煒感到奇怪的問道,
“驗尸報告上說,他們是瞬間被大火燒死的,沒有其他的傷口。”小張回答道,
“怎么會這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被活活燒死的?”劉煒吃驚的問道,“沒錯,尸體沒有掙扎的跡象,所以說是瞬間被燒死的。”小張自己也感到十分離奇,
“這怎么可能,他們都是接受過訓練的人,面對大火怎么可能不去躲避呢?”劉煒說完看了看旁邊的王成,希望他可以給自己一個答復,小張接著說道:“更讓人不解的是,驗尸報告上說燒死他們的火焰,溫度比火葬場的焚尸爐還要高上好幾倍,魏庭是怎么弄出這么厲害的火焰的,現場除了三具尸體外,其他的地方都沒有被燒毀,我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劉煒聽完,抓著王成的衣領一把把他提起來,
“說,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庭是怎么弄出火焰的,他用的什么工具,說.......”劉煒已經被這件案子搞瘋了,
“呵呵......你們現在愿意相信我了嗎?”王成嘲笑道,
“別廢話,快告訴我?”劉煒幾近瘋狂的問道,“哈哈哈........我現在偏偏不想說了,一切就讓你們去猜吧!哈哈哈.......”王成笑道,語氣里滿是不屑,“畜生!”劉煒重重地打了王成一拳,王成的嘴角溢出了血,可他還是繼續嘲笑著面前的警官,劉煒喘著粗氣,顯然他被氣的不輕,“看好他,在沒抓到魏庭之前不要放了他。”劉煒轉身就要出門,卻被迎面而來的驗尸官撞得差點倒在地上,
“干什么?慌慌張張的,除了什么事?”劉煒站穩身體不爽的問道,“快,快,尸體復活了,天哪!尸體復活了!”驗尸官瘋了似地叫著,顯然被嚇得不輕。
“什么?尸體復活了,這個怎么可能?”劉煒和小張吃驚的看著驗尸官,“是真的,我正在解剖尸體,突然王金田的尸體坐了起來,還在喊‘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拿來。’天哪,一定是我解剖尸體,造孽太重,報應來了.......”驗尸官哭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不要胡說,走我們去看看。”劉煒沖著小張說道,王成一下子做了起來,抓住驗尸官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我的父親復活了,劉警官,我也要去帶我去,快帶我去,求你了。”
“你不能去,在問題沒有交代清楚之前,你只能呆在這里。”劉煒是不肯相信王金田會復活的,但是這件事也許可以讓王成說出事情真相,他現在只能用激將法了,王成叫著:“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魏庭他......”
“不要說,那可是我們的秘密呀,你忘了?”眾人向聲源看去,天哪!竟然是王金田,驗尸官和小張嚇得抱頭鼠竄,逃出了拘留室,劉煒也是被嚇得不輕,可他從來不相信鬼神,于是大起膽子問道:“你是誰?”
“我你還不認識嗎?王成的父親啊,現在我好好地站在這里,王成是不是可以無罪釋放了?”王金田笑著說道,劉煒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死人真的復活了,“你真的是王金田?你不是死了嗎?”劉煒慌張的問道,王成一把把他推過去,抱住了王金田,哭著說道:“父親,父親......”他已經激動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劉煒扶著墻站起來,呆住了。
“還不趕快把手銬打開,這件案子可以結束了吧?”王金田看著愣住的劉煒問道,
“好,好。”死者都能復活,劉煒實在不敢相信,可是眼前的一切又使他不得不信,打開手銬,劉煒不解的問道:“那你是怎么復活的啊,你明明都被解剖了?”
王金田神秘的說道:“秘密,哈哈哈.......”
劉煒愣了一下,笑道:“你就告訴我吧,我特別想知道。”
王金田笑了笑說道:“聽說過茅山術嗎?”
“林正英的電影我倒是看過不少,正真要說起來還真不知道。”劉煒回答道,
“既然看過那就應該知道,茅山術是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的。”王金田笑著說道,
“父親,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還練茅山術啊?”王成看著面前的王金田總覺得有點不一樣,
“我什么事都要給你匯報嗎?警官我看你還有點不相信,這樣我讓你見識一下吧。”說罷,王金田拉起王成的手走出警局,劉煒緊跟其后,三人來到警局前面的空地上,王金田縱身一跳帶著王成,消失在劉煒的面前,“我的天啊!還真有茅山術,看來我要多看看,林正英的電影學習一下,才行啊。”劉煒看著消失在眼前的,王金田父子感慨道,看到王金田消失了,驗尸官和小張趕忙跑到劉煒身邊,“你怎么把他們放走了,他們是妖怪吧?”小張驚慌的問道,
“沒見識,這叫茅山術,懂嗎你?”劉煒笑道。
“那這件案子就這樣結束了?”小張接著問道,
“還沒有,王金田復活了,王成自然沒了嫌疑,但魏庭殺死三名警察,是不可饒恕的事實,我們依然要將他緝拿歸案,好還他們家人一個公道。”劉煒語重心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