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開了一天一夜,終于停下了,葉知秋被帶下車,由于所有人都戴著面罩,眼前一片黑暗,可以聽見有轟隆隆的聲音灌入耳膜,對了是直升機的聲音,葉知秋一行人被押到直升機上,隨著直升機的起飛,葉知秋被帶到不認識的一個地方,十幾個小時候直升機停下了,葉知秋被帶下直升機,洛施笑著說:“歡迎各位來到我們的第一個游戲場所,哥倫比亞。”“我們來這里干什么?”葉知秋問道,
“對啊,來這干什么,要死在著,我可不敢,這是我第一次出國,死在這我可不知道怎么回家。”賀永(穿制服的警察)說道,洛施解釋道:“這里有一個不斷傳出有血液的怪樓梯,這條樓梯不斷冒出新鮮的血,是位於首都教堂附近的一個小地方,曾經有人前去化驗這些血液,發現到都是鮮紅的人血,還有分出血型,但不知道是誰的血型。”
“這也太奇怪了吧,我好想聽說過,不是假的嗎?”葉知秋問道,
“管它真假,我只想知道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賀永問道,洛施回答道:“令研究科學家無法解釋的是,為什么這個奇怪的樓梯,會每年不斷的涌出鮮血,懷疑這世界上是不是有看不見的空間存在。據說這個流血不間斷的血樓梯,是那一時候的戰亂時期的刑場或處決犯人的地方。”
“真是叫人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怪事?”葉知秋吃驚道,“而且血不臭也不腥,流出來的血也不會凝固,到現在還在流,都可以救活許多人了,但不知道有誰敢用?”洛施打趣的說道,
“別廢話,這到底和俺有什么關系?”王凱(跳樓的工人)問道,
“別急,你們要在這里呆上一個星期,來解開這個謎團,我會陪在你們身邊,觀看整個過程。”洛施神秘的說道,
“這是你們幾個的護照,不過是假的,你們的身份是觀光客,現在把他們幾個待下去換上衣服。”葉知秋被黑衣人帶了下去,在一間廢棄的建筑停下,黑衣人看了一下,說道:“你們自己進去,里面有衣服換上再出來。”
“你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進去,拿到不怕我們跑掉?”賀永說道,
“如果你們能跑掉的話就去吧,你們的護照都是假的,警察只會把你們當成偷渡客,抓起來,我們可是有正規護照的,警察會信誰呢?”黑衣人說道,幾個人不再言語,進入了建筑,里面好像廢棄以久,里面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放了四套衣服,全是黑色的套裝,幾名人正在穿著,那名叫張月的設計師,叫道:“我受不了了,我要走,我要死,我才不要做什么貢獻。”說罷,他便朝建筑深處逃去,葉知秋想叫他,可已經來不及了,“管他干什么。”賀永說道,
“啊!救我,太難受了,我不想這樣死。”是張月的聲音,換好衣服的幾個人,趕忙朝聲音的來源跑去,只見建筑深處是一件教堂,張月就躺在教堂門口的階梯上,渾身是血,染紅了階梯,張月在階梯上痛苦的叫著,“快救我太難受了,那血在往我的身體里鉆。”王凱跑到階梯上將張月拉了上來,“咋回事,你怎么回流這么多血?”王凱問道,
“那不是他的血,是階梯上的。”賀永說道,張月痛苦的喊叫著,
“怎么回事,快告訴我?”葉知秋喊著,
“我跑到教堂,門就自己打開了,啊.......”張月話還沒說完,便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那個臭婆娘,想讓我們就這樣死去,太可惡了。”賀永說道,
王凱看著張月的尸體說道:“快看,他的尸體好像開始腐爛了,俺的娘啊,是詛咒,那個娘們,太狠了吧!”
“對就是,想自殺的人也不能這樣輕視我們的生命。”賀永氣憤的說道,
“輕視生命的不就是你們自己嗎?一點不順心就要死要活的。”洛施此時已經走了過來說道,
“那我呢?我也是輕視生命的人嗎?快放我走。你這個惡魔。”葉知秋質問道,
“你是個例外,是鬼鬼拜托我這么做的,有怨言去找她說。”洛施平靜的說道,
“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葉知秋站起身來,
“我不管你們有什么恩怨,我只想知道躺在地上的人是怎么回事?”賀永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問道,
“對給俺一個說法,也給這家伙一個說法。”王凱指著地上的張月說道,“你們很想知道嗎?這就是你們來這里的原因,這個血色階梯,不但會流出血液,還有一個恐怖的詛咒,沾過這神秘血液的人都會無故死亡,尸體腐爛,尸首都沒有,幾個提取血液研究的科學家,正在研究時便死去了,我是從父親那里聽說了這件事,于是答應這里的研究部門,來查出是怎么回事,如果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我們國家可是會引起世界的關注,但是這項工作很危險,所以要有人奉獻出自己的生命來做,所以這就要你們為國家來做出貢獻了。”洛施解釋道,
“別說的這么好聽,我們可不想當這樣的犧牲者。”賀永說道,
“那可由不得你們了,把他的尸體抬回去,趁沒有完全腐爛之前,解剖看那血液在他的身體里產生了什么變化。”黑衣人把張月的尸體抬走了,“今天晚上我們再來這間教堂,現在該是你們休息的時候。”葉知秋幾人又被電倒在地上。
“哎,你們幾個該吃飯了。”黑衣人隔著鐵窗說道,葉知秋揉了揉眼睛,身處在一件暗室,鐵欄桿將他們隔擋在暗室里面,好像監獄一樣,賀永吃著雞腿說道:“沒想到吃的還挺好,也算有點安慰,你怎么不吃啊,不吃我吃了啊?”看著坐在地上發呆的王凱賀永說道,
“俺也會想張月那樣死掉吧?俺也會那樣痛苦的死去吧?”王凱發抖的說道,
“你為什么會這樣問?”葉知秋好奇的問道,
“俺剛才,把張月那小子從階梯上抬到教堂里面,俺的腳上,手上都沾到了那血,俺馬上就要死了。”王凱睜大眼睛恐懼的看著葉知秋,吃著王凱的飯的賀永停下了,同情的看著王凱,
“對不起,我不該吃你的飯,這可能是你最后一頓了。”
“你在說什么,他不會就這樣死掉的,不是已經過了這么長時間了嗎?”葉知秋看著驚恐的王凱說道,
“對啊,瞧我這臭嘴,這么長時間,有反應的話早發生了,別擔心,來把你的飯還給你,快吃吧,別想太多。”賀永說道,王凱還是沒有心情去吃,躲在墻角不斷地發抖,
“把他們放出來,該是他們上場的時候了。”洛施看著葉知秋他們對黑衣人說道,他們被放了出來,
“快看看王凱,他也沾上那階梯上的血,他不會有事吧?”葉知秋對洛施說道,
“你們都已經是死人還用看什么,現在和我一起去教堂,聽說晚上這里有奇怪的事情發生。”洛施無情的說道,
“你也太無情了吧?”葉知秋生氣的說道,
“到底會有什么現象發生?”賀永問道,
“死神,是死神,有人說血液會讓人死亡的事情,是在死神從教堂出現以后才有的。”洛施解釋道,黑衣人將葉知秋幾個押著來到了教堂,在黑暗里的教堂,連耶穌像都顯得那么詭異,窗戶在風的吹動下,不停地敲打著墻壁,王凱不斷地顫抖著,葉知秋摟著他,安慰道:“沒事的,別自己嚇自己。”
“對好多癌癥患者,都是自己把自己嚇死的。”賀永說道,眼睛在教堂里面環視著,
“啊!是誰?誰在那?”王凱驚叫道,身體不斷地掙扎,
“別緊張,哪里有人?”葉知秋安慰著,
“在墻角有人,他剛才看著俺,是一張骷髏的臉,是死神。”
“沒有人啊,你別自己嚇自己了。”賀永看著遠處的墻角說道,
“是死神,他要俺死,要俺像張月一樣死掉,現在就殺了俺,俺不想那樣死去。”王凱大叫道,從葉知秋懷里掙扎出來,對他說道,眼里都是驚恐的表情,葉知秋難過的說道:“別這樣,洛施你干嘛要我們受這樣的折磨。”
“你們都不幫俺,俺自己死,啊......”王凱大叫著想墻壁上撞去,就在快要撞到墻壁上的時候,一刀白光乍現,王凱的頭掉在地上,身體跪在地上,鮮血撒的滿地都是,葉知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賀永大叫道:“是誰,快出來,不要故弄玄虛,我可不相信你是什么死神。”洛施朝賀永走去,問道:“你叫什么,你看了什么?”賀永用手指著王凱倒下的地方,果然在月光的照耀下哪里站著一個,拿著一把大鐮刀全身包裹在黑色長袍里的人,臉是一張骷髏的模樣,好像傳說中的死神一樣,賀永笑道:“終于出現了,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死神,見過我的樣子的人都要死。”死神說道,
“別逗了,你要是死神還敢在教堂出現,你就不怕耶穌嗎?”賀永笑著說道,
“你真的相信上帝嗎?就在這座耶穌像下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去,如果真的有上帝,那時他又在哪里?”死神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但是既然沒有沒有上帝,那就更加沒有死神,你告訴我你又是什么。”賀永笑著向死神走去,手放在背后,不知什么時候,他已從地上撿起了一塊鋒利的玻璃,洛施也好奇的和賀永一起走向死神,“我就是死神,來結束你們錯誤信仰的人。”死神說道,不覺握緊了手里的鐮刀,“是嗎?我到要看看死神有沒有血。”賀永大叫著向死神沖去,死神也拿起鐮刀向賀永砍去,賀永一個閃身,鐮刀沒有砍著他,死神又向倒在地上的賀永砍去。
葉知秋拿起耶穌像下的燈座,扔向死神,鐮刀砍到了賀永的肩膀,血流了出來,可燈座也打到了死神的胸口,被激怒的死神向葉知秋看來,此時離他最近的是呆在原地的洛施,她被嚇到了,眼看著死神的鐮刀就要砍到洛施的身上,葉知秋向前撲去,就在鐮刀就要砍到洛施的同時,葉知秋把她撲倒在地,鐮刀不偏不移的砍到了葉知秋身上,鮮血濺到了洛施的臉上,洛施看著為救自己而受傷的葉知秋,眼中滿是感激,死神又向葉知秋砍去,倒在地上的賀永沖了過來,把玻璃刺向死神,就在刺向死神的同時,玻璃斷了,“可惡。”賀永罵道,死神扭過身來,向賀永砍去,這時在門外的黑衣人聽到了動靜趕了進來,死神看到后,收起了鐮刀,向窗外一躍,消失在夜幕之中,兩個黑衣人追了出去,余下的將洛施扶起,看著倒在地上的葉知秋和賀永,洛施說道:“快,把他們抬回去,替他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