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新在廚房里一通忙活,不時將手中的鍋拿起來翻炒,白雪對他嫻熟的技巧更是驚訝不已,竟徑自笑了。
當一盤盤精致可口的菜肴被端上來時,白雪望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對面的文之新用眼神示意她嘗嘗,她立馬毫不猶豫的抓起筷子挑了一下塞進嘴里,頓時白雪的眼睛就噌的一下子變亮,興奮的夸贊說:”不錯不錯,比外面有些大廚做的還好吃。“說完,又吃了第二口,第三口。
文之新看見白雪不顧忌的吃相,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慢點兒,又沒有人跟你搶。”話雖如此說,但是他的心里還是格外歡喜的。
白雪也不管他說什么,把他的話全部過濾掉了,只顧埋頭吃自己的,不一會兒就吃完了一碗飯,正欲起身再盛些的,哪知文之新已經搶先一步從她手里接過飯碗,轉身去了廚房,白雪在那兒戳著筷子等他。
可沒料到碗里平平躺著幾小口米飯,白雪抬頭看向文之新:“怎么才這么一點兒啊。”
文之新放下手中的碗說道:“好吃不好吃你就只能吃這些,你的胃不好,不能暴飲暴食。”
“你真是像老婆婆一樣啰嗦。”白雪憤憤的瞅了他幾眼,就沒再說話了,低著頭吃起自己的,他知道文之新是為她好,她的胃平時因為工作關系總是不注意,最后得了胃病,真要犯起來能把她疼得死去活來,哎,可惜了這么好的菜了。
文之新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一般,幽幽說道:“你要是真喜歡,我有時間就再做給你,多大點兒事啊,吃吧。“說著夾起一塊紅燒排骨放在了白雪的碗里。
聽他這么說,白雪顛兒顛兒的笑了,胃口又好了起來。瞧她一臉歡樂的樣子,真像個孩子。
吃完飯后,白雪收拾起碗筷,寄上圍裙,在水池里洗碗,文之新則站在旁邊喝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天來,忽然手滑了一下,哐當一下碗砸在了地上,立時碎了一地,白雪蹲下來清理,卻被渣滓弄出了一條口子,文之新一把拽過了她的手,關切的問道:“疼不疼。“
白雪搖頭,不想文之新拉起她就去拿醫藥箱,他經常來這兒,倒也熟門熟路,直奔放置的地方而去。
其實根本沒什么的,就是一點兒小傷而已,可文之新非堅持要上藥,白雪擰不過他,只好乖乖坐在那兒任他處置。
文之新小心翼翼的用藥酒擦拭著傷口,一臉認真,不知怎的,白雪看到他這樣心里掠過一絲不安心,說不上來是因為什么,只一瞬間便不見了。
的那個傷口貼上創可貼后,文之新才滿意的放開她的手。
白雪看了看包起的手指,又望了望文之新說:“這會不會太夸張了,根本沒什么的,過些天就會自己痊愈了的。“
文之新收起醫藥箱說:“那萬一弄出了疤痕,看你怎么辦。“白雪撅了撅嘴,無話可說了。
等他走后,白雪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明天就要去上班了,許是放松的時間過長了些,白雪倒有些不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