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凝望著窗外的更深露重,我們的未來又該如何走下去?
文之新覺得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白雪看葉宸的神情有一種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
但是,令文之新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將很快奪走他一生的摯愛。
天亮的很早,窗外的樹上蟬鳴陣陣,馬路上已經有不少的車輛在左右疾馳著。他昨晚睡得不是很熟,所以醒的是比較早。
他沖了涼,去衣柜里能拿出一條領帶,比對著白襯衫認真的照鏡子,鏡子所影照出來的是文之新略有些疲憊的面龐。
母親做好了香噴噴的早飯擱置在了桌上,郵差送來了今日的報紙,他細細咀嚼了幾片面包,另一邊眼睛還上下躍動地瀏覽消息。
周文媚見他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截下了他手中的報紙,轉手放在桌子的一角,勸他說:“快吃吧,報紙等你吃完再看也不遲啊。”
邊說邊從餐盤里夾過煎雞蛋準備放到他的碗里,文之新蹙了蹙眉頭,“媽,我吃飽了,你先吃吧,我該走了。”
看了看文之新剩下的食物,周文媚忙喊道:“這孩子,才吃多少啊就飽了,兒子,再吃點兒吧。”
回答她的只有一室的靜謐,看起來他是有什么心事了。
文之新不是個會說謊的孩子,從小他所有的喜怒哀樂都清楚的映在臉上,完全不會掩飾。
文之新走了,周文媚只能自己慢慢的吃著。
清過廚房之后,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文先學頗有些不耐煩的說:“你什么時候回來。”
周文媚大早上的就聽到他的質問聲,怒火也竄了上來,反問道:“你吃槍藥了,打造的至于發這么大的火嗎?”
文先學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對,轉而又聲音溫和些的說:“你去了這么久該回來了吧,你讓那個小子一個人,誰讓他當初離家出走的。”
他本來是想試探周文媚的語氣,看昨天兒子回來是不是又不高興了,可是話說出口就不受控制的抬高了聲音。
文先學接著問周文媚:“兒子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我昨天去參加了他們雜志社的晚會了。”
她聽到這兒算是徹底明白了,感情這老家伙是來向他打聽兒子的情緒的,真不知道這么多年他是在死撐什么。
“他沒事,回來也沒多說。”
文先學心里多少是失望的,他現在是提也不愿意提了。
想罷,他語氣低沉下來,“早點兒回來,醫生檢查說我的心臟又惡化了,旁邊的傭人怎么說還是不如你照顧的細心。”
周文媚頓時緊張起來,“很嚴重嗎?”
那頭呵呵的笑了起來,安慰她說:“沒事,只是有些想你了。“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才掛掉電話。
周文媚的心始終不安,她還是趕快回去的好。于是,她趕忙進屋子收拾了行李,等兒子今晚回來和他好好說說,明天就坐飛機回B市。
如果可能的話,兒子愿意跟她一同回去就是再好不過的了。